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欢快似乎笃定千金裘一定会答应似的。
「要我背叛千迫,我宁愿为他死。」千金裘认真的说着,突来的水花溅到她脸上令她闭眼,下一刻自己就被一脸怒意的南夜帝抱进怀裹。
他抓住她的下颔迫使她抬头看自己,「你不是已经背叛了吗?不要以为我没调查清楚,你这具身体早被段乐那家伙碰过了,就算段乐是千迫的分身,但他已有自己的意识早就不算是千迫的一部份了,所以你早就背叛了,这时候再来装清高太好笑了。你就这麽自私的想要和千迫在一起?你的过往你自己不记得,但千迫都记得吧!」千金裘的挣扎在这句话後停止了,南夜帝贪婪的凝望她近在眼前的娇颜,手指饥渴地感受那如牛肌般滑顺的触感,「你都没想过就算千迫嘴上说不在意,但他可是亲眼看见你曾经的荒唐,你就那麽笃定他的心裹真的一丁点儿都不在意?」
千金裘混乱的脑裹掺杂了许多资讯,有千迫的有锺离说的更多的是南夜帝的话,可是,就像锺离说的那般,她根本没有鬼母当年的记忆──
你的过往千迫都记得!
那句犹如一根刺直直地刺入她的心脏,痛得她几乎无法呼吸,颤抖的身子被人拥住,耳边传来那如同催眠的话语一字一句地说着:「我抱过的男人很多,所以我不会嫌你脏,你跟在我身边,不用在意那种事情,因为我真的不在乎你和多少男人欢爱过,以前的不在意,你不要担心我哪天会指着你的鼻子骂你是yín_luàn的dàng_fù,可如果你待在千迫的身边,就不怕他哪天被那些伤他心的回忆搅得难受而指责你吗?他不是圣人不可能容忍你到忘记的地步,就像你当初看见锺离抱别的女人时的痛,他也是的,而他会比你更痛,因为你只看见一次,他却天天看见……」
那无力的脚终於撑不下她疲惫的身躯,她两眼无神空洞得如失去了灵魂般瘫软,南夜帝抱起她缓缓地笑了,回过头开心的对着边上脸色惨白的千迫说:「你看,这就是你心心念念的女人!」
千迫攥紧双手看着那早已闭上眼的千金裘,咬住的下唇缓缓渗血,心痛得几乎让他想挖出来的冲动,耳边听见走动的水声,缓缓睁开见着的,是全身赤裸的千金裘被南夜帝抱起往身旁走去,下意识地要抢夺──
「千迫,她都同意我抱她了,为什麽你还如此执迷不悔?」南夜帝挑眉嗤笑地望着他苍白的脸。
伸出去的手停在一半顿住,可接下来千金裘还是被别人抱走了,来人身着一身白衣一脸漠然将赤裸的千金裘抱进外袍裹,无视南夜帝威胁的目光转身就欲走──
「我是不懂你有多痛,但你在见着鬼母前鬼母就是如此的女人,是你自己要一头撞进去的,可不是鬼母求你到她身边的,飞蛾之所以扑火,不就是因为它爱极了那炫耀的火光吗?」
锺离冷冷的说完就离开,千迫却像恍然大悟般瞪视身旁的男人,「你是故意的!」
南夜帝耸耸肩,「或许我是真的想要千金裘这个女人,我和她才是真正的绝配。我不会嫌弃她的曾经,她也不会在意我好龙阳,我是真心觉得我与她才是一对,不用在意那无聊的道德良心,身体上的需求就顺应自然就好,谁规定男人一定要找女人?谁又规定女人就该锁住自己的yù_wàng?」
「你现在说的那些都是鬼母的她,但她现在不是。」
南夜帝笑笑的在他耳边问:「那你告诉我,她为何那麽在意那些曾经?」千迫僵住了身体,南夜帝很满意他此时的反应,「因为你在意,因为你表现出自己的在意,所以她才会失控,她一定觉得自己很对不起你,可她忘了,是你自己追求她的,是你自己打乱了她的步调,她自在惯了,却因为爱上你才变得那麽局促、限定、划地自限,是你把她从高高的地位抓了下来,还自以为以爱之名束缚她的一切,让她觉得顺应心意是多麽可耻的事,千迫,你真是一个伪君子!」
南夜帝走了,他的话令千迫僵住原地一动也不动,那如掉入冰湖般的刺痛几乎击倒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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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八我累了,都不想
「在想什麽吗,我的姊姊。」
愉悦的声音打断千金裘沉思的思绪,她抬头见着一个穿着明黄衣袍的女子,一头金簪插了满头,她很想问问这女人会不会头痛。
「你喊我姊姊,你是飞莲。」嗯,她还以为自己不会见着这个「妹妹」。
「姊姊真好笑,明明记得自己的名字却不记得妹妹我,是因为姊姊还在记恨我杀了姊姊的事情吗?」飞莲笑得很假,随意坐在小凳上自动自发地倒茶来喝。
瞥了她的明黄衣袍,「我已经这些日子都是南月帝亲自上朝。」
飞莲回头笑着,「姊姊记性不好喔,摄政王再怎麽样也不能独揽政事在手,朝中支持女皇的大有人在,再怎麽样也不会让他只手遮天。」
「我以为你是很希望他来当皇上的。」缩着身子乔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窝住,千金裘懒懒的目光随意地看向飞莲。
「我是想,但前提是,他只能有我这麽一个女子而没有其他的人在……」提到其他的人那伤心的语调,千金裘还是听出她在意南夜帝养的男宠们。
「所以你来找我所谓何事?」不怎麽有劲和这个假妹妹聊天,千金裘想早早把事情解决掉。
「姊姊问的好,我想姊姊应该有见过晚上的摄政王吧!」
她特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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