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反抗的力气。
“你若是明日还想出去见人就把手拿开。”萧缜这话自问并没有威胁薛媌的意思可还是惹得人家对他怒目而视。“难不成你也有那心思?”“你要是这么别扭着可不就得有那心思。”萧缜笑的那是一个坦然,仿佛对身下的女人用强件极正常不过的事。
“我哪有与你别扭的时候,还不都是由着你的性子。”薛媌委屈的嘟起了小嘴,她说这话时其实是有一点儿觉得自己很没出息的,如今每每于这床上,不是屈服于人家的淫威,便是臣服于人家的美色。
“由着我的性子这会儿还不把手放开。”萧缜说这话时已然将薛媌的双手打开,压到了她身体两侧,这会儿薛媌也有敢再嘴硬,顺从地任其揉捏掐抚,可他怎么还象是不大满意?“媌儿,不如今日。”萧缜俯在薛媌的耳侧,轻声吐出和几个字象是烫着了她,转瞬间她已然是面色紫涨,手脚并用地大力挣扎起来。,
“为夫与你说笑的。”萧缜当然懂得见好就收,觉得还是先将到嘴的肥肉吃下去再说,反正来日方长,总能有机会让她心甘情愿地换个样式便是了。
薛媌庆幸萧缜这晚还算是与平常无异,因此上也就当他打消了那些让人羞臊万分的念头,谁知这没过几日,她的枕下竟霍然现出了姿态种种的春宫图卷,画面那是一个精细真切,不过线条倒是极流畅柔和,入眼后不全然感觉是粗俗,竟然也有着那么一点儿美伦美奂的意思。
“你堂堂的尚书大人去寻这种画册也不怕被人知道了笑话。”薛媌将这画卷送到萧缜面前时颇有着义正辞严的模样,试想,谁能把这种画册放到自己面前,也就家中的这位大老爷了,可他是不是太不知爱惜声名了?
“这种事怎会假手于他人,那是为夫亲自画的。”萧缜带着几分得意地将薛媌拽过来,搂坐到自己的腿上,准备与她一同翻看这心血之作。
“你这一整日在书房就是画这东西。”薛媌如同教训不成器的孩子般痛心疾首,她还以为萧缜这休日在书房是在做堆到手头上的正事儿呢。
“可不是,宫中的画册比为夫画的还要好。”萧缜有些可惜地摇摇头,那意思颇有点儿自叹拂如,想是觉得自己画艺不精未能得其全部神韵。
“难不成你还从宫中寻了来带回府中?”薛媌觉得这脸可是丢尽了。
“不曾,就是得空儿时看上几眼罢了。”
“看上几眼就能画出这么一卷来?”,“你夫君自小过目便可成诵,如今是不成了,还要多看几眼才能记得大概。”萧缜这可真没有吹嘘的意思,正相反,他还有些懊恼,想着这看了几天的工夫才画了个七八成,到底不是自己最擅长的东西。薛媌气结,有个这样处处比人强的夫君真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他将心思用到别处多好,怎么就偏要往这上悟了?
“媌儿,今儿个你想试哪种?”
萧缜悄然腻上薛媌脖颈处的意思已经表明,人家显见得是为此做足了功课,不容许她漠然以对,不过她也不全是无做主的机会,至少有何种喜好还是随意的,然后萧大人才能尽情尽性地一试身手,总不能一上来就将人家绑起来吧?
薛媌虽说对萧缜的做为有些不齿,可对于自己目前的处境还是看得分明的,萧缜那话说话的软和并不表示他那方面就不强硬,自己最好是乖乖的就范,否则真要是到了被人家强迫的地步就没好果了吃了,因此上识时务的薛媌也就硬着头皮与人家试了试看着不那么露骨粗俗的,倒确是有些别样的滋味,而最重要的是不管自己如何感受,至少萧缜那更显勾魂夺魄的魅惑面容表明他是乐在其中这便值了,只不过他别那么贪得无厌地一而再再而三更好。
第六十六章
对比萧缜几日来人前的意气风发,薛媌显见得是有所不及,她如今算是体会到了宗凝的苦处,为免自己重蹈其覆辙在背后成了人家口中的谈笑,她便极不小心地将这画册落到了火盆里,萧缜回府后听闻自己的心血被人付之一炬自然是有些着恼,可过了没两个时辰也就心平气和了,东西烧也就烧了,反正自己都看进了心里,薛媌不过是碍于面子怕被别人非议,那就如她所愿,不再按图索骥,只心照不宣地尝试余下的姿势。
薛媌未料想萧缜对于此事并无浅尝辄止的意思,倒拿出了平日理政般的全力以赴、勤勤恳恳之态,他还真是不做那纸上谈兵之为,凡事都要做到实处、且反复体会,定是以为勤能补拙呢。
但让萧缜郁闷的是,他这几日刚起了兴头的没试两样便不得不打住,原来也不知是公务劳累还是被连日来突转的北风吹打着了,这日下朝他刚回府中便觉鼻塞声重、额头火热,怕是染了风寒之气,请进来的大夫诊过脉后,不出所料地为其开出一张治理伤风的方子。
“快将这药趁热喝了。”薛媌这会儿心里颇有些幸灾乐祸地将刚煎好的汤药端给萧缜,面上却还是如常的关怀备至。
“这药的味道怎这般难闻?”萧缜即便是头昏目沉也还挣扎着想自己将那汤药饮下,只不过实在是受不得那股子味道,有些厌烦地将它端的离远了些,但他毕竟是平日里自律惯了,最后终还是屏住气息一口将其饮尽。
薛媌这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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