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电话里更加磁性,在她耳畔吹气,愉悦得很:“吓什么,我是贼么?”
口中奚落她,狭长的桃花美目里却闪过满足——要知道,以安燃清冷淡定的性子,想吓她可不是容易的事。
而且还没挨手刀。
这大概算是今晚的……第一个惊喜?
安燃早就回过味来,哭笑不得:“别闹,面要煮软了。”
“化妆了?”
女人对妆容的敏感程度超乎安燃设想。发现这细节,她心情似乎更好,按摩一般捏了下安燃肩头:“真用心……打赏。”
她还不知安燃之前熬夜,熬得底子虚得很。
被她拿劲儿一捏,安燃筋肉又酸又软,难得轻哼。她皱眉,这反应是怎么回事?
安燃忙推她掩饰:“别动手动脚,我做饭呢。去,把菜端上桌。”
女人啧了一声,果然也不再贫,乖乖照做。看着桌上的长寿面,还只装作不懂:“现下我回来了。你总该说了吧?”
安燃递给她筷子,眼风扫过她,偏偏不说:“先吃面,凉了要黏的。”
不是她拿捏腔调。
以杜衡的精明,看到寿面还不懂,才是见鬼。
安燃那副云淡风轻模样,叫杜衡愈发心痒。她突然凑近安燃,看得对方有点发毛:“又怎么了?”
杜衡眼睛微眯,突然伸手擦着她细白脖颈,在背后轻轻摩挲。
安燃脊背笔直又好看,像风中劲竹,亭亭玉秀。入手肌肤也温凉,教她心里一漾。
可安燃却有点僵硬:她……还是总能做出超出预料的行为来。
这又在琢磨什么?
感觉到安燃有点不自然,杜衡手下微一用力,上提扯开了带子。旋即顺着背部一路抚摸到美人涡,再度轻轻扯开。神色再自然不过:
“吃饭,不脱围裙么?”
安燃:“……”
那是你这么个脱法么?你这分明……
她不自在地垂了眼:“……少说两句,吃你的面。”
杜衡听话到过分,抱着清汤寡水的寿面,认真吃完,连汤都不剩。偏偏菜都没动几口。反而叫安燃不好意思:“锅里有鱼汤。”
“我喜欢面水。”杜衡同她一起,收拾碗筷。
安燃也不知她怎么突然就蹦出这话,干脆不理。打扫干净要出厨房时,杜衡打开开冰箱,看了看,叹口气:“可惜今天这样的好日子,一年就一次。平时少见你下面。”
安燃笑笑:“不知道你喜欢。”
杜衡是南方人,虽然长了高挑个头,口味还是偏南方,喜好吃米饭。今天杜大老板不知兴致从哪一茬起的,怎么就纠结面条了。
“喜欢。以后你下面给我吃。”
她迳行吩咐,倒不客气。
“好。”安燃自然由着她,没看到杜衡突然勾起的唇,还有愈发玩味的目光。
啧。
圣贤书读多了,荤段子都听不懂。
这声“好”,应得真好听。
作者有话要说: 一次性发完哈哈。希望你们喜欢甜掉牙的文2333
就算甜的是套路也想写,隔云端太严肃了,要调剂一下~
☆、剑室春情
杜衡回到客厅时,安燃已经换上了宽松的剑舞服,还是马尾高束,模样清淡又有点青涩,这会儿杜衡才感觉她还是个学生。
“我去剑室,你也别急着洗澡,刚吃完饭。”
杜衡曼声应了,望着她转身的背影。
安燃还是穿白袍黑带式样偏古装的衣服最适合,其他的一时新奇,上身好看是好看,但衬不出她本身沉凝的气质。
杜衡在书房里看了会儿书,还是轻手轻脚摸到了剑室。安燃定格了动作,单腿站立,另一只腿则高抬一百六十度,上身前倾。
剑尖平刺,手腕也跟着递出。她身形曲线完全舒展开来,姿态轻盈如同舞蹈。
优雅得好似一只白天鹅。
杜衡倚靠着门,双臂环胸,眼底墨色渐浓。
“睡着了么?”
安燃睫毛颤了颤,睁开眼,依然保持动作:“你说呢。”
杜衡一笑,径直走上前:“可惜。睡着了多好,任由我肆意妄为。”
安燃终于收了动作,耳根有些红,嗓音还算清冷:“我还是得随身带糖。你再不着调,好赶快往嘴里塞两颗,黏住牙就清净了。”
杜衡笑意几乎满得要溢出来:
“带吧,肯喂我吃糖,求之不得呢。不过今天可不行……难得的好日子,寿星最大,说了话你就得跑腿,被黏住牙我还怎么享受。”
安燃唇边也漾起无奈的笑。
“在设计动作?”
“对,过两天校队比赛,我明天得回趟学校,和姚老师商量。”
“想出了哪些?”
“我演示给你看。”
安燃的剑风飘逸轻盈,大概和她从小就熟读老庄有关系。杜衡见她动作一个比一个舒展,纤细的腰肢在眼前晃来晃去,逐渐就失了看动作的兴致,开始幻想一些香艳的……画面。
“这个姿势好学一些,没拉过筋的人也能……你在干什么?”
安燃觉得腰身贴上温热的力道,杜衡突然凑近。
“干嘛突然贴过来?”安燃蹙眉,“我还拿着剑,就算没开刃也很危险。”
杜衡的手覆上她拿剑的右手:“这种慢动作没危险。”
她稍稍用力,翻转了下安燃的手腕,拇指探向她握剑的掌心深处,安燃手下意识一松。
剑掉入蓄谋已久的杜衡手中,靠墙放到一边。
卸了她的剑,杜衡完全把她锁进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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