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他说的什麽混话──他在怪她没开通道给他!就是这点,她想来想去越想越烦躁!chù_nǚ膜跟通道有什麽关系?要她「开」通道,难道是要她用手指自己先行弄破那片血膜吗?
别说通道,门也没有!
她想过会不会是机器女人的通道,就是chù_nǚ膜?她觉得好像有关联,但感觉又很古怪,难不成机器女人全都是chù_nǚ,都有那片薄膜?
她搜查过资料库,本没有这方面的知识!想问人,又不知该找谁去问!
尤里斯虽然一直是解答她疑问的最佳人选,只是这问题,她实在没办法对他问得出口。毕竟对晓蓝来说,尤里斯算是她心仪却被拒绝的「失恋」对象,她哪来的脸皮去询问他任何自己跟别的男人在床榻上的事啊!
所以当范哲亚问她,“你跟我大哥发生了什麽事了吗?”时,晓蓝顿时感觉松了口气。
这下她不用烦恼怎样开口了。
悄悄地抬眼望一下范哲亚,晓蓝脸色泛起羞窘的红晕,终於鼓起勇气问他,“哲亚哥哥,我想知道,你们的女那个通道,是怎样地打开的?”
范哲亚愣了一下,然後诧异地反问她,“你为什麽要问这个?”随即灵光一闪,刹那间了然顿悟。他感觉气息窒了一窒,艰难地发出声音问她,“你跟我大哥试过上床了?”
瞬间他就想到,大哥一定是对晓蓝有了神波动,所以他才对她看的比他这个亲弟弟还要重要──既然如此,他跟晓蓝又天天同床共寝,不找机会尝试进一步的话,就不算是个男人了。
而看他们二人最近的表现,想当然那结果是,“失败了?”
范哲亚感觉十分矛盾。他一方面觉得可惜,大哥可是很多年没遇上可以令他感应到波动的女了,居然失败了,难怪他那麽消沉地闷闷不乐。另一方面他却也松了绷着的呼吸,有点庆幸着自己没失去追求晓蓝机会。
毕竟对他来说,要遇上一个自己喜欢的女人,也是不容易的。
她羞红的脸现出一丝不自然,忐忑地答,“我也不知道……他就突然放弃了。他说我没有打开通道,但我不知道通道是什麽,也不知道怎样去打开啊!”瞅到范哲亚眼中满是疑惑与探究的神色,她终於决定豁出去把一切招出来,以他差不多听不到的小声说,“当时他刚刺到我那……chù_nǚ膜,我痛了一下喊叫出来,他就突然脸色大变地撤了,我也很莫名其妙啊!”
他却比她更莫名其妙地问,“chù_nǚ膜?那是什麽?”他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晓蓝惊愕地抬头反问他,“你不知道?”看见范哲亚那一幅迷茫的表情,她脑海中渐渐泛起一个念头。
范哲亚摇摇头,等待着她的解释。
晓蓝想到,新人类进化了那麽久之後,身体上的进化──他们没体毛,不会哭,不会作梦,那麽,基本上完全没作用又只会令女受苦痛疼的chù_nǚ膜,留下来做什麽?
所以范哲亚不知道chù_nǚ膜是什麽。
这现世跟晓蓝的时空可是隔了三亿年,而不是三百年,很多东西消失了之後,加上曾经混乱的时代,文字语言的演变,一些没用的名词已经消失了,是必然的事吧!
就好像女人的经期,他们已没了「月经」这个名词一样。
“那是下身中的一道阻碍物。”晓蓝只好换过方法表示,但一说出口时,她自己就怔住了──阻碍物!
有阻碍物,即是通道没打开……通道没打开,即是失败了啊!
范哲亚也愣着了,“你是说你给他「碰壁」了?那他没说错啊,是你没打开通道给他,是你不愿意?”
她的小嘴不停抖动着却说不出话来了,这情况之下,要她怎去解释?
“你……你们说的通道,就是那一道膜一样的阻碍物?”晓蓝终於找回自己的声音,她要得到一个确实的答案。
范哲亚神情古怪地望着晓蓝。其实他也怀疑,她这从古远穿越过来的身体,那麽多方面都跟他们的不一样,会一样地有着那些该死的限制吗?但是自家大哥的失败已告诉他显然的答案,晓蓝身上有着那道阻碍物。
但看晓蓝的样子,她好像也是对那方面一知半解的,所以他还是决定跟她补习一课生理常识,希望能帮忙到她,“我们女身体中,协助她们辨别真正伴侣的考验有三个,一是令她们扩阔身体中的通道,令男的yáng_jù可以贴合地放得进去,二是打开中间阻碍着的壁,令男成功进入,这两点的成功与否,重要在於女方的意愿,而通常来说只要男方能令她有好感,而他又在过程中令得她放松快乐,就可以通过。最後一点却是最重要的,是与对方做爱时能获得真正的欢愉,领受到爱的感应,令女体中的生命种子储存器开启,成功繁衍到下一代,那麽他们就是适配的伴侣。当双方第一个孩子诞生之後,他们就是被正式认可的合法伴侣。”
真相大白,晓蓝终於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你们男人没想过要冲过那道阻碍物吗?”
范哲亚没好气地瞟她一眼,“你在说笑吗?那道阻碍物怎可能冲得过去?想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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