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春去秋来,十二载过去。李家之事在无人过问,人们早就。忽略了这个不能修炼的废物,而是将目光转向他处……
咚咚!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声音从空旷之地中传出。
一个少年笔直地站立在一个纯铁打造的木桩前,按照一定的规律出拳,他的手臂不再是稚嫩的了一条条优美刚毅的曲线环绕其身。全身的肌肉虽然不是那种充满爆炸性般的夸张,但也有棱有角颇有一番男子的阳刚气息。
面对这个精铁打造的铁桩不禁感慨,就是这块冰冷的铁块陪伴着他度过了没有自由的童年。他还记得,当初父亲要他每日勤加修炼而又怕他面对那个傀儡有抵触感,便瞒着爷爷给他铸造了一个精铁打制的柱子给他,而且每天早上还过来对他嘘寒问暖,指点、讲解修炼。
每当想起那用活人铸造的傀儡时他心中暗下誓言:如果有一天拥有足够的的力量,必要泯灭这浊世,逆乱这大道。不过,这一切还太过遥远。
可以说,他现在前进的力量有一部分便来自这个惊人的想法。
看着铁柱上的拳印、脚印,按照李家祖传的基础功法《天蚕诀》的附带武技“天蚕脚”所修习的方法不断练习。每当看到了自己修炼的成果,心中喜不自禁。
这一天,他大汗淋漓看着刚遗蜕下来的老皮心中高兴极了,一脚踢在一人都抱不住的精铁制成的柱子上,使之形状微变。再走到旁边的一棵碗口大的树前面,“穿云手!”一声低喝同时运转手臂,白玉般的的光泽在手臂之上闪现,这正是《天蚕》诀修炼到蜕皮境所造成的,一拳轰击在树上,使树碎成十数块。
“呵呵,这下子该有八莽牛之力吧!”
李喾微眯双眼,看着这熟悉的后院,每一寸都被他探索过的土地与孤独时陪他玩耍过的魔兽。
握起拳头舞动起来虎虎生风的在小树林里乱打一通,转眼间摧毁了一片林子。“掌握力量便掌握自由……”静立在废墟中,看着面前的小河,低声吟道。
他的脑中顿时冒出一个惊人的想法,这条河从后山之巅流下的大河的分支,似乎可以凭此出去……
于是说干就干,于是他准备逆流而上再借机逃出去。
扑通!
他跳入了河里,触摸着小河底部光滑的鹅卵石,看着河中游动的小鱼,悠悠自在。仰躺在水面上顺流飘荡可以说这是他这短短的一生之中最自由、美好的时光了……
“娘,那河上怎么漂着一个人哪?”一个**岁左右的小男孩惊呼。
正在河边精心用木棒邦邦地敲打着已经洗的发白并且还有补丁的粗布白衫的妇人抬起头来,急忙抬起头来向河面张望,见河上平静无波,便愠怒:“狗娃,再说谎话看俺不拿针线把你嘴巴缝起来。”
“俺没说谎话,俺真的看到河上有个只穿条裤衩的人……”狗娃也疑惑了,那人咋一转眼就不见了?
在河底的李喾心中暗道一声侥幸,不然真的让自己之躯曝之于众了。于是他一口气潜入水底奋不顾身的顺流游向远方,像是想摆脱刚才的尴尬。在游了半饷,直至到了遇到了一处浅滩才停下。
“这是哪?”从脚底板感觉到的那份柔软与温和的感觉,向脚下望去竟然是一片暗红色的沙滩,简直像是由血液长期浸泡形成的,从里面还透出难闻的血腥味。不知为何,李喾心底里生出一股无名之火。
“救命呀!”从远处传出了一声呼喊,随之而来的是隆隆的马蹄声。
李喾寻着声音走过去,拨开因吸食血液而长势茂盛的荆棘,看到了一副惊人的画面。
一群四五十岁的大汉,布衣染血个个脸上透露出凶厉的气息而且其中还夹杂着的目光,不断扫视一个年轻的女子。里面一个光头,头上还有一条狰狞可怖的刀疤近半尺长蜿蜒于头顶。
只见那个头顶有刀疤的大汉走向那个女子,将手中朴刀一甩斜插在大树上。一把扯住女子的衣襟用力一撕,如白玉般的身子像一条鱼一般从中滑落,看的众人直抹口水。
可是众人在刀疤男淫威之下不敢妄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老大在他们面前极尽享受。当刀疤男脱掉衣物准备“提枪上马”时,握着荆棘的鲜红的手,分不清楚究竟是谁的血,在愤怒之中喝道:“住手!”
众马贼诧异的看了李喾一眼,因为李喾此时才十二岁由于修炼的缘故身高如十六岁的少年,声音还很稚嫩,所以使众人都惊异不已,平常时不说让老百姓闻风丧胆,但也是“威震一方”的呀!
“哈哈!好白净的小子,原本还只想采补一下,现在有一对童男童女刚好修炼我新得的功法《鱼水诀》。来人将那个小子给我捉来分别喂药,只是可怜了我那可人的小美人便宜了这小子。”刀疤男大喜过望,颇有一番指点江山的豪情壮志。
各马贼纷纷围了上来,准备生擒李喾。
“哼!一群乌合之众,还敢猖狂。”李喾看着这群五大三粗的马贼,尽管嘴中不屑,可心中有些打鼓。毕竟这是他第一次面临着生死搏杀,虽然经常与林教头练习格斗,但那仅仅是格斗而矣,当遇到真正的生死危机时不免有些紧张。
“嘎嘎!牙尖嘴利的小子,让你看看爷爷的厉害。”一个瘦高的马贼狞笑一声,冲了过来。
如鹰爪般的手,欲抓住李喾的脖子,速度之快可以依稀听见划破空气的爆鸣声。
李喾静而不发,当看到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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