屋子很大又空旷,不远处是几个长长的圆柱,圆柱周围雾气更加的浓厚。
大概是温泉什么的吧,凌墨对这个也并不算陌生。在天庭,王母娘娘就老爱往瑶池里面泡,她多多少少还是了解一点。这么晚了,应该不会有什么人洗澡吧?
凌墨想着就往池子边靠过去,走进却发现只能望得到一片浓雾,啥都看不见。脚边忽然踩着一个东西,她俯下身一看,居然是一整套女人的衣服。她随手拿起一件一看,只见上面丝线很精致的绣着一些绽放开来,大红血色的花朵。
说是大红色,是因为那颜色看着真的跟人血的颜色一样,透露出诡异。她数了数,刚好九朵。什么样的人会穿这种诡异的……咦,不对,这不是丝巾,是……
黑线飘过,居然是女人的肚兜!
那就更让人觉得奇怪了,什么样人会发神经到穿这么诡异的肚兜,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人能穿得起的。起码那肚兜的材料充分体现了这个人的身份。居然是用天蚕丝做的,刀枪不入的天蚕丝居然被用来做成了肚兜?
这肚兜的主人戒心是有多重,防人都防到了肚兜上面去了。凌墨黑线的看着肚兜想,然后放下肚兜,又翻了翻,从衣服堆里掉出了一个僵硬的东西,凌墨拿起一看,居然是面具。
这面具……怎么看着有点眼熟……凌墨摸着光滑的下巴想着……
“啪嗒!”水滴落下来的声音,凌墨没有去在意,手中拿着面具跟自己对视,透过那双面具的露出人眼的地方,脑中一人一闪而过,凌墨张大了嘴巴。这……这面具……这面具不就是那个变态教主戴着的吗?
那……那自己手上的这些行头就是给那教主的?换句话说此刻某教主正在池里……洗澡?
“啪嗒!”又是水滴滴下来的声音,凌墨终于意识到这水滴声似乎过大,于是抬起头顺着声音转过头来看去,瞬间……石化成一尊雕像,凌墨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她今天晚上的遭遇了。
先是投胎到一个蹲在树上连目的是啥都不知道的家伙身上,好不容易以为这回可以自己自杀结束,结果却被人发现。弄得她只好逃跑,结果逃跑躲在假山后面却又看到两女的那么活色生香的一幕。于是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的她被吓得仓皇而逃,谁曾想却又在这里见到如此的……比刚才那一幕活色生香还要香艳诱人的场景……
只见自己面前的人,用丝绸的料子半裹着,香肩暴露在空气中,一双玉璧般无暇的手紧拉着丝绸,手指修长且纤细,披肩的长发有一部分散开在胸前,发丝是微卷的波浪,上面还有残留的水滴在慢慢的滴落。
她的脸长得相当的精致且妖孽,然而最引人注目的,却是她左脸上赫然长着一朵开得及其妖艳的彼岸花,栩栩如生,就好像是一朵真的花开在她的脸上。衬着她的那张妖孽般的脸,显得及其的诡异。
她抿着嘴看着凌墨,正如凌墨石化的一动不动的看着她。眼神里透露出一种深不见底东西,对人好像有种一种致命的吸引,瞳孔一动不动,没有任何的波动,就好像时间停止了一样,整个人就那么面无表情的看着凌墨的出现。
“你是谁?”她开口,声音带着些许的沙哑,当然这些是掩盖不了她话里的那种冰冷。
话穿过凌墨的耳膜直达凌墨的全身,凌墨这才从石化的状态中清醒过来,打了一个冷颤。眼睛看向她,手里还捏着她的面具。心里想着,这个杀了她两次,被人称之为教主的女人,还真是跟个谜一般的。
也是,投胎三次都能遇见她,还死在她手里两次,这样的女人,如果简单就怪了。可是为什么自己能三次都能跟她扯上关系呢?而且她脸上的彼岸花按理说只有地府才有,凡间应该是无人看过它,可她既然长在她的脸上,只能说是先天的。
先天的话,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带有地狱的痕迹?一个带有地狱痕迹的魔女吗?又或者是一个已经一只脚踏进地狱的魔女?杀了这么多人,这种人不进地狱才怪了,她这边还在疑问,这边简莀璎却赤脚走到了她面前。
“你到底是谁?”和凌墨面对面,直勾勾的看着她,丝绸的松动也没能引起她的注意。她是没注意到,可是凌墨这个外人却一眼就注意到了,眼睛不自觉的往她身上瞟了去。
啊!绸子要掉……要掉了,里……里面露出来了,身材好……好好。
这是凌墨的心里的想法,当然,我说过,咱们的主角是一个纯情的没经过或者说压根就没接触过这种事情的傻神仙,一个刚沐浴过后散发清香的妖孽般的女人在你面前,裹着一件快要掉下来的浴巾,你会是啥反应?
“啊?我?我……我就是路过而已,教主你别在意啊,如果有什么得罪的地方,我不是有意的,真不是故意的,”她真不是有意要看的,凌墨用手捂着鼻子,感觉自己刚气血上涌貌似很没出息的流鼻血了。
“不是故意就是有意了?”简莀璎倒是相当的镇定,完全看不出有被人看光光了羞愧,又或者说,作为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女,她脑子里压根就没这个概念。
“啊?”凌墨捂着鼻子发出疑问。
“既然你该看的都看了,不该看的也都看了,那么……”她凑近,害得凌墨气都不敢喘一个。
“啊?我?咳咳,抱歉抱歉,我不知道你在里面洗澡,我要是知道我就不会进来了。教主,那个……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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