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君言:那么,为了感谢你允许我助人为乐,砍了你吧。
卫延雪:小宿主你欺师灭祖!逆徒逆徒!
解君言:浪费空气破坏土地,我常年累月积累的切管事大法终于派上用场了。
卫延雪:堂主大人你老婆要砍我,求支援!
花满堂(黑脸):死命砍,我允许。
卫延雪:qaq
☆、与卫作死逛市集
烟炎张天裹了微风习习的清风,一个不明物体捏起兰花指捏嗓娇嗔:“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来,卫管事站我身后,一同钓凯子。”
“那件衣服不错,我嘞个大香蕉!小宿主你在干什么鬼?我要不要向堂主禀报一下你失心疯了?”在边上挑拣衣服的卫延雪惊愕地捂住嘴,却被解君言甩了一记掌法在头上:“愚蠢,尔等的情□□哪去了?”
“我可没时间陪你在这演独角戏。”卫延雪起手付了订金,转身把解君言拽了出去:“姑奶奶,你别给我丢人现眼了,我已经被动接受无数路人的白眼了,看那老板娘,那眼神都快翻上天呐。”
妈蛋,那她咋不上天呢?
解君言吁气,终于恢复常态,小声呢喃吐槽:“死雏鸡给我看的那小破书里的攻略记还分分钟看哭你,妈了个蛋迟早有一天得回去抽死她。”
解君言口中的死雏鸡原名师初霁,上好的青梅发小,两人打小穿破开裆裤玩到大,经常去隔壁家挖屎坑掏鸟蛋,不亦乐乎。在某日的一个关键节骨眼上,师初霁推荐了一本《论你如何用一万种方式钓到美男子三十六计》的小黄书,解君言这辈子也不会忘记她那一边流口水嘿嘿嘿的淫.荡表情。
解君言可能永远不会知道此书是她的好发小的亲笔自传。
“好吧,我错了。”解君言脱掉穿在外头的桃红裳子,塞给边上的卫延雪,露出一袭水红凤尾罗裙,用卫延雪递来的绣帕抹掉脸上的妆容,再拽开绾在头上高高昂起的“鸡毛”,叹气道:“老娘再也不相信这活玩意了。”
“你知道就好,吓街了都。”卫延雪边走边嫌弃道,尔后把桃红裳子随便套在解君言身上,八卦地凑到她边上问:“唉?堂主带你去清怨阁有没有带你去看“那些东西”啊?”
“哈?什么东西?”解君言狐疑地挠头:“堂主不就带我去清怨阁转转吗?顺带和一群小姑娘打了扑克,喝醉酒以下的记忆我就有些迷糊,再后来我就回到堂中看到了你,还能有什么?”
卫延雪诧然地停下脚步看她:“堂主没带你去内阁的审刑部吗?”
“审刑部?”解君言脸黑:“卧槽为什么要带我去那里啊?”
“喂。”卫延雪的脸在眼前蓦然放大:“你知道清怨阁的审刑部有多可怕吗?号称我大□□最恐怖禁地没有之一,那等地方辣眼睛的令人闻声丧胆啊!”
“说重点。”
“我和堂主去过一次,得了一个月的尿shī_jìn。”
“堂主带我去那里……”解君言咽口水:“不会蓄意谋杀吧,我的小心脏d不住啊。”
好你个小萝莉,整天□□我,折磨我还不够,最后还要□□我践踏我,看我回去怎么抽你屁股。
“堂主怎么可能这么做呢?要杀早就杀了,再说你手上的银芽柳光芒如此闪瞎狗,舍得杀才怪呢。”卫延雪哼鼻继续往前走:“堂主带你去的根本目的是要让你练胆。”
“练不好让我失心疯怎么破?不是谁都像她一样抖s好吗?我这么娇嫩的千年一朵花啊~”解君言随卫延雪到首饰摊前,却听卫延雪慵懒道:“怎么可能那么快死,要等符文消失了再疯狂地虐待你让你以此自终。”
解君言眼皮抽搐了几下:“还好本宝宝有外挂在身,话说银芽柳啥的,我手上白嫩无瑕疵,哪来的银芽柳?”
“是在你身上你没错。”卫延雪拽过她的手,套了一个玉镯子进去,玉润倒映出微小的柳痕:“你看不见正常,那东西印记太浅,约莫在你右手中指偏下。”
解君言盯着镯子沉默了一会悠悠开口:“你把镯子套在我手上,你付钱。”
卫延雪大怒:“你丫还讹我了,我要友尽。”
“友个蛋!你套的!我动都没动一下!”
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
卫延雪捂脸:“你太让我失望了。”
老板在边上尴尬笑:“你们还付不付钱了一共十个铜板。”
解君言张狂地甩下十一个铜板:“拿去,不用找了。”
卫延雪和解君言互对一眼,一甩头冷哼着背着身走了。
隔边的卖鞋大娘跑过来:“那俩姑娘嚎啥呢?”
老板沉默了一会,抓起一个铜板给大娘:“来双鞋,甭找了。”
大娘怒极,抓起一鞋拍他脸上:“你丫还要不要过日子了!”
“我错了我错了,麻溜地把你昨儿泡粪池的鞋扔了吧。”
☆、长得太美怪我咯?
解君言晃进了一道小巷,静悄悄地坐在墙角画圈圈。
她一个良家少女,不吃青菜和萝卜,从不和兔子同流合污,居然沾上了疯兔子一般的邪道组织,还被狗血淋头地灌溉了一堆没有的破知识,最后落得一个流浪街头的烂下场。
心里那滋味简直是日了狗了的。
解君言长叹着看向右端:“赶紧来一堆怪蜀黍劫色,遇见我人生中的美男子吧。”
少顷一瞬,一阵轻风带动斜影,薄影闻音而来,几名色胚子相毛鼠衣扮相的男子色眯眯地伫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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