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颤抖着身子轻摆柳腰婉转地迎了上来,口中随之溢出娇滴滴的轻吟薛媌此时用心体会方才知晓,这个时候想伺候好萧缜还真不是那般容易的,单单是他那律动自己就没法子跟得上,更别提之后的深浅进出了,自己原本最受不得的就是萧缜的没轻没重,这会儿硬要弓起腰身来任其挺入到极里处简直就是在自寻死路,他只一下子猛冲便差点儿将自己的纤腰折断,还是别弄那些个花样,只由着他的兴致折腾吧。
萧缜这会儿早已迷乱在薛媌的笨拙迎合中,现加上酒意未尽数消散,哪里还顾得上理会她偶一吃痛的闷哼,再则,她若是不喜尽可以将自己推开,就算推搡不开也用不着搂得那么紧,自己这后背可都要被她抓破了。
薛媌在被人家的惊涛骇浪彻底颠覆前明白了何谓打落牙齿和血吞,今晚是她将个沉静冷然、温文儒雅的君子催变成了穷凶极恶的虎狼之士,因此上就被其生吞活剥也与旁人无怨,正所谓自做孽不可活,她唯有指望今晚这一番杀戮后自己明日还能如常坐卧。
“媌儿,今儿个怎么就想着讨为夫的欢心了呢。”痛快过后一番的萧缜终于稍觉身心舒泰,扯过一旁被自己撕扯裂开了的纱衣遮上了薛媌的身子,虽说这遮与不遮并无多大差别,但看雾里妍花、水中明月总还是有别样的情趣,况也让她觉着自己体贴不是?
“就、就是收拾箱子,看见了随便穿上、试试。”薛媌当然不能承认这是自己有意为之。“随便试——试,”萧缜疲惫地仰到枕上,声音也随之拉长,象是有些失落似的,可没过多大一会儿就又将身子转了过来,对着薛媌揶揄道,“就挑今儿个旁人洞房的时候?如此说来夫人倒真是用心良苦。”
“可不是,你这义兄送嫁辛苦着呢,人家两个新人今日洞房花烛又热闹的紧,总不能让你干瞧着吧。”薛媌的调皮让萧大人吃了憋,他那暗暗磨牙的样子被其瞧在眼里心中着实想笑,但终还是忍了过去。
“那媌儿你说旁人的洞房花烛是不是也同你我这时一般?”萧缜大人有大量,才不去计较这言语上的一时得失,何况自己过一会儿在那事儿上不还得找回来。
“谁能知晓这些。”薛媌恨声地别过了头,才不看这色迷心窍的人,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呀?
“你怎会不知?义妹所知的人事道理可是得你真传呢。”
“我不过就是将那现成儿的东西给她看上几眼罢了。”薛媌彻底转身面向床里。
“还该将这衣衫也为她置上一件,如此的言传身教方才尽全了你这做嫂嫂的本分。”萧缜随即又紧贴了上来,宽阔厚重的红木雕花大床中,两人又是挤到了一处,床外侧如常地空出了大半。
“我倒是想,只怕人家两个的面皮薄着呢,哪能个个象你这般。”
薛媌这违心的话刚一出口,她背后的萧缜便朗笑出声,莫名其妙的她忍不住转过身冷眼瞧着这人,自己这话有这样好笑?
“他两个面皮薄?人家就只差这洞房花烛夜的滋味未尝过了。”
“你这又胡说些什么?”薛媌才不肯信宁心瑜那般清灵纤巧的女子会小小年纪就与情郎做过见不得人的勾当,可若说不信,昨日她见那画册时的面容又确是不大寻常,神色间象是嫌自己讲解的太草率似的,难不成真就是如萧缜所说,人家两个早都盼着这一天好好享受这鱼水之欢呢?
“你有何不敢信的?难不成只准皇后娘娘行这生米煮成熟饭之事,旁人便不成了?”
薛媌被萧缜这一句彻底堵住了嘴,深感理屈词穷的她张了张粉唇还想要辩驳上几句,可早已认可了人家道理的心中全无说辞可想出,唯有干笑着于枕上点了点头。
“乖媌儿,想是人家这会儿的洞房都来上三五次了,你我也别错过这大好的光景才对。”萧缜见自己这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起了作用,借机便又一次将人压到了身下。
薛媌只当这一次的萧缜依旧会奋勇激昂地冲锋陷阵,谁知恰恰相反,他先却只管慢条斯理地享用起那鼓涨的丰盈来,双手如获至宝般地将其揉挤到了一处,之后那吮舔咂吸地声音便频频响起在帐中,偶一得空儿的当儿还要赞叹一番,果真是尤比颤酥香,但这还不算要薛媌羞臊的,萧缜继而要故伎重施才让其难过,他握过薛媌的小手便与他那物什儿亲热一番。
“不行,不行。”薛媌奋力挣脱,想将自己的手离那东西远一点儿,热哄哄的,象是要把自己的手烫到。
“媌儿,以往我可都是我摸你,这次也该你摸回来了。”萧缜也知道硬来没意思,那就少不得装些可怜吧。
薛媌才不会做出这有一就有二的举动来呢,真要是以后他上瘾了,还不得天天让自己摸两遍。
“都是它才让媌儿你受苦,这会儿只当报仇了,掐它几下也好。”萧缜这样一说还真就让薛媌动心了,想着让自己屡尝酸涨热痛的物什儿如今真要握在自己的手里,想掐就掐,想拧就拧,也不失为一种乐趣。
“你还真掐?”本来没有几分痛的萧缜夸张地瞪向了薛媌,让她以为自己是闯祸了不成?可这东西又粗又硬的,怎么就不能用力掐了?再说自己也没掐得动它呀。“疼了?”
“你说呢?”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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