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扒开草丛瞄了一眼,陆丰便不再谨慎,而是立刻跳出草丛,蓬松的长尾背在背上,炸开成棉花状,嘴唇皱起,露出锋利如刀的门牙,同时缓缓前进,发出威胁的声音。(请牢记我们的 网址)
“吱吱吱吱——!”
“吱——!”
对面的松鼠感受到陆丰的威胁,身立刻瑟缩着团成一团,连原本放在嘴边啃食的榛子都掉落下来,顾不得再进食了。
是疤脸!
前几次陆丰前往榛子林都没有发现它的身影,却不知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不过,相比较最后一次陆丰和它打架时候的模样,疤脸的外形已经有了很大的变化。虽然体格还是比陆丰要大上一圈,但是透过没有光泽干枯的皮毛,陆丰可以清晰地看到骨骼形状,原本只有一道长疤的脸上又添了几道新伤,连右耳都缺了一块。
看来它最近过得有些艰难!
缓步向前靠近疤脸,陆丰气势如虹。反观疤脸,早已经在上次战斗中被陆丰挫了锐气,此刻,更是显得极为胆怯,只是紧紧缩成一团,瑟瑟发抖。
切!上次的霸气哪里去了?
看着疤脸的表现,陆丰顿感无趣,背上炸开的长尾缓缓放下,不再理会疤脸,自顾自地将晒干的榛子捡起,投掷向早上的起点。
不过,在投掷了大半榛子之后,陆丰偶尔扭头,却正好对上从毛绒长尾间偷偷窥探的眼神,满是胆怯和恐惧。
算俅!
看你这么可怜,本鼠做次好事吧!
心中微叹,陆丰回想起前次遇到疤脸时对方是如何的蛮横暴虐,此刻却落得如此下场。
将爪上的榛子丢进大松树的树荫下,陆丰再次缓步靠近疤脸,而看到陆丰的接近,疤脸偷窥的大眼立刻闭上埋进长尾中,身体的瑟缩发抖再次加剧!
不过,左等右等,疤脸思想中的咬噬剧痛却没有发现,她偷偷地睁开眼睛,却发现在自己的面前,一小堆榛子堆成颤悠悠的小山,最上方正是方才她啃噬过的那一枚。至于陆丰,则只剩下一个毛茸茸的背影悄然消失在大松树的树荫下。
一道莫名的光芒在疤脸的大眼中闪过,揉了揉脑门,疤脸将啃噬一半的榛子抱起,放在一旁,接着将下方的榛子快速塞进颊囊中,最后才抱起放在一边的半颗榛子,再次看了一眼陆丰消失的方向,悄然窜进草丛中,消失不见。
而陆丰,此刻正在大松树树荫下收拾榛子,虽然人身的大力可以让他将榛子丢过来,不过要搬运到三层楼高的树中别墅,还是要用到陆丰的颊囊。
连续八趟,陆丰将榛子都搬运进树中别墅的储藏室,这才抱出一颗,开始午餐。
午后时光有些炎热,秋老虎在散发最后的气势,陆丰吃完午餐,和上午一样趴在洞口休憩。
仰望上空,上方斑啄木鸟的树洞被平台所遮蔽,在免除了炸弹轰炸的危机同时,也让陆丰无法随时观察上方的动静。
有得必有失!
以后要看小啄木鸟,还是爬上去看好了!
微闭着眼,陆丰感觉挺好。
。。。。。。
午后休憩很快过去,太阳已经移过头顶,陆丰抖擞精神,准备外出。
上次采集的榛子加上库存总数也就四十余枚,在这几日的消耗和馈赠给疤脸之后,余数已经不足三十枚,陆丰迫切地需要补充粮食储备。
基于前日里爬上大松树最顶端发现的粮食产地,陆丰决定今天前往大松树东南方向的松子产区采集松子。
在树枝上飞奔跳跃,陆丰走了另外一条林中鼠道,没有经过柿子树,自然陆丰也没有遇到那群叽叽喳喳的麻雀。
不过陆丰遇到了另外一种小动物:石龙子。
这是一种有着光滑鳞甲的小爬虫,和蛇类有着共同的祖先,在遇到危险时会将尾巴脱落,脱落的尾巴会在内部神经脉冲刺激下不断抽搐摆动,吸引猎食者的注意力,而石龙子便借助这机会,悄然逃逸。
陆丰遇到的这条石龙子有着棕色的身躯和淡蓝的长尾,趴在已经干燥的褐色树皮上显得并不起眼。
似乎是陆丰的路过惊动了这个小家伙,骤然之间,这个小家伙四肢拨动,已经化成一道闪电,消失在树荫间。
陆丰没有追逐这小家伙,虽然在饥饿到极点的时候松鼠也会捕食小鸟和小动物,但现在正是食物丰盛到极点的秋季,想来没有那只松鼠会去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
继续在树枝间穿梭跳跃,陆丰很快就到达松子产地,一颗硕果累累,长满了松塔的松树。
裸子植物,顾名思义,便是种子裸露在外面的植物。
作为裸子植物的一种,松果或者松塔事实上并不是松树的果实,而是松树的花朵。每年春夏季节,松树开花,但雄花的花粉传递到雌花上后并不会立刻受精发育,而是被雌花储存起来,直到来年初夏才会萌发激活,然后成长为松子,并于第二年的秋季成熟。
而当松子成熟之后,包裹着种子的木质鳞片便会张开,变成松塔,让其中的松子脱落,等待雨水充沛的年份和季节,成长为新的松树。
不过,说也奇怪,陆丰居住的大松树上,却根本没有一个松球,就连翻遍原始记忆,陆丰也没有找见大松树开花的记录。
小心翼翼地从松树上爬下,在下方的地面上寻找了一番,陆丰并没有找到脱落的松子。虽然已经成熟,但显然一日的暴晒还不足以让松子从松塔中脱落,陆丰如果想要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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