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的要死,全军覆没。
这边,舒婕长长的松了一口气,觉得压在心上的石头没了,一通电话,一个女人,还有一个好胜心强的男人。
一段不要的感情缠在脚上就像被水草拖累着,走不动,拖垮了自己。
解除了以后反而自在了许多。
只是不知道最近几天怎么去面对丁辰韦,舒婕能镇定自若,只是丁辰玮不知道反悔,到时候又是一番兵荒马乱。
爱情如若是程序多好,明明白白的按照逻辑演练下来,有结果,则出来一个结果,中途验证是错误的,就直接给一个此路不通的警告。
总好过一段情要不得却丢不开。
范童童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张开了眼睛,舒婕摸摸她脑袋,没有从她身上爬下来。
“难怪我觉得自己好像被山压住了一样。都呼吸不过来。”范童童抱怨着,伸手揽住舒婕的腰。
舒婕起身,将她的手甩开,下床穿衣服。
“你要上班去了?”范童童问。
“还早,先下去吃早餐。”
“哦。我跟你一起下去。”范童童也跟着爬起来,在床上摸了半天才发现这里不是原先睡的地方,衣服都放在客厅里。
舒婕找了一件衣服,扔给范童童,叫她在夏天的时候一天换一次衣服穿,她偏不听。三天换一次衣服。衣服上都是汗臭味。
“衣服要洗多麻烦?能少换就少换。”范童童把脑袋套进t恤里,嘴巴里抱怨着。
“那你还起来干嘛?晚上都是要睡的。”舒婕说。
范童童被抢了话,说不过去,依旧顽强抵抗,说:“好吧,我睡就是了。”说着,衣服掏一半都没有再往下拉,身子一倒,倒舒婕床上,做沉睡状。
“装死人。”舒婕踢着范童童垂在床外延的脚,骂道。
范童童猛地起身,嬉皮笑脸。
早餐店跟小区的历史一样悠远。这个小区刚刚建立,从北方来的两个老夫妻在这里买下了街边的小小的店铺,开始做起早餐生意,风雨无阻。
这里住的人有的走了,有的结婚生子,那对老夫妻还是依旧守着狭小的早餐铺子,在早上五点起来,煮着雪菜肉丝粥,炸油条,做大饼。
舒婕总喜欢到这里来吃,这里不够干净,也已经有些岁数了。塑料椅子上的皮都褪了,新买的几把椅子还叠在外头。墙上贴的画报还是老几年前的,其中一张是小时候看过的孟丽君的女主角,那个穿着男装便是巾帼不让须眉的女子。
舒婕找了一个稍微干净的位置,点了一份馄饨。范童童要了豆浆饭团,还有半抽小笼包。
馄饨的价格在去年涨过以后就再也没有涨上去,半透明的皮里红色的肉清晰可见。
这家人总是很厚道。这份厚道在这个越来越显得繁华却空虚的城市里显得罕见和稀少。
范童童突然伸出调羹,把她碗里的一个馄饨给拿走了。
一口吞进去,却被汤烫的哇哇叫。
“自作自受。”舒婕凉凉的说。
范童童皱眉,把那烫口的馄饨吞下去。
“缺天娘饭?侬个吧友伐?”生意还没上门,老板就端了椅子过来,坐到旁边,和舒婕聊起天来。
舒婕只是点头没有回话,那老板也知道,这个年轻的漂亮姑娘总是冷冷的,但是人是好的,说什么都会答,不过就是简短了些。
这样的姑娘才实在。老板看着就欢喜的很。
“豆浆好却么?”老板问范童童。范童童点头,说好却。
老板笑的眼睛都眯了起来,说以后都到这里来吃。
以后,看来是个非常漫长的承诺啊。
范童童踩着整点的钟声冲进办公室,幼儿园的楼上装了一个钟头,到了点就框框框的响,每次听到这声音,范童童的心脏就会加快,也许几年下来,要么是习惯了,要么就是得了心肌梗塞。
办公室里的人都到齐了,范童童是最晚的一个老师。
大部分的人都在吃早饭,嘴巴里咬着一个茶叶蛋,桌子上摊了一张报纸,上面都是蛋壳,茶叶蛋的香味飘啊飘啊,空调房间里,这香味一时半会是散不了了。
有人在吃小笼包,旁边连个醋都备好了。简直是样样俱全。
方时雨坐在范童童的位置上吃早饭,就因为这里最干净的位置就是范童童的。
不是范童童喜欢干净,是她才来没几天,没机会去制造乱。
有些人是一看就知道会随便的人,有些人却是看起来不随便,但是随便起来就不是人。比如娇小可爱温顺的小妹妹,方时雨。
她的位置之乱,天下无双,上面什么东西都有,养死的仙人掌,过期不知道多少时间的报纸,随手拿过来的小广告,都堆在一起。
而且她喜欢往里头放钱。五块钱,一块钱都往里面扔,要是哪天听到办公室里有人惊呼捡到钱了,那肯定是方时雨找到了她的那个故意扔进去的钱。
方时雨占了范童童的位置,范童童只好到旁边去坐。
眼前的办公桌打扮的无比整洁,粉红色的玩偶和好lloketty的挂件,手机都是装饰的闪闪发光的钻。
看的范童童全身尴尬,坐在那里动都不敢动一下。
这时候有人拿了一样东西到她面前。范童童没反应过来,没去接。
那人说:“特地买给你的。”
男人的声音。范童童抬头,入眼的便是黄飞宏那张白的不像话的脸,以及脸上的笑容。
外头玻璃窗透进来的光灿烂着,而黄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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