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感情了,才几天就能有感情啊,郭可鸢就是想要问问,乐照琴是打算长住,还是几个月就走。
不过现在看样子是要常住了,不是说扆浦深和乐照琴的关系不好吗,都是躲着的吗?
为什么这一次就不一样了,其实郭可鸢不知道他们关系一直很好,只是相处的模式不太正常罢了。
“对了,你是不是快休息了?”扆浦深对郭可鸢问道。
“是啊,怎么了?”郭可鸢心里奇怪,扆浦深问自己这个干什么,难道是想要请自己逛街吗?
“你休息了你带着我姐去逛逛街,看看她需要什么,买一点。”郭可鸢还以为扆浦深是想要约自己,现在看来是自己想多了,郭可鸢低着头吃着饭,心里暗骂扆浦深。
不过郭可鸢还是笑着说道:“好,我知道了。”
“谢谢。”扆浦深说道,因为逛街这种事情,还是女人和女人在一起比较好,扆浦深觉得自己还是不要跟着凑热闹了。
明觉浅反正不说话,他知道现在气氛不是很对,只是他不知道扆浦深是怎么做到面不改色的。
不改色就是不改色,扆浦深对郭可鸢心里没有什么想法,当然不心虚了。
郭可鸢吃完饭,摸了摸发现没有带手帕,明觉浅当然是很殷勤的说道:“用我的吧,新买的,一次没有用过。”
这确实是明觉浅新买的,是为了他任务中的那个女人准备的,现在刚好先给郭可鸢用了。
郭可鸢和明觉浅还有扆浦深已经很熟了,也不客气,就将手帕接了过来。
然后打开手帕,郭可鸢看到一个叠的整整齐齐的纸张,从里面掉了出来。
看到那个纸,扆浦深看了一旁的明觉浅一眼,明觉浅急忙就去捡。
但是怎么可能有郭可鸢快,因为就掉在郭可鸢面前,她已经是拿起来了。
“等等。”明觉浅喊道。
“什么见不得人的。”郭可鸢笑着就将纸打开了。
郭可鸢只是看了一眼,然后就愣住了,等到郭可鸢看完的时候,她将那张纸和手帕一起向着扆浦深的脸上甩来。
扆浦深被手帕遮住了眼帘,郭可鸢羞红着脸说道:“流氓,污言秽语。”
扆浦深将自己脸上的手帕拿下来,很不情愿的说道:“这是明觉浅的东西,你为什么骂我?”
“你少来,你别以为我不认识你的字。”郭可鸢脸还是羞红的厉害,因为这是什么东西,睡你,睡你……
你就知道和女人睡觉啊,郭可鸢没有想到扆浦深居然是这样的人,但是为什么读起来莫名的畅快呢?
郭可鸢摇了摇自己的小脑袋,将自己的这个想法甩了出来,什么叫莫名的畅快,这就是流氓啊。
明觉浅急忙将自己的手帕,和诗都收了起来说道:“误会了,误会了,是我的。”
“你别帮他承担了。”郭可鸢一副自己都已经看透的样子。
扆浦深现在扭头看着明觉浅,他觉得明觉浅是不是故意的,怎么就这么巧就拿出来了。
明觉浅对着扆浦深摇了摇头,他还真的不是,这个诗早就装进去了,是打算昨天晚上用的,但是谁知道没有用上,你能怪明觉浅吗?
郭可鸢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瞪了扆浦深一眼说道:“我要告诉照琴姐。”
说完郭可鸢就走了,扆浦深是一脸的生无可恋,要是乐照琴知道了,还不知道要怎么说自己。
“明觉浅!”扆浦深对明觉浅喊道。
明觉浅立马举起双手说道:“兄弟,小事都是小事,照琴姐到时候问的时候,我一定承担下来,你放心。”
“算你识相。”扆浦深说道。
这个只是一个小插曲,郭可鸢对自己的看法,扆浦深觉得也不是很重要。
而且大家都是朋友,总不能因为一首诗就不和自己做朋友了吧,那就有些小题大做了。
下午的时候,林山月的消息就过来了,很快。
而且和扆浦深预想的一样,这件事情和帮派一点关系都没有,下午的时候扆浦深带着徐莱和明觉浅,再一次去仓库。
自然还是那个老头来接待扆浦深他们,福寿会馆的老板是不会出面的,因为扆浦深他们的身份也不值得人家出面。
而且这一次福寿会馆损失可以说很严重,老板自然是要想办法挽回一点了,没有空在这里指挥这些事情。
见面之后,扆浦深自然是将林山月的消息告诉了那个老头,这个老头也不失望。
因为他心里清楚,他知道这件事情和帮派的关系不大。
“现在怎么办?”老头问道。
扆浦深他们再一次来到了昨天他们觉得有疑点的地方,扆浦深觉得自己要引导一下徐莱,让徐莱按照自己的想法来说。
昨天的时候,扆浦深还觉得这件事情,要拖延很长时间,可是今天见过吴石愚之后,知道了吴石愚的心思之后,扆浦深算是明白了。
所以现在这件事情,可能不需要拖延很久,扆浦深觉得自己只要给吴石愚一个交代,给福寿会馆一个交代就行了。
再一次来到这个地方,扆浦深皱着眉头说道:“我昨天回去想了一晚上,还是想不明白。”
扆浦深对明觉浅他们说道:“假如你们三个是夜里看守仓库的人,而我是那个凶手。”
扆浦深指着明觉浅说道:“你中间出来了一次,走到这里,被我一击毙命,或者是抓住问了里面的情况之后,一击毙命,我将你放在了这里。”
然后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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