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快6年了,难不成她们也抵不过七年之痒?陆之珊近日逐渐的不厌烦起来,不知道噩梦的原因还是其他的什么,总之看乔晓语看哪,哪不对。
“你两这是怎么了?”叶衍给两人一人倒了一杯水问道。
“没什么”连回答都是这样的异口同声加无限的倦怠。
叶衍狐疑的望着两人,特别是看了看乔晓语。
“乔晓语,你先出去下,行吗?我和叶衍说点事情。”陆之珊终于从窗外回过头来向乔晓语开口道。
乔晓语望了望两人,一声不吭就往门外走去,站在走廊里,从包里藏着的烟摸出一根,刚想点上,就瞥到一束不友好的目光,还没等那护士过来,乔晓语忙把烟收起,快步走出了医院,她的心口闷闷的,像是千朵棉花堵在那里,陆之珊越来越不爱和她说话,好多心事都藏在心里,比起乔晓语,也许叶衍更适合作为她的倾听对象,她知道最近陆之珊心里有事,知道她晚上老是睡不好,却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原因,她想尽了办法逗她开心,陆之珊就连笑容里都隐藏了心事,有时乔晓语不明白,真的很不明白,从小到大,这么多年了,陆之珊还有什么是不可以对她说的,难道说所有的爱情真的抵挡不了命运的捉弄时和时间的洗礼吗?那那些天长地久白头偕老的爱情呢?难道两个女人就没有资格要求天长地久了吗?
乔晓语烦闷的吸了一口烟,沿着地上的青石板一格的走。
这边叶衍和陆之珊呆在办公室,“你最近有事?气色这么不好?”
“没什么”陆之珊继续打着太极。
“陆之珊,你到底怎么了?怎么还把晓语支走?”
“叶衍,我已经连续好几个月做噩梦了。”
“怎么了?做啥梦了?”叶衍走到陆之珊面前坐着。
陆之珊将头枕在叶衍的肩头上:“梦里晓语老是一身的血,又总是莫名其妙的消失不见,我有些害怕了。”
“没事啊,梦而已,你是不是最近压力太大了?”叶衍伸手摸了摸陆之珊的头。
“也有可能吧,工作的事一大堆,乔晓语又刚进傅式集团上班,你知道她啊,总是大大咧咧的,还像个孩子似的不知职场的险恶,有些事又得督导着她。”
叶衍没在说话,任由陆之珊靠着她,这女人估计是太累了,又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陆之珊从小就比别人想得多,她的人生她的规划早已做好了安排,乔晓语其实并不在她的计划之内,所以当18岁的乔晓语一个人坐车坐到z大,出现在她寝室楼下的时候,她有好半天都没有回过神来,已经有一两年没见面,乔晓语不像小时候那样口没遮拦,脆生生的喊了声:“之珊姐姐”就一把把陆之珊抱在了怀里。
现在陆之珊想起那个时候的乔晓语,一脸清纯的样子,依然难掩笑意。
“又想起晓语了?”叶衍一边给陆之珊揉着太阳穴,一边柔声的问道。
“乔晓语就是个小魔王。额……”太阳穴猛的被抽疼了一下。
乔晓语还在医院门口数格子,猛的打了个喷嚏,耳根子红红的,烫烫的,烟一口一口的抽着,也不知道陆之珊和叶衍到底在说些什么,难不成又在数落她?
乔晓语抬头望了望在阳光下泛着刺眼的光线的医院,找到叶衍的办公室,一手遮着头,眯着眼望上去,窗户边伊人伫立,乔晓语猛然把烟藏在身后,那不是陆之珊又是谁?
陆之珊本来想在窗户边透透气,一早就瞥见了那个瘦小的身影,正傻子似的一步一步的数着地上的格子,无意间竟瞥到她手中的烟,陆之珊气的差点从窗户上跳下去抓住那个人。
乔晓语就那样背着手和8楼窗户边的佳人对望着,她倒是看不到此时此刻陆之珊那张气的已经绿过去的脸,待陆之珊转身不再看她,她忙将烟头扔进垃圾桶,然后两手扇了些空气在嘴里,可惜,连她自己都闻到了万宝路的烟草味道,疯都疯了,要被陆之珊知道了,她得死多少回啊?但愿她刚才没看见吧,乔晓语在心里万分祈祷着。
正在这时,电话响了,“你在下面干嘛呢?妈妈她们就快体检完了,你上来。”陆之珊的声音听不出丝毫的怒气,乔晓语还是不放心,跑到旁边的小卖部买了一盒橘子味木糖醇,扔了一把在嘴里,使劲的嚼起来,然后再慢悠悠的往医院走去。
到叶衍办公室的时候,她们还没体检完,陆之珊面无表情的坐在那儿,叶衍坐在那里看病人的病例,见乔晓语进来,拿着一堆单子往门外走去,路过乔晓语的时候,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膀,乔晓语被她拍的莫名其妙。
“之珊”乔晓语先喊了声。
“过来”陆之珊面无表情的说到。
乔晓语怯生生的走过去,陆之珊一把逮过她,在她身上闻了闻,“张嘴”
“干嘛?”乔晓语紧闭着嘴唇不敢张开,尽管吃了那么多木糖醇,还是怕陆之珊闻出来,上次两个人吵架,乔晓语心烦意乱的抽了一根烟,后来被陆之珊知道了,整整一个月乔晓语都睡在客房里,乔晓语不想重蹈覆辙,所以死活不张嘴。
“张嘴!!!”陆之珊脸色越来越难看。
“不!”与其被抓到证据,乔晓语宁愿先和陆之珊抗着。
“乔晓语,你又抽烟了,是不是?”陆之珊掰着乔晓语的嘴义愤填膺到。
“我没有”两人执拗到一起。
“我刚才都看到了。”
“那不是,是我闲着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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