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踢我?”盖伦疼的脸色通红,憋屈地问酒儿。
“哼!为什么要踢你?我还要捶你呢。”说着酒儿冲上前,又是对着盖伦一顿拳打脚踢,顿时周围人都惊呆了,憋了这么久的火,从太梦刚才的话语中,酒儿也大概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了,既然聂然没什么错,酒儿也就放心施为了。
“我叫你巴结贵族,叫你侮辱学员,叫你喊我的名字,叫你欺负我弟弟……”酒儿一边对着盖伦拳打脚踢,一边嘴里啐啐叨叨地骂道,不过酒儿虽然下手重,并且努力做出凶狠的样子,可表情实在没有什么杀伤力,努力鼓起嘴的样子反而看起来像在撒娇。
“弟弟?”周围看热闹的人震惊地看向聂然,聂然脸上顿时爬满黑线。
聂然很郁闷,本来还打算让盖伦再吃个暗亏呢,现在倒好,酒儿无意之间说出和他的关系,自己倒是无所谓,可酒儿估计就得落下个因为私情,殴打同事的罪名了。
盖伦捂住头,抱住球,咬牙切齿地承受着酒儿狂风暴雨般的攻击,丝毫不敢还手。
聂然不知道,盖伦可是很清楚地,这位爷可是院长大人的宝贝疙瘩,在学院,谁敢欺负她啊?估计这次打也是被白打了。
再说酒儿教习的实力不比自己差,整人的花样更是层出不穷,在学院无法无天,自己想欺负,那也得有这本事才行啊,所以盖伦就注定悲剧了。
“酒儿姐,你怎么会是帝国学员的教习?还教地级班?”学院内湖湖边,聂然跟在酒儿后面,受气包一样呐呐问道。
从小到大,聂然最怕的就是酒儿和他一起时,只顾向前走,不开口说话。倒不是怕她伤心委屈什么的,这种心情聂然还没在酒儿身上见过呢。
而是酒儿太会捉弄人了,小时候有一次,聂然不小心看到酒儿洗澡,结果被酒儿忽悠到悬崖上,后来被酒儿倒提着脚,悬在山崖上,嗓子都哭哑了,酒儿才把他放了下来,现在想起来真是让聂然不寒而栗。
现在酒儿又是这幅样子,虽说聂然已经十五岁了,可还是忍不住有些心理阴影。
“酒儿姐?”聂然再次开口小心地试探到。
前面的酒儿终于停了下来,聂然也立刻止住脚步,立正身形,好像要等待酒儿检阅一般。
“小弟”,酒儿回过身,轻轻地靠在聂然怀里,抱住他的腰,这一幕要被学院里的牲口们知道,不知又要怎么狼嚎鬼叫了,聂然的脸‘咚’的一下红了。
没有聂然想象中的坏笑,也不是聂然想的,酒儿会捏着自己的耳朵,问自己怎么又去闯祸?;?;?;。
“酒儿姐,你这是要闹哪一出?又想整我?”聂然结结巴巴地问,虽然脸红,可依旧以为酒儿姐在变着法儿玩儿他呢,毕竟小时候阴影太深,伤不起啊。
可这小处男也不想想,女神级的人物,怎会因为要整一个人就和他如此暧昧亲昵。
“你!你这呆子!”酒儿闻言,脸上闪过红霞,轻推开聂然,娇声啐骂一声,骂完后也不解释,咯咯一笑,不等聂然反应过来,就头也不回地小跑走了。
天快黑了,聂然回到宿舍后,太梦已经在等他了,今天发生的事让太梦极度眼红,聂然居然不告诉他,学院的女神教习居然会是他姐姐,他不是说只有个爷爷在学院当教习吗?
“胖子,你在宿舍啊,今天真是多谢你了。”聂然真诚地对太梦道谢。
他还真没有想到,太梦这么讲义气,为了替他出头,竟然敢和盖伦对着干,这让聂然不禁对太梦刮目相看。
“先别说这些,今天到底怎么回事?”太梦眼睛红红地问聂然。
“什么怎么回事?”。
“就是你姐姐,酒儿姐姐怎么会是教习?啊呸,酒儿教习怎么会是你姐姐?你怎么没和我说过?不是说你就只有一个爷爷在帝国学院当教习的吗?你……”太梦语气凌乱,啰哩吧嗦地问了聂然一大堆。
“停停停,你先停下来,我自己也有好多疑问呢。”聂然举着双手,投降地回答到。
“切!你有什么好疑问的?看你那天镇定自若的样子,即使没人替你说话,八成也不会有事吧?
可怜我当时那么傻,装什么英雄,不要命的替你出头呢。想不到你居然有个这么漂亮又厉害的姐姐,真是伤不起呀!”太梦故意做出可怜兮兮的样子,自怨自怜地啐叨。
“怎么没有?我也是到今天才知道酒儿姐是学院教习,以往虽说对彼此很熟悉,可现在反而觉得不是很了解了。”看着太梦故意搞怪的样子,聂然也没有揭穿他,只是同样疑惑地回答太梦。
在聂然还没来帝国学院,酒儿也不经常离开店里啊,怎么就成了呢?
“你不知道?你怎么会不知道?自己亲姐姐是什么人你都不了解,你丫的以前是怎么活下来的?都活在梦里呢!”太梦震惊不已地看着聂然。
“她不是我亲姐姐,我是孤儿,六岁时遇到爷爷,后来我家老头子带着我来到神都,因为要生存,我就在酒儿家的酒馆做伙计,他父亲是我的老板,也是房东,我和酒儿姐是在一起长大的。”聂然解释道。
“额,对不起,聂然,我不是有意揭你伤疤的,我真没想到你会是孤儿。”太梦歉意地对聂然道。
“这没什么不能说的,我现在有爷爷,有酒儿姐,有老板,他们都是我的家人。”聂然说起这些,没有怨父怨母,反而反过来安慰太梦,只是嘴角却消逝不去那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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