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
以为他又要故作神秘,不料他这次答得爽快无比:“金寰、恒盛、厉氏、腾泰国际,四个公司的经理都是人证,够了么?”
胡一下花了好长时间才消化他的话,哭死的心都有了:“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原来我这么重口味?
这打击大到早已超出胡一下的承受范围,他偏还要继续:“他们见证了一垒。后续环节你还需要证人?我的司机可以。”
如坠云雾的胡一下就这样听他一一追溯:“记不记得饭局结束之后,你赖着要请厉氏的经理夜店续滩?”
那个混血儿经理?
“记不记得是谁把你从人家身上拽下来,然后把你塞进车里的?”
是面前这个万恶资本家坏了她的好事?
“记不记得车还没来得及加速,你就朝我扑了过来?”
跨坐在他身上软着声求,好哥哥,香香嘴巴?
“记不记得是谁牛皮糖一样黏着我,一口一句:你就从了我吧?”
一边说还一边,上下其手?
******
⊙﹏⊙
他这一个月内对她说过的话加起来都没有今晚多,对她的打击,却是前所未有的强,胡一下无语凝噎,那晚被酒精冲散的记忆,终于在这番循循诱导之下被拼凑完整。
当时的她只觉得某人坐着的坐垫异常柔软,跪在上头膝盖一点儿也不疼;某人的西裤布料高档非常,皮肤蹭着又滑又凉;某人的衬衫纽扣特别难解,手指费了好大劲才窜进去;某人的胸膛坚硬如石头,滚烫似火,手指沿着壁垒分明的线条抚摸,几乎着了魔;某人脖颈的皮肤格外细腻,唇贴在上头几乎能感觉到皮肤下血脉在奔腾;还有某人的嘴唇……
胡一下的视线不知不觉往对面男人的唇上瞄。舌尖慢慢逡巡,然后描绘那薄薄的轮廓是什么感觉?她怎么独独忘了这个?
正走着神,突然瞥见他招手示意侍应过来,似要结账离开。胡一下瞬间被刺激的元神回体,眼看他起身时不忘拉起她,她心里七上八下,终于把心一横,双手死死拉住他手腕,反拽着他不肯走。
詹亦杨一顿,回眸瞧她,只见这女人眼里竟蓄满了泪。
“我赔您精神损失费成么?您开个价,多少随意,成么?我一家老小还靠我养呢,我老胡家还靠我光宗耀祖呢,我还没结婚生孩子呢,我不能去自首!”
詹亦杨一顿,嘴角抽了又抽,几乎要弯起笑容了,生生被扼制住,艰难地重新板起面孔,一言不发地强拽着她离开。
她自然不肯,怎么无理取闹怎么来,就差赖到地上抱着他大腿不让他走。“你再这样,我直接报警让他们押你进局子。”
詹亦杨垂眸瞧她,仍是那样淡然的语气,眼中却是满满恫吓的光。
胡一下被他吓得一窒。
她掐得自己大腿麻疼麻疼的,这才挤出那么多眼泪,泪眼婆娑都博不来他半点同情?这男人的心是石头做的?
看客们好整以暇地看着好戏,真是丢人丢到家了,这男人对苦肉计有免疫,胡一下嘴巴一扁,扯过他的袖子,不客气地蹭掉眼泪鼻涕:“我会请最贵最好的律师替我打官司,哼!”
瞪他一眼,特别解气,胡一下迈着自以为骄傲无比的步伐,甩下他,率先走出酒吧。
詹亦杨看着她背影,失笑摇头。只是很快,笑容便敛去。关于她的醉话,他隐藏了一部分。完整的应该是:许方舟,你就从了我吧……
许方舟……
客官不可以11
脚步迈得太豪迈的后果是,胡一下脚踝被高跟鞋震得生疼。好不容易下到一楼,转眼一看:哟呵!某人正倚着电梯口旁的墙壁,双手插兜等着她。
胡一下眯眼瞧瞧这男人,这身修身西装十分衬他,工作时可以一丝不苟,不怒自威,下了班,不用换衣,西装一脱,袖子一卷,大可去泡夜店。
关键是,这西装是用她的钱买的!
既然彼此已经撕破脸,他都准备遣送她去警局了,胡一下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快步上前,伸手就要脱他衣服。
结果可想而知,当即被他捏实了一双手腕,总是受制于人的滋味可不好受,胡一下觉得有必要把自己这一个月的憋屈统统还给他,毫不犹豫地提膝往他腿心撞去。
这男人防不胜防,几乎要中招,就在这时,“叮”地一声——另一台电梯到了。
胡一下就这么停了半秒,就被他寻了空隙躲开不说,还被他捞住腰、推着撞到墙上。
随着胡一下背上传来一阵闷疼,电梯门也在这时豁然拉开。
詹亦杨原本正拧眉盯着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恰逢此时,余光突然瞥见他宴请的官员和一众副手从电梯里出来。
不容多想,在被发现的前一刻,他蓦地跨前一步,贴紧这女人,藏进暗处。
胡一下正揉着背闷哼呢,被他这样欺近,背部再一次华丽丽地撞到墙面:“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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