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砂看起来十分兴奋。手指插入去後,还未曾郁动,若果一动的话,chù_nǚ膜便会破了,真砂一想到这儿心脏便咚咚的跳过不停。
真砂没有男性的经验,在中学的六年间,除了同性的同学以外,并未与男xìng_jiāo往过,在女性群中以异性的姿态与对力交往,这种经验却有过,而纯粹与异性的交往则绝对没有。chù_nǚ膜破裂时的痛楚,这种ròu_tǐ的体验也没有。
「从此以後,你就是我的人了。」说完後,那指头便在那肉缝之中动起来,大幅度的抽动着。
「哇,很痛啊。」
刚刚所做的麻醉看来一点儿也没有效。一阵痛楚像要将身体撕似的,好像有一个锥子插进身体内似的痛楚,这阵绞痛:从下腹直往脑门冲去,而事实上,只不过是真砂的指头在动而引起的痛楚而已。
「不要啊!」惠珍痛苦的叫着,真砂於是将手指慢慢地从那狭窄的内缝中退出来。鲜红的血液跟着她的手指流出来,不单指尖染着血液,连那雪白的毛巾也被染得一片鲜红,真砂吓得呆了一呆,比预想中的出血量多
「惠珍要与chù_nǚ说再见了,现在起你便是我的人了,这种疼痛只是今天而已。」真砂紧紧的抱着惠珍,用毛巾将那被她破坏得血流成河的秘园揩拭乾净。
七、八年前,自己是那麽年青┅┅
今年惠珍已是廿五岁了,望着那些穿着校服的女学生们,想起以前的自己,觉得世间真是不可思议。
在毕业前,书法部仍然会像以前一样,前辈们将後辈们叫来集合来训话,这种习惯仍然流存着,但是人数显然的比以前少了。这三年间,惠珍时常都会想起真砂,她的样子时常都在惠珍的脑海中浮现出来。
久末见面的样子又再浮现在她的脑海之中,原因是今天,突然接到低她二年的後辈佳佳的电话,告诉她真砂离婚的消息。
对於听到真砂离婚的消息,心中浮起一种嘲笑似的快感,但是,在接到电话後,又不能在别人面前表现出那种喜悦的心清。
在那种只有女学生的校园之中,惠珍与早她一届的先辈真砂在夏季的合宿之後,增加了一层任何人也看不出的关系。真砂在毕业之前,用她那修长的指头将惠珍的chù_nǚ夺去了,那时惠珍绝对相信自己与真砂能长厮守的,但是之後,却突然听到她结婚的消息对於这件事,她好像被人出卖似的,对真砂存着一份憎恶的心态。
对於抱过她的真砂,她是不容许别的男人抱她的,对於真砂给她的承诺,是不容许真砂自己打破约定的。
「那次在尖沙咀遇见她,已剪去那长长的秀发,那时我便知道发生甚麽事了。」
听到她当了教师的消息,而现在的佳佳,还残留着当时是学生的样子,白哲的面庞以及那略带稚气的脸孔,使人觉得她还是一个女大学生。
头发刚好过肩的长度,穿着一条粉红的裙子,走在走廊上裙子摇摆着,佳佳看来很衬那种颜色,人也觉得清爽很多。
佳佳给人的印象是一个十分会玩的女孩,时常都有不同的男人在她左右。
「有恋人了吗?」对於惠珍的询问,佳佳并没有件正面的答覆,已经廿二岁了,不可能没有男朋友的,而且佳佳的样子,也是给人一种有爱情滋润的样子,但是在中学时代,佳佳对惠珍也是十分崇拜,到现在还是对她有着一份特别的憧憬。
「还记得以前的事情吗?」对於这样的询问,她脸孔也立时红了起来。
「今晚,就让我们回想一下以前的生活,有很久没有这样说话了,那来我家好吗?」惠珍将视线望着佳佳,使她觉得十分不好意思。
「真的不会打扰你吗?若果真砂来的话,那不会觉得不方便吗?我想你们会有很多说话需要详谈的呢。」
「不用担心,可以的了。」
「那,我便来打扰好了。」惠珍跟着便默不作声,佳住心不禁有一阵恐慌。那冰冷的笔触在背部书写的感觉┅┅想起来不禁倒抽一口气。名义上是书道部的宿营,学生们仍然避开老师们的注意,举行着那种淫靡的游戏。而後辈亦继续着这种游戏。。
真砂进了大学以後,二人仍时常有见面,亦维持着那种不正常的ròu_tǐ关系,那时,真砂沉醉在惠珍那ròu_yù的关系中,对男人一点地不感兴趣,但之後,真砂与大学的讲师陷入热恋之中,而在毕业的时候便立刻结了婚,那时正是惠珍出到社会做事的事候。惠珍对於真砂的背叛极之愤怒,她心想是绝不会原谅真砂的,她那时愤怒得想将那两人杀死。
在教会观礼的时候,惠珍忍耐着,抑压着自己的怒火,阴沉沉的观看着那二人的结婚仪式。对於自己对真砂那种嫉妒,感到十分可怜,就算自己如何愤怒,就算好像一个魔鬼一样,别人也不会体谅她的。
嫉妒使她变得像魔鬼一样,就算在镜子面前,所照出来的影像也跟女儿差不多,想起那水笔在背後所写的字,是一生也不能忘掉了。
现在的同学,全都是社会人了,与那时穿着制服的模样一点儿也不相同,很多人留着长发、化着淡,与真砂的视线接触的时候,她立刻将头别过去,惠珍目不转睛的望着她,已有五年多没有见她了,她仍是以前的惠珍,而真砂已不是以前的真砂了。
她心想,对於抛弃自己的女人,最好就是堕入不幸的深渊之中。
「啊,今次真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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