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担心,部会在有任何人能在我的羽翼下伤害妳和孩子,我发誓!
在上官开阳颤抖坚定的怀抱里,一脸惊慌一身冷汗的童瀞,就在男人那近乎是催眠的安抚嗓音中又缓缓闭上了眼睛,但香躯仍不安的蠕动了好一会儿之後,才终於抵抗不住疲累及安息香的效力,沉沉睡去。
直到确定童瀞终於又恢复了平静睡去之後,上官开阳才不再扭曲了一张俊容,但取而代之地却是一副浓到骨血里的蚀骨恨意..............
老宅里发生的谋害事件很快就平息了下来,上官开阳除了换掉了老宅子最新一批才刚招募进来的下人之外,其馀的像是欧阳欣儿跟老师们却是一个都没换掉,虽然凤忍先前早放了狠话要处理掉这些人,但最终在齐永善的眼泪攻势及随後清醒过来的童瀞软声哀求下,男人们虽然都极度不乐意,但终究还是让欧阳欣儿跟善儿的老师们一个不漏的留了下来。
只是,从此童瀞跟齐永善的身边多了更严实的人力在看管着,男人们白日更是有空就轮流回到老宅守着她们母子,再也不管今天轮到谁陪谁,而童瀞从那次的谋害事件发生後,虽然她不开口询问事情发生的始末,也敏感的知道自己是因为他们其中一个人的缘故而差点遇害。
与他们一起生活了十年,童瀞一直都知道男人背後的身家背景,甚至也从几个男人的身上看过明显的不是善意的伤痕馀疤,她隐约猜到男人们不愿意在她面前展现出对敌手血腥残暴的一面,她被男人们藏在老宅里共有共享了这麽多年,全台湾却没有任何一家报社媒体拍到他们与她的丑闻,连善儿,都被安然无恙的保护稳妥的好端端在老宅里生活。
这必须要花费多大的心思跟无尽的金钱才能专门为他们母子打造出一个完全不受风吹不被雨淋的玻璃花园呀,又得用尽多大的心血及精力来守护她跟善儿?男人们即使强夺了她的身躯且禁锢了她的自由,但他们为她及孩子们做了这麽多,即使童瀞曾经恨过怨过,也终於在男人们真心真情真意的对待下,慢慢烟消云散。
一想到这里,童瀞的神情有些复杂,她的手不自觉的习惯性又抚上了自己已经微微隆起的腹部,男人是在最近才告知她已有了身孕,但孩子的安全与否仍是个未知数,男人们其实完全都没有跟她提过,但母亲的直觉却让她明白:依照她先前近乎夜不能寐,梦魇不断而导致精神耗弱的状态下,这孩子可能没有办法平安长大到她将他生下来,一时之间,童瀞的神色有些飘忽起来。
童瀞轻轻抚着肚子,实话说当知道怀孕的那一刻,她内心是没有什麽特别高兴或是特别低落的强烈情绪,她反而是平静的接受了自己的腹中正孕育着他们其中的一个男人的孩子,而出於母亲的本能,她强烈的希望这孩子可以平安无事。
毕竟,曾失去过孩子的她,知道那是怎麽样的一种疼痛……
上官隐月刚走进来看到的便是童瀞轻抚着肚子脸上那副若有所思的神情,他的心忍不住微微一痛,前几日哥哥告诉她有了孩子的时,她就是这麽一副神情,这副完全让人捉摸不透的神情。
上官隐月知道童瀞这段日子以来的改变,他也如同其他人一样在盼望着女人可以再加快改变的速度,但却总是期望得太多太深,然後换来一次次的失望与心碎,上官隐月抿了抿唇,看看墙上的挂钟,他走向了童瀞的床边,轻声唤道:「瀞,瀞~~妳还好吧?!」
男人温柔如水般的声音缓缓的流进了童瀞的耳里,她抬起了头,那大大的眼睛里满迷蒙,这完全由灵魂中散发出来的脆弱凄楚一下子便撼动了上官隐月,当年他无情夺去她的处子之身时,她的表情也是这样的迷蒙,上官隐月喉咙梗涩,但却又不知道该跟她说些什麽,似乎就在很多年前,他们便已忘了该怎麽样再交心交谈了。
「月,你到底爱我那一点?!」
突然,童瀞跟轻轻的开了口,话里的音调是那麽的轻,但却让上官隐月的身体重重一震,他看着童瀞的脸,看着这张他自少年时期便挖心掏肺的爱着;青年时期宁可变成魔鬼也要对这张脸儿执着到底的女人。
「爱,我已经不是那种可以任意说爱的年纪了,我只知道,没有妳,我会活不下去;我只知道,即使要与别人共同拥有妳才能把妳牢牢抓在自己的掌中的话,我也会忍耐着这份痛楚,在能让妳完全属於我的这一天不顾一切的缠绕着妳;因为妳对我所做的一切并不是那麽轻易的就能被这个字所取代!不管妳对我是什麽感觉,甚至依然是恨我的,我都不在乎了,妳问我爱不爱?!难道这十年的时间,妳还看不清楚吗?!我对妳做的每一件事情,到现在我完全都没有後悔过,当年对妳的占有,我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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