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到她的花穴外,手指拈住她的花瓣轻扯,辗转到她花穴上的肉珠上按压揉弄,激得女人一阵làng_jiào,穴里的水随yáng_jù的抽弄扑扑往外吐。
“还有呢……嗯……还有……”
“奶子也不极你的大,腰也不及你细,小嘴也不及你会吸,可满意了?同是沈家的女儿,偏偏就养出你这个骚浪的尤物来?嗯?”
“既是我的好胜过她,为何当初你不娶我?”她心有不甘,她的姐姐可以嫁给慕府的嫡长子,而她却要嫁给一个比她大十多岁的病男人为妻?她沈乔能伺候的男人,她能伺候地更好!
“当初若是知道你这个小sāo_huò这么骚这么浪,我早将你迎进门了,你若是早将我钓上钩,让我尝到你这小sāo_huò的妙处,也就不会嫁给我那个不举的小叔了。”
“你个没良心的,倒怨起我来了,日后,我只守着你小叔去,莫要来招惹我!”
“与你说笑你还当真了?你的这这个xiǎo_xué若是一直空在那儿岂不浪费了,放着不用,不若我来,我可喜欢的紧呢!”男人说着往她深处一番顶弄,直叫怀中之人破口làng_jiào。
“啊……你轻些,要坏了!”
“方才谁求我再快点,重点,深点的,才没两下,就受不住了,我刚还说你的这小骚逼受用的紧,怎么现在就求饶了,接着叫,求我干你,操死你个骚浪货!”慕言亭说完在她屁股上猛然一抽,啪的两声响彻在屋内,接着,他抓住沈乐的腰肢加速抽送,房间里弥漫着两人私处的水渍声和啪打,还有男女的粗喘,呻吟,làng_jiào。
二人你一句我一语,一边贴着私处顶弄,一边说着些淫词浪语,教沈乔听了个七七八八,她在屋外站了良久,因为容颜背对月光,落梅看不清她现在到底发生了什么。
忽而,落梅见她下了台阶,神色虽说不上十分难看,却也好不到哪里去,脸上好似积了一层无形的秋霜,虽是看不见,却是散发寒人的凉意。
沈乔走到蔷薇花丛边,打量了一番,落梅不知她要做什么,只见她绕着花丛走了一圈,而后弯腰折了一根半指粗细的荆条出来,被摘掉的白色蔷薇花悄然落地,雪白的花瓣上染了一抹鲜红,那是血的颜色。
看见沈乔双手被刺划得鲜血满布,殷红森森,落梅大惊,“少夫人!”连忙拿出手绢走到她的身边,沈乔却轻笑一声,“我没事,死不了。”
落梅看着她重新走回台阶,走到门边,推门而入。
慕言亭与沈乐二人正将至高潮,被沈乔这破天荒地闯入,愣是将二人吓了一跳。他忙将那阳物抽出,却因为正值爆发处,被沈乔这一吓,挺立的欲根一时没控制住,pēn_shè出一股白浊,正好打在赤溜溜身子的沈乐身上。
白腥的液体有的溅在了她的眼睛上,有的落在她的脸上,有的落在她硕大的胸乳上,挂在她的rǔ_tóu上,欲落未落。
沈乐愣了那么片刻,突然躲到床角慌慌张张拿了被子盖住自己赤裸的身子。
被子被她抢先一步拿走,慕言亭方射完,回神之时,沈乔已经用荆棘枝条从地上勾了件衣服恰巧丢在他软下来的阳物上。
偷情的两人,一人裹着被子所在墙角,一人只私处遮了件衣服坐在床边,还有一人,捉奸在床的人,站在床边。
沈乔用荆棘枝指着床上的沈乐,淡淡说了句,“出来。”
沈乐抖着身子不敢动,与慕言亭使眼色,却并无任何用处,他正在慌张地穿衣服。
沈乔将荆条撑在床上,随意地晃来晃去,她的手因为刚才折枝条的时候被划得全是或浅或深的伤痕,此时,血从伤口子流出来,有的顺着荆条缓缓流下,有的则直接低落在床上,在床褥上印出一朵朵鲜艳的红梅。
这一番情景将二人看得心惊胆战,这个女人,在搞什么名堂。
“我这个人不喜欢将话重复第二遍,沈乐!”枝条顿住,她手忽地抓紧,抬眼,冷漠如霜。
沈乐终于动了,她裹着被子下床,站在沈乔身边。
沈乔用枝条挑了挑她身上的被子,冷然道:“怎么,有本事tuō_guāng了衣服爬我的床,睡我的男人,就没本事光了身子站在我面前?”
有夫之妇x温润病小叔☆【03】夜下独酌(微h) 6950419有夫之妇x温润病小叔☆【03】夜下独酌(微h)“乔儿……”慕言亭终于忍不住出声了。
沈乔斜了他一眼,神色冷得可怕,唇角轻扬,“怎么,我在教训自己的妹妹,你也要插手?即便日后她成了你的小婶子,也轮不到你插手的份,相公,叔侄有别啊,咱们终究是做晚辈的,又怎么能插手长辈们的事呢,那叫大…逆…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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