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从半开的窗户照入房中,以此判断,现在的时间大约比他平时醒来的时间早了一点,大约在五点左右。
诡异的稣麻感从尾椎部位向全身蔓延,他维持着安睡时把两手放在胸前的姿势,静静地看了一会儿灰白色的天花板,才掀开被褥坐了起来。
腿间很温暖,人类女性柔软的头发挨在他的大腿内侧和小腹部上,有些微的麻痒感。除此之外,他还发觉到胯间十分黏腻湿滑。眼下正是气温宜人的初季时节,他裏在凌乱寝衣里的身体却在冒汗,特别是背部,汗水似乎已经渗透衣物了。
他稍微拱起双膝,搭在他从大开的衣摆下半露出来的大腿上的纤细双手也随之从阴影之中显露出来。他伸出手,穿过凌乱的黑色发丝,捏住少女柔软面颊上的左右下颌关节,把她的头从他的胯间抬了起来,他那被她含住顶端的性器也随着她抬头的姿势变化而指向了上方。当那沾满乳白色稠液的柱体“啵”的一声从她丰润的双唇间脱出时,闭着双眼的少女不满地咂了咂嘴,伸出舌尖舔了一下从嘴角缓缓漏出的白液。他手上用了一些力气,捏得她不得不张开了嘴巴,——他想起自己曾经给本丸里养的猫喂过药,那时候也是这样做的。
从少女被迫张开的口中,溢出了一些和唾液混合在一起之后变成了半透明半白状态的浊液。它们爬过她的嘴角、唇瓣,往她的下巴淌去,有些沾湿了他的手。也许因为捏得用力她感觉到了疼痛,开始轻轻地左右挪动头部,想要摆脱钳制。但他并没有放开她。很快明白自己逃脱无望的少女委屈地抽了抽鼻子,但是在这之后,比起继续挣扎,她又优先选择了去挽救好不容易获得的“食物。”
她的舌头从口腔中伸了出来,舌面上铺着的那层乳白色的稠液也展示在了他的眼前。她又舔了自己的嘴唇,然后舔了他的手,懒懒地用舌头一点一点扫去从她嘴里流出来以后沾到他手上的浊液,然后无意识地把原本就附着在舌头上的浊液又涂抹到了他的手上。没完没了,舔个不停。
“已经到早餐时间了吗?”他用另一只手把垂在肩上的头发拨到耳后去,有一络儿长发混入修剪整齐的前发里,往下垂落时划过了他皱起的眉心和看起来有些不悦的文雅面孔。
“唔……”依旧没有睁开眼睛的少女只发出了一声柔软的鼻音。
他低下头,视线扫过自己在睡眠中被打开的衣襟,一路往下,直至失去腰带维系后毫无遮掩地从衣摆间坦露出来的下身,以及勃发的性器。和湿润的毛发一样,竖立的肉柱表面泛着水泽,散落在下腹处的几点痕迹,正是稠密的乳白色液体。
“你饿了吗?”他又问道。
但她还是没有睁开眼睛,而且这次连一点反应都没有了,只是在他的钳制下仰着头张开嘴巴,任由唾液和浊液流过下巴和脖子。然后他发现了她并没有醒来的这件事,——至少她的意识还在梦中徜徉,只有身体是遵从了觅食的本能来做出某些举动的,就像连眼睛也还没能睁开的初生婴儿寻找母亲的rǔ_tóu,只要含到嘴里就会开始吮吸起来。
“过度进食可不好,”他依旧皱着眉,“夜里已经喂过你很多次……罢了。”
对没有意识的人说什么都毫无意义,想到这里他就闭上了嘴巴,双手改为托住她的肩膀,把这具一丝不挂的柔软身躯从双腿间移开,放到身边的床铺上去。拉来被子帮她盖好后,他准备起身离开床铺,但是一阵拉力让他的动作顿住。低头一看,才发现不知从何时起她的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衣摆。没有多余的犹豫,他脱下寝衣,赤裸着纤细修长的身躯,迈动双腿走向了浴室。
等到少女真正醒来时,和她同床共枕的男人已经穿戴上平时那身宽大的出阵衣装。他跪坐在房间中间的地板上,一手执珠一手立掌,如同她印象中所有庄重、沉静的佛教徒一样,按照着她所不知道的规矩,在进行着某些高深的修行。她趴在床上,把枕头压在胸部下面,借此垫高上身,好让自己即使不耗费体力抬起头也能看到他的全身。从侧面看去,他高耸的后领把柔顺的水色长发撑起了一个拱起的形状,正如往下倾泻的瀑布受到凸出的崖石的妨碍,平滑的表面由此产生了不可避免的柔滑起伏。
她看了一会儿,掩唇打了个其实根本遮不住的哈欠,在想要叫一声“江雪”时,从喉咙传来的被厚重之物附着的感觉使她无法顺利地发出声音。她张了张嘴,这才发现口腔里有着一些和唾液不一样的东西,微腥微苦,滑腻又稠密的东西正粘在她的舌头上。这种情况她已经很习惯了,以至于理所当然到没能马上发现的地步,——但是昨晚睡下前已经清理过了,怎么会……?
无论是有人在她还没醒来时对她做了什么,又或者是她在无意识下对那人做了什么,这样的事令她感到羞耻——这很奇怪,明明她连尺度无下限的交合都早就已经习以为常了。
打坐中的男人感到腿上传来了重量感,缓缓睁开眼睛,看到她不知何时爬到了自己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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