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了,禤毅要怎麽办?
「你在担心禤毅吗?我会通过关系帮他在国内找间好的学校。」翁圣敖知道她担心禤毅,却未说到重点,月夜摇摇头,「我知道你有能力帮小毅找到好学校,可是小毅他……」月夜不知道要如何解释小毅对自己的心态,她上辈到底是造了什麽孽,怎麽会和自己有血缘关系的亲人搞得如此混乱。
「你是担心被禤毅知道我们的事?还是说禤毅对你有特别的感情?」翁圣敖见她表情不对劲,心里也猜到了几分。其实要猜到禤毅对月夜的感情也不难,他都能为了月夜杀死自己的亲身父亲,可想而知他对月夜的感情有多深,对月夜有多依赖。
禤毅确实是个问题,翁圣敖想到这里,抽出男根躺在月夜身侧。「你回去吧。免得思然姐找不到你。」月夜双手无力的将她推了推,心里因为他到回到别的女人身边而苦恼气闷。
「睡吧,你睡著了,我再走。」翁圣敖亲了亲她的额头,一手抚摸著她嫩滑的肌肤,「不要了,你走吧,你不走我睡得不安心。」翁圣敖坐起身,将脱下的衣服一件件的穿上,下床时,他转过头郑重问道,「你只需要回答我,你还爱不爱我就够了。」月夜看著他深邃的目光,在月光下更显柔和的面孔,心湖泛起阵阵的涟漪。小嘴微微张了张……
「爱……」
在翁圣敖心提到嗓子眼时,耳边传来月夜柔柔的声音。他目光一紧,一双眼睛直直地锁定在月夜娇媚的面孔上,「话,你已经说了,就不能後悔。」翁圣敖弯腰捧住她的脸,炽烈的目光几乎能将月夜融成一滩水,月夜全身虚软,禁不住点点头,算是回应了承诺。翁圣敖嘴角勾出邪魅的弧度,这才心满意足的再次将她揽紧,恋恋不舍的又是一番激吻……
◎
细语如丝,滴落在窗沿上,燥热的空气由地面上腾起,更显得闷热了几分。翁圣敖和禤毅讲了一个很长的故事,禤毅静静得听著,故事说完後,翁圣敖说道,「禁忌的爱情,难道就不是爱了吗?难道就不应该得到祝福?」
禤毅看著手中布满水珠的矿泉水瓶,反问,「所以呢?你打算怎麽做?为什麽要告诉我这些?」翁圣敖仔细地看著著禤毅,他眼里闪过的震怒一丝不落的进入他眼里。他生气,他发狂,翁圣敖都能理解,毕竟他为月夜付出的并不比自己少。
「下定决心去爱的那一刻开始,就没有後悔的机会,不管将来的路有多难走,我都希望你姐姐能陪著我一起走下去。」已经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翁圣敖便打开天窗说亮话。
「姐姐,不爱你?」禤毅带著一丝侥幸问道。「她不是不爱我,只是她的顾忌太多,总是患得患失的,而且她最的压力来至你。」翁圣敖一盆冷水对著他淋下,禤毅一个冷颤,嘴角挂起一丝冷笑,「我成了她的累赘?你今天来对我说这些就是想让我看清事实?最好识相的滚得远远的?」
翁圣敖搭上他的肩,安抚道,「我并不是这个意思,我知道你爱月夜,程度并不亚於我。她虽然爱我,可在她心目中你远远比我重要。」翁圣敖说著嘴角浮现一丝苦笑,禤毅一怔,脸上随即洋溢起笑容,「月璃哥,你别忘了,你还有未婚妻,难道你想将她抛弃?既然在姐姐心目中我比你重要,那就说明她选择的是我,而不是你。」
翁圣敖点点头,暂时让禤毅占了上风,可下一句却又让禤毅跌入谷底,「可是她对你没有爱。」禤毅闻言,脑子『轰』的一声闷响。「时间可以治愈一切,包括爱情。」
翁圣敖点点头,完全同意禤毅的话,「这句话是没错。特别是像月夜那样『鸵鸟』的人,可是我有信心她不会轻易就将我忘记,我在她心目中的地位谁也代替不了,纵然,是你。」翁圣敖信心十足的表情,确实让禤毅受到了不小的打击。
他目光坚定地看著翁圣敖说道,「胜负还没有分晓,先不要说的那麽笃定。」翁圣敖轻笑一声,他并不介意同母异父的弟弟像自己下战贴。爱上月夜注定是麻烦的开始。
桑拿房里雾气弥漫,白雾在空中腾翻。两个裹著浴巾身材姣好的女人面对面坐著。「小夜,你哥哥……要和我分手。」邢思然带和苦笑看著月夜。
月夜看著那张浸在白雾中的娇美面孔,心里涌现一丝愧疚,「思然姐,他可能……只是说说而已。」邢思然猛地抬起头瞪著月夜,「他从来不是个会开玩笑的人。和他在一起的这半年多里,他不管做什麽都像是在履行公事。我感觉不到他对我有任何的爱,如果不是他许诺我婚姻,我不可能坚持得下来。」邢思然声音里隐隐带著哭腔,月夜有些慌神,「他……天生性子冷。」邢思然摇摇头,「不是,不是这样的。」
心里一清二楚的月夜不知道如何的安慰她,邢思然和翁圣敖这段感情因她而起,亦因她而收尾,她才是那个罪人。「思然姐……我不知道要怎样安慰了,或许你应该找他……找我哥哥谈谈。」
邢思然含泪苦笑,「谢谢你小夜,虽然没能成为你的嫂子,但我很高兴认识你。」说著邢思然便走出了桑拿房。这里朦胧的雾气,月夜看著邢思然渐行渐远的身影,感觉自己罪孽深重。
夜风来袭,月夜和禤毅坐在小花园里,禤毅看著月夜清丽的面孔,突然说道,「姐,你不是说想离开这里吗?」月夜转过脸不解地看著他。
「就算不去日本,我们还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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