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一块儿去吧?”
“少不了你受罪的日子。”董飞卿笑道,“这回就听我的吧。”
方默见他已经打定主意,也就笑着说好。
十七不宜出门,十八诸事可行。
“现在把脉的话,瞧不出是否有喜的脉象么?”十七晚间,蒋徽问董飞卿。
董飞卿轻笑出声,“这上下,脉象真的不明显。但是,一定是有喜了。”
这么多天了,小日子还是不来,应该就是有喜了。蒋徽也承认,只是多多少少有点儿郁闷,“你跟方默真烦人,开镖局这事儿,从一开始就磨磨蹭蹭的。要是九月份、十月份就开张,我不就能跟你一起去了?”
被数落着,他却是心情大好,用力亲了亲她的面颊,“你这叫事后诸葛亮,那时候你要是催我几次,也就赶早开张了。”
蒋徽皱了皱鼻子,斜睇他一眼。
他又啄了啄她的唇,“你就没点儿害喜的征兆?”
蒋徽目光微闪,握住他的手,安放在了丰盈处,“涨得慌。好好儿帮我揉揉。”
他说好,隔着一层纤薄的衣料,手势柔和地按揉着,“很难受么?”
“有点儿。”
过了一阵子,他表情有些纠结了:掌中娇软,一如有生命力的桃子,欢好时,他一向爱不释手,平时轻易不会碰,碰了就要起邪火,而这会儿……
蒋徽一直审视着他,留意到他的反应,推开他的手,开怀而笑。
董飞卿回过味儿来,一巴掌拍在她翘臀,“跟我耍坏?”
“不行吗?”她笑意更盛。
那璀璨、淘气的笑容真好看。太好看了。“小兔崽子。”他笑着勾过她,用力索吻,直到她气喘吁吁才罢休,随后有些不放心,认真地问,“到底难不难受?”
“没事。”蒋徽笑说,“稍微有点儿涨,但是不难受。我只是要告诉你:我有喜的日子,你千万给我老老实实的,不然我有的是法子折腾你。”
“看出来了。”他分外亲昵地摩挲着她的唇,“几天就回来了,乖乖地在家等我,好好儿照顾自己。”
“这是一定的。”蒋徽柔声道,“上旬那几堂课之后,跟女学生们很熟稔了,有几个把压箱底的话本子拿给我看,一看开头就知道,是很用心的写的。
“我问过她们,有没有刊印或是改编成戏、评书的打算,要是有合适的,我就帮她们找找门路。她们都特别高兴,只希望自己写的能被选中。
“接下来几日,我要和叶先生正正经经着手此事。不会四处走动,把相关的人请到书院就成。”
他心安一笑,“清闲的时候,不用太想我,更不准哭鼻子。”
不用“太”想他?只是分别几天而已,哪儿用得着特别的想念?还说什么哭鼻子,他倒是会往自己脸上贴金。蒋徽唇角的笑意缓缓褪去,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随后平躺着,忽闪着大眼睛,望着上方的承尘。
这会儿这小模样,真的是像足了闹小脾气的猫。他哈哈大笑,把她拉到怀里,亲了又亲。
翌日一大早,董飞卿启程去往承德。
分别出自申雅岚、冯蓉之手的话本子,蒋徽与叶先生一致认可,命人送到梨云班和几位说书先生手里。
刻印书籍一事也提上日程,蒋徽当面告诉两个女孩子,如果把话本子刻印成书的话,需要家中支付银钱,随后问她们是否请示过家中长辈。
两个女孩子喜不自胜,俱是用力点头,说这两日已经跟长辈说了,长辈特别高兴,很乐意出这笔银钱。
蒋徽便又问,是想出私刻本,还是想出坊刻本。
私刻本,是只出银钱但不牟利,不少官宦之家都能印刷书籍,质量精益求精,帮谁印书的话,只收些纸张手工钱。
坊刻本,便是书坊、书铺印书,目的自然是为着牟利,买书的人少的话,他们也能回本儿,若是书大受追捧,便是双赢的事儿。至于质量,便是有好有坏了。
两个女孩子的态度相同,都选择出坊刻本。申雅岚道:“我们两家都不能刻书,长辈也从来都不愿为这种事求别家。眼下先生和叶山长肯为我们的事费心,我们已经感激不尽,怎么好让您二位欠官宦之家的人情。就出坊刻本吧。”
冯蓉附和地点头,“我这边的情形,和申姐姐一样。家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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