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都不想再看到你了”
清束子走了,玉垅烟的心却一片怅然。呆呆地坐了一会儿,她走到梳妆镜前,用桃木梳轻轻梳理自己的长发,将它们梳理的光亮如镜。慢慢的镜中仿佛出现一个人影,白衣如雪,用修长的手指温柔地替她梳理长发,告诉她要带她出宫去散心,她转开头,看到了梳妆台上放着的那方精致的紫檀木雕花的胭脂盒,那时他送的,回宫后她一直放在妆台上,从没用过一次。只是有时会拿在手中,静静忆起那唯一一次她和他在宫外单独的相处,在喧闹的集市,他非要拉着她的手替她买胭脂,不明原由擅谈的小贩打趣女扮男装的她“女生男相”,引起他欢娱的笑声。把胭脂盒轻轻放好,她站起身拉开房门,这时身后传来低沉好听的男声,“你去哪儿?”
手指还搭在门扉上,听到他的声音,她忽地车转身子,身体差点撞在他的身上,纤白的手指紧紧抓住他的衣衫,微仰起的玲珑面庞,像一个渴望救赎的孩子,“二殿下,有他的消息了?”
她的身子从门口飞奔过来的时候,他有刹那的错觉,被她带动的气流几乎让他的身体微微后仰,看到她的眼睛的时候,他清醒了,她的急切只为另外一个男人。他不动声色地将她的手指一根一根掰开,声音也是漫不经心的,“你要去找他?去吧,我等着你,回来我们再慢慢聊”提起耶律重瑱,他第一次找到心里平衡。果然她并没听出他语气里的挖苦,甚至没有心思听他在说什么,她只是急急地问,“你找到我哥了?他在什么地方,他还平安吗?”,耶律重琰不易觉察地皱了皱眉角,他后退了两步,斜斜地倚在床幔旁,“这几天都在盼着我来吧?我是该荣幸还是该伤心呢,难道我在你心中的作用仅止于此吗?”
她愣了愣,收敛了一下脸上的表情,即使心急如焚,这个时候也不敢开罪了这个喜怒无常的少爷。
“二殿下说的是什么话”她脸上有抹不自然,“不是二殿下说要帮我打探哥哥的下落吗”,他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不知是认同还是不满,越知道她心里着急,就越不想早点告诉她,只是慢条斯理地扯些别的话,看她力不从心地敷衍。
“刚刚清束子来过了?是不是背着我说了我什么坏话?”
“没有啊”她摇头。
“她连我的老底都揭了,还不算是坏话,你听了以后有什么感触?”他直直地看着她。她掩饰地低下头,“没......没什么感触......”即使真有什么感触她嘴里也是说不出来的。
乌黑的眼珠仍旧盯着她,“难道不觉得有人很可怜吗,难道没想过要用什么办法补偿吗?”他哑谜一样的话让她心思烦乱,她仰起脸,执着地跳过他的话,“二殿下,我哥哥他还好吗?”
耶律重琰闭了下眼睛,张开后脸慢慢凑近她,用很低的声音说,“想知道吗,他是死是活?”,玉垅烟似乎吓了一大跳,脸都白了,碧色的眸子张的很大,“他......是不是有什么危险?”,他慢悠悠地将身子退回去,“看你吓的,他还活着”,玉垅烟似乎舒了口气,有些难以忍受他的欲说还休,如果她的眼瞳颜色是红色,耶律重琰觉得现在早就急的喷火了。“二殿下......”语调拉长了,恳求,催促,埋怨都在里面。
原来重琰不为所动,“找他我花费了四天功夫,动用了所有的关系网,不分日夜,甚至连天圣朝的老鼠洞都翻找了一遍,这样的幸苦你了解吗,在分享成果之前是不是你应该有所表示?”
“什么......表示?”
他低低的一笑,“原来你曾欠我的,现在是不是该补偿了?”,她的脸黯淡了一下,眼眸也岑寂下来。等了一会儿,他站直了身体,“好,我明白了”说完,越过她去开门。她拉住了他的衣角,“二殿下,别走”,耶律重琰低头看着她,“不要敷衍,要我留下,就要像情人一样对待我,哪怕是为了你哥哥,也要用尽你的力气,我满意了,自然会继续为你卖命,懂了吗?”,玉垅烟用实际行动代替了她的回答。
她踮起脚尖,扣住他的脖子,吻上他的嘴唇,她的动作有点粗鲁,却是男人喜欢的,她的舌头伸进他的嘴里,主动缠上他的,手指却滑进少年的衣衫里,轻轻地摩擦他结实的胸口。她的手指唇舌所到之处引燃少年身上yù_wàng的火种,他急促地呼吸,胸口的两粒小红豆早已在她的手指下变得坚硬,她身子滑下去,含住一颗,轻吮挑弄,耶律重琰只觉热气从两点向下燃烧,下面硬的就像要爆炸一般。玉垅烟柔软的唇沿他的小腹向下,一直吻到它的顶端,然后含住,他舒服地叫了一声。
清束子来时琉璃一直守在门外,直到清束子甩袖而去,她刚要进屋,却听到二殿下的声音,虽然心里奇怪二殿下是何时进的玉姑娘补偿什么,之后,她听到了奇怪的声音从门缝里传出来。像是杵臼的声音,只是更急促,一声连一声的,又像是水浪不停地拍击声,之中夹着男子略略粗重的喘息以及玉姑娘的啜泣,不,是呻吟,她说不清那是啜泣还是呻吟......纵是再单纯她也知道这是什么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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