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有多开心自在。”谢三公子仰着头,骄傲的说。
“是啊,你现在当然开心了。”背后突然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惊得两个人转头一看,居然是白薇站在他后面,面无表情,只是藏在衣袖底下的手紧紧的捏成了拳头,泄露了情绪。
看也不看谢三一眼,白薇把头扭向一边,对蒋奇说,“姗姗说她有点累了,回去休息会,让我跟你说一声。”
说完这句,头也不回的转身走掉。
半晌,谢三才回过神来,“她不是和许姗姗在那边聊得开心吗?什么时候走过来的?”
“我怎么知道。”蒋奇耸耸肩,不甚在意的说,“也许就在你说不想同她和好,然后让她帮着你妈把你弄回北京的时候。”
“要死了!”谢三一把将球杆扔在一旁,烦躁的原地转了个圈子,最后还是冲了出去。
看着谢三急急忙忙的往外冲,还撞到了正端着饮料走过来的服务生。饮料被打翻,永远以完美造型出场的谢三公子外套上满是水渍,形象受损。
只是,此刻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推开撞在一块的服务生,用手摸了摸身上水渍,就跑开了。
眼见这一幕,蒋奇不由得笑了。虽然不知道谢三和白薇会沟通些什么,不过总好过就这么两个人胶着着,不进不退的。
作者有话要说:放假前一周还是忙得要命,泪流
人人都有故事(四)
许姗姗回到房间,刚打开电视,泡了壶水果茶,蒋奇就回来了。
“哟,这么快就结束了?我看你们俩不是兴致很高的嘛。”她有些意外桌球活动竟然这么快就收杆。
“谢三有事把我扔下了,所以就回来了。”因为许姗姗开了空调的缘故,房间里很暖和,进了门,他连忙把外套脱了。
“要喝吗?”许姗姗扬了扬手里的茶壶。玻璃质地的茶壶,可以清楚的看到草莓、苹果等制作水果茶的原料。
“给我一杯吧,桌球室的绿茶也不知道是哪年的陈年茶叶了,喝起来怪怪的。”从床上拿了个靠枕,放在躺椅上,然后再这么往后一靠,真是舒服极了。
“明明是你越来越挑三拣四好吧。我看你以前随便什么茶也牛饮得很愉快的。”许姗姗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胸膛,抱怨着。
“这不也是你给害的。”蒋奇自觉无辜的辩解。以前一个人的时候,好像真没对这些琐碎的生活细节上过心。现在插了个女人进来,不免受她影响,潜移默化的对细枝末节多了要求。平时倒也不觉得,现在被她一说,倒还真是越来越挑剔了。
用牙签把茶杯里切得小小的水果叉着放进嘴里,细细咀嚼,她懒得和着男人抬杠。相比之下,她对别人的八卦故事比较感兴趣。
“谢三这么快就和你散伙,应该是去找他那位前妻去了吧?”眼珠咕噜咕噜的转,笑盈盈的凑过去打探消息。
伸手捏着许姗姗的下巴,蒋奇一声叹息,“你不是做私家侦探实在太可惜了,这都被你觉察到了。”
“那当然。自从本人被人劈腿过一次之后,观察能力和第六感就有了质的飞跃。”说到这,她得意洋洋的挺挺胸,坐直了身体。
“谢三公子这两天拿腔拿调的,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到底还是放下架子跑去找人家了。”许姗姗显然对这两天谢三的表现很不满意,言语里带着不屑。
本来嘛,怎么说,人家一个女人大老远的过来看你,不管是出于什么样的感情和目的,来的都是客,都应该好好招待人家不是。他把人家扔进这堆陌生人里,然后对别人不冷不热的,也太不厚道了。
“还不是托你的福。”
“关我什么事?”这话她就摸不着头脑了。
说到这里,蒋奇又想到了方才在桌球室谢三的狼狈模样,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快说,到底什么事?”她使劲的摇着蒋奇的肩膀,追问着。这死人自己乐成这样却不告诉她,分明是钓她胃口嘛。
“要不是你自己不打招呼就溜了,让白薇跟我说你先回来了,白薇也不会走过来,听到了不该听到的话。”好半天,蒋奇才止住笑意,把事情告诉了许姗姗。
“哈哈!”虽然她不知道谢三说了些什么不该让白薇听到的,不过大概也能猜到了。谢三公子想来自诩fēng_liú潇洒,能把一个个女朋友都哄得服服帖帖,这次却马有失蹄人有失手,她倒要看看谢三要怎么收场。
想象着谢三吃瘪的模样就觉得很是有趣,她乐不可支的笑倒在蒋奇的身上。
“这下子,谢三公子总归要服软了吧。”她很期待这一幕发生的历史时刻。
“我怎么知道,别人的事,又不是你能决定的。”蒋奇倒没她那么善于幻想。感情的事不比赛车比赛,光看数据和场上表现就能推算谁有可能站到领奖台上。
太多的未知因素,而其中最大的未知因素,还是当事人本身。
事情后来的发展,也证明蒋奇预料的没错。也就是说,谢三和白薇之间没有出现实质性的改变。
虽然晚上吃饭的时候,两个人是一道来的。席间,两个人也打破了前两日相敬如冰的局面,有了交谈和眼神交流。但是,许姗姗这个旁观者也看得出来,两个人之间的交流并不是男女朋友的那种。
那言谈举止,反而更像两个相知多年的老朋友,大家互相了解也互相尊重。
这个发现虽然没让许姗姗郁闷,却也让她无限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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