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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江南第一燕,为衔春se上分梢。“
简简单单一行诗,朴素自然。
许多人看不明白,这诗很朴素平凡,没什么出奇的地方,但也有很多人看明白了。
不做雄鹰,不做大鹏,只有家燕才能衔来绿意盈盈的春天,春天代表着生机和希望,还有年轻人,这里面有一种抱负,就如这一行诗一样,朴素而又自然。
许许多多旁观和看金古梁笑话的人看到了这句诗,不懂的继续或冷漠对待或嘲讽,看懂的人却沉默了下来。
是什么人才能写出这样的诗来?
是什么人才能有这样一份情怀?
洒脱、自然、不在乎别人的目光!
这就是金古梁的回应,简单而又令人诧异,引人深思。
许多人看着金古梁发的这行诗,突然有些肃然起敬,他们不知道该说什么,也没有话可以说了。
“要论才华,中国青年一辈中,金古梁若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
“说的好,哈哈!“
“文人就该如金先生这般洒脱,傲骨铮铮,现在这种文人少了,多是酸腐气,为金先生点赞,扬我少年人傲骨!“
“当代诗人里我最喜欢金古梁的诗歌,从《飞鸟与鱼》到《见或不见》,他的每行诗总是那么煽情,容易打动人心。而这行‘我是江南第一燕,为衔春se上分梢‘,简简单单,却是一种至情至性的返璞归真。
“管他什么国内十佳青年的狗屁荣誉,按我说,金古梁根本就没有在乎,他只是说自己想说的,做自己想做的,少年中国说般的意气风发。这就是少年人的精神。”
“让那些还在嘴里喷屎的人闭嘴吧,骚年们,来让他们这些人见识见识什么才是真正的‘骚年中国‘!为少年人而战!”
金古梁的支持者们斗志昂扬。
热议,撕架
金古梁的wei博回应。让年轻支持者们的心更聚在一起。
而同时在网络上吵的热闹非凡时,叶晨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该吃的吃,该睡的睡,在学校、公司、柳姐家三点一线穿梭着。用柳姐的话说——“你小子心真大啊!”
至于他。该说的都说了,该做的都做了,事关对错任由后人评说。
不过,5月8日,一个令他自己都意外的电话打过来了。
来电的人自称是魔都复旦大学文学院副院长,叫宁五山。
当时,叶晨听对方的介绍时就已经有些惊讶,复旦大学的副院长找自己有啥事。
“喂?“
“你好,我是复旦大学文学院副院长宁五山,请问你是叶晨先生吗?
“我是。宁院长找我什么事?”叶晨当时纳闷着。
“叶先生,我在人民大会堂现场听过你的演讲,先生的才华,让我惊叹。所以,我想请先生来我们院当中文系讲师!”
“当你们院老师?”叶晨听到这的时候,心里吓了一跳,这来的太突然了吧。
“对,叶先生在人民大会堂的一篇《少年中国说》,名扬四海,我相信以先生的才华。应该足以胜任。”对话那头的声音,应该是中年人。
叶晨听言,像是斟酌了一阵,随后说道:“宁院长实在抬举。在下只是一个毛头小子,而且还在上学,您的邀请确实让我受宠若惊,不过我自己几斤几两还是知道的,所以还是谢谢您的抬爱了!“
他拒绝了。
对方在电话里继续说了一句,听起来似乎很有诚意。不过叶晨还是拒绝了。
对方邀请让他当老师,这来的太突然,他从来都没想过这回事。而且复旦大学是全国四大学府之一,那里的大学生都是藏龙卧虎,学习精英。他自己几斤几两还是清楚,若是答应了,自己子丑寅卯都不知道,还不笑掉大牙。
说到底,他认为老师这行业传授道业解惑也,太崇高了,自己不自信。
这一回事,他就把它当做一件有意思的插曲过渡了。
5月9号,早上八,叶晨从竹园出来,然后到食堂买了一杯豆浆,几个包子,一口豆浆吃着喝着,往学院研究生楼走去。
在导演系研究生楼,胡国玉教授的办公室里,一位手下的博士生正在给胡国玉汇报自己项目的情况进展。
“砰、砰、砰“
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请进!“
门吱呀一开,是一位身材有些发福,秃顶的中年人。
“老胡,你的学生真是了不得啊!“
这中年人是导演系的另一位教授,一进门说出了这样的话,手上还拿着一份报纸。
“老王,怎么了?“胡国玉不明所以地看着有些大惊小怪的同事。
“你手下那位叫叶晨的学生在不在这里?”那王教授反而说道。
“还没来吧!”胡国玉不确定地说道,随后继续说:“不知道,怎么了,找他有什么事?”
“你手下这位学生上《人民日报》了!”身材发福的王教授大声道,然后将手上的报纸放在了胡国玉面前的桌子上。
“我滴个乖乖,你这学生确实了不得,当了全国十佳青年上了人民大会堂,发表了一篇演讲,现在上了《人民日报》,简直就是个大才!”王教授一阵感叹。
胡国玉面色一惊,将那份报纸一张开,眼睛一扫视,在第二页就看了一行黑字大标题——“江南第一燕——少年先生的‘少年中国’!“,上面还附着一张彩色照片,是叶晨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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