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枯了又绿,绿了又黄……等待的结果:听说她小abc都快生出来了……
哀叹我苦涩的初恋,犹如揭了块心疤,平时若有若无的,其实早已成烙印。自那以后,我就比较爱看心理书籍,心态也逐渐乐观。那些灰色的日子,可能也只是个印记了吧。后来交了现在的男朋友,像正常平凡人那样,平平常常交往,习惯成默契,默契中波澜不惊,连个小小的惊喜也不曾有过。他已经渗入到我的生活,朋友知道他,家人了解他,等工作稳定之后,拖到不能再拖之后,就顺理成章结婚。
可能是原来痛过,对这样的生活可以很满足。犹如一道河流,从始至终,逝者如斯。偶尔的落花滑落,涟漪依旧,还能掀得起多少波澜?
平淡的生活,感情的枯涩,上天都看不下去,派这么个弄潮儿来搅乱我的生活。这只花太能耐,翻云覆雨无所不能,哪是落花?简直是堆山积海!
呃,又扯远了。
我这边还哀悼青春的“剩歌”呢,那边工作已经敲定,大家提包飞奔至指纹机(打卡功能的指纹识别机)按了手印,人人高歌把家还。
稍一迟疑,公司里就剩我和头儿大眼对小眼了。
“还不回去啊小黄?”他攥着钥匙貌似无心实则急迫地问。
“我等人。”
“你等谁啊?打电话问问,都这会儿了。”这会儿仨字让他说得咬牙切齿。
“哦,也是。”我按照来电显示拨了电话,没人接。
“走吧走吧,人家都忘了你还真当个真!”往外轰我。他这么一说让我如释重负,也许根本是找错人了。天都这么黑了,还是回家要紧。中午老妈就打电话说晚上吃包饺子。
这事我以为就过去了,没想到我的这次举动大大伤了子矜大小姐的自尊心。小恼变了大怒:我翁子矜就没被人放过鸽子!何况还是个黄毛小丫头!(原话引用--)
报应来得很快,周一一上班,总经办就打来电话让我去顶层拿文件。头儿一听顺道又给我按回去了:“喂?啊,这不是信息部的事吗?呃,是吗?哦,好好。”
“真新鲜了啊,总经办三秘给打的,说是一秘让你去的。”一边说一边还晃悠着脑袋:“小p孩儿门道还挺大。”我一听就不高兴了,这有悖于我甘于做底层人民的良好愿望啊!我跟那个一秘又没有过结,她干吗老跟我过不去?
怨归怨,我还是硬着头皮上去了。半道碰上饭友(中午订一份饭)春枫,我俩交流了下意见,觉得这次我是凶多吉少了,怕是试用期不满就得把我扫地出门。春枫说得煞有其事。她也是试用期,在这种大公司工作本来就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的,不当不正被上司召唤,除了被炒还有其他可能吗?
没想到听她这么一说,我心倒是放下了。这么努力还不行,那到不如趁早卷铺盖走人~来得伟大走得潇洒,不是俺地俺不强求~由于心态太良好,原本忐忑的心情立马变得轻松起来。迈着轻松步伐,哼着小曲儿就来到了公司的指挥中心——总经办领域。
三秘看见我还挺亲切,把我让进总经理办公室。
总经理办公室?我这惊吃得不小,不是一秘找吗?
恍惚中觉得这里阳光充足(废话,离太阳最近嘛)子矜总经理正在喝早茶。说到这里我不得不停顿一下,因为以下内容你可能会纳闷怎么这么熟悉?
我相信看过肥皂剧的朋友们一定对这个情景比较了解:
一个人,开门进来。看见一只硕大的真皮转椅,你并不知道背对着你的是什么人。镜头推近,他(她)缓缓转过身来,往往一只黑洞洞地枪正对着你……但大多是个美女明媚的笑脸。
子矜手持茶杯,表情冷淡,甚至都没看我一眼。
但我却不得不错眼珠地盯着她。。因为眼球根本不受控制。原来这位传说中的总经理这么年轻,漂亮……
这两个词汇我发誓没有经过任何加工,因为完全没有必要。它们是那么贴切地形容了眼前的这个人。在见到她的那一刻,它俩就窜到我的脑中,造词艺术真是伟大。。
“你把这个文件交给xx.”她说。
“哦,好的。”我恨不得赶紧走,也不管是不是合理要求了。
正当我拿起文件之际,她突然又说:“那天你怎么走了?我开会呢你怎么也不打电话问问?”
我心里咯噔一下,竟然是她?!
我脸腾地就红了。也不知该说什么好,支支吾吾半天才组织好语言:“我、我打了,没有人接。”
“打手机啊!”
这会儿我连呼吸都困难了。这、这也太奇怪了吧!
哦,在我不知道对方是谁的情况下,打xx老总的私人手机。说什么?喂!什么时候开完会啊!还等不等你啦?
这人说话可真理所当然,她也不想想我们小百姓的心理承受能力。
在我深深地不知所措中,就盼着赶紧开溜。子矜后来说,那时候看我可怜唧唧的,母爱一泛滥就把我给放了。我哼!还不是接下来这戏你不知道如何唱了!
第3章
我打小就是个嘻嘻哈哈没心少肺的主儿,偶尔的苦恼郁闷少女思春什么的,喂我点吃的马上又笑逐颜开了。
正是由于生活中没有苦难的积累和过渡,初恋的大石头才会把我砸得那么疼、那么持久,对我的意义才会那么深远和重大。也连带着波及了我人生观的各个层面,当然,感情是首当其冲的。经过很漫长的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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