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走,我现在就吻你。”
明悦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这么无赖的方式楼锦也用。可她的脸,她的耳却不可抑制地红了!一想到要在这众目睽睽之下被亲,她就又气又羞,还怒火中烧。
“你狠!”明悦咬牙说出两个字,猛地推开楼锦,往门外跑去。楼锦哪能把人放了,追出门外就把人生拖硬拽地拽回了自己宿舍,而后关门落锁。
“干什么?”明悦现在火气很大,甩开楼锦的手,瞪着堵在门口的人,“让开!”
“不让!”坚决的语气让明悦气得跳脚。
楼锦现在需要歇口气,拽回一头不听话的倔驴可不是想象中的那么容易!但好在她的目的是达到了。至少人在她屋里,只能任她宰割了。
“对不起。”楼锦望着天花板小声地说。
明悦诧异地望过来,又不屑地说:“什么?”
“对不起。”楼锦直着脖子,声音大了点,只是脸上的温度也高了不少。明悦第一次见楼锦因为不好意思而脸红。心里倒先乐了一遍。只是哪能这么快就原谅她了?
“没听见!”明悦颇有点当家作主的感觉。双手环胸,挑着眉,勾着嘴,目光别有意味地往那木椅子上一靠,整个人像某某集团总裁在处理犯错手下一样的神情!
楼锦咬着牙,又不敢申辩,她是来道歉的,她得忍,无论明悦怎么刁难她。“对不起!”这声音洪亮地像室外广播,只是里边的火气重得像发电厂烟囱里冒出来的大黑烟。
“对不起?你有什么对不起的?我跟你有半点关系?”明悦已经如鱼得水一般自在地发挥了。
“你是我女朋友。”楼锦一下子也淡定了,她觉得自己在被明悦牵着走,这是不对的,所以为了挽回局面,她深吸口气,而后目光从容地望了回去,“我们之间的关系不是一日两日能说完的,你要是忘了,我不介意坐下来慢慢跟你谈。也不介意让你再切身感受一下。当然,我更喜欢后者。”
说着,楼锦已经走到明悦身边,居高临下地望着她。明悦的优势瞬间没了,她还没反应过来怎么一下子楼锦就变回楼锦了。那副淡定从容让她猜不出心思的样子!
明悦被这突如其来的画风转变弄得有点愣神,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来回楼锦:“不是说不姓楼吗?”
“嗯,不姓楼,以后都姓明。”
“……”明悦呆了。以后都姓明,多么悦耳的情话,让她的眼睛都感动得望着楼锦,让她的脖子都红热了!可下一刻,她又瞬间清醒过来,不在乎地回应:“谁要你……”
跟、我、姓、了。。。
这几个字,明悦并没有说完,因为楼锦,捧着她的脸,温温柔柔密密麻麻的吻便落了上来。那滚烫着的手心,那急切的柔软都让她的心融化了。明悦再也忍不住地落了泪,这几天的委屈一下子就涌上来了!
“你走开!呜呜呜……”明悦哭着让楼锦走,双手却紧紧地抱住她不让她离开半步。
楼锦见明悦哭了,才算是松了口气,好歹算是和好了吧。她抱着明悦,温柔地吻掉她脸上的热泪,是苦的,也是涩的。
楼锦又紧紧地把人抱在怀里,愧疚地哽咽着说:“对不起,悦儿,对不起。我不是故意那样说的,我只是害怕,害怕你走了。我怕又回到过去那一个人的孤独日子。你不能离开我,不能。”
明悦的哭泣听了这话更加地悲痛起来。楼锦手忙脚乱地去为明悦拭泪,可她越是去揩掉,那眼泪越是落得大了起来。
那断断续续的抽泣声也抽得楼锦心上一阵一阵地疼。她看着怀里的人,又觉得前两日自己怎么会那样说呢?她的愧疚,她的不安,她的许多的心绪都夹杂着在一起让她不知道怎样表达才好。
但也不能什么都不做啊!这时候的明悦是多么的脆弱,多么像那惹人恋爱的搪瓷娃娃呀!
楼锦深深地吻了明悦,一个绵长的温柔的吻。吻得两人都喘不上气了才放开。明悦那还梨花带雨的眸子,湿漉漉地看着她,她忍不住,加长了这个吻。
情人间的,跌宕的,小插曲,终于在这个亲密的吻里结束了。她们或许还在想着,为什么当日自己就那么不讲道理地说那些胡话呢?为什么当日就不能忍让一下呢?
撒,谁知道呢?^_^。。。
☆、生日
日子在小吵小闹小甜蜜中像树木的年轮一样慢慢地长着。从十月的深秋里渐渐向那冬日转去。火红火红的枫叶也开始飘落干净,人们的身上不免换上了棉衣。
津大的学子还是和以前一样地奔忙在教室与宿舍之间。楼锦除了上课的时候,还是在图书馆里泡着。就算不查资料也要多看看书啊。更何况她的论文查重率太高,现在正焦头烂额呢!
北方的冬天干燥,风大,出门的时候,脸上像被刀割一样的拉着疼。依旧蔚蓝色的天空里挂着太阳,只是在那大风下,实在没什么温度可言。但好歹,是个晴天。
明悦怕出去吹风把自己吹得面目全非,所以上完课就赶紧往宿舍钻。也不乐意再在那么大风里跑去图书馆找楼锦,便自己在宿舍里看书复习。
更何况,她们两个人一块儿,那效率实在不忍直视。就是楼锦那么个自律的人也坐不住。没过个一小时,楼锦便要来抱着明悦才能接着看下去。否则心思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就是抱着了,那心思也还乱跑!
冬月十五那天晚上正好是平安夜。楼锦那日一大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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