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她了,我来就行!”一个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响起点乌光毫无征兆地自窗外分别向三人急射而至。安乐现在已经是打架都打出了油的老鸟,区区这点强度的攻击对他几乎构不成任何威胁。他只是轻轻屈指一弹,射向他的那点乌光劲道顿失,从窗口倒飞出去;严磊虽然临敌经验不足,但反应却十分迅速。身形一偏,横里跨出两步,也避开了那点乌光;蔡兴中因为是背对着窗户,等他看到安严二人的动作时已经迟了一步。不过这老不死的毕竟上过战场,临机应变能力也不是盖的,当即矮身伏地,使了个懒驴打滚。虽然形象差了点,不如安乐和严磊那般潇洒,但总算保住了一条老命。
安乐这回是动了真火,一声不响地照准声音传来的方向十指连弹,数十偻足以洞穿金石的劲风如暴雨般泼出,把靠窗的那面墙壁打得千疮百孔。几秒种后,窗外传来一声重物落地的闷响,三人同时跑到窗前向下张望,只见一个白色的人影仰面躺在地上,身下正慢慢渗出血来。蔡兴中脸色严峻,马上掏出手机走出了房间;安乐则闭目凝神,放出神识探察四周;而严磊却若有所思地站在原地。
“石头,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足足过了五分钟,安乐才收回神识,睁眼后第一句话就把严磊给问住了。
“我也不知道!”严磊耸耸肩,回答得倒也干脆。不过他随即补充道:“那天我在半路被他们截住后就直接给直升飞机送到这儿来了。不过在飞机上我偷偷瞄了两眼,发现下面是大海,所以我估计这儿应该是崇明岛一带。”
这时蔡兴中打完电话走了进来,语声中平添了几分焦虑:“看来这个地方也不安全了,我们必须马上转移。”
“转你大爷!要不是你个老不死的横里插一杠子,就凭这几个菜鸟,哼哼,连老子的影子他们都摸不着!我的东西呢?”安乐这话倒不是胡吹大气,如果遁形珠还在的话。他的确有把握避开九成以上的追杀。可是现在他身上只有一套肥大的病号服,就连脖子上那块伪装成玉佩的遁形珠都不翼而飞,其他法宝就更别提了。如果你玩网游有过被盗号的经历,那么就绝对能理解安乐现在地心情。
不过真正令安乐恼火的还不是这个,而是蔡兴中的行为。因为蔡兴中的自作主张,现在安乐的亲人和朋友们全都陷入了危险的境地。也不知道他这个情报处长的位子是怎么混来的,居然给敌人留下这么大一个破绽。
“老大,你地东西在这里。啧啧。都是精品啊!”严磊倒是个识货的主儿,在拉开床头柜抽屉的同时还不忘感叹一句。
“烟盒!我的烟盒呢?”安乐伸手在抽屉里一阵乱翻,终于找到了他特制地那个皮质烟盒。刚一打开,一只通体血红的飞蛾就急不可待地扑腾着翅膀冒了出来。安乐凝视着那只飞蛾。嘴唇微动,发出几个细不可闻的音节。那只飞蛾仿佛接到命令一般在房里打了个圈后很快就飞出窗外消失了,不多时便出现在安老爷子的衣后领上。
相信大家已经猜出来了,没错。这只飞蛾就是禁锢着白云飞元神地那只血蛾!经过安乐两年多的“悉心教导”,白云飞现在已经彻底认同了自己这个新的身份,成为继陆川之后第二个寄居在其它生物体内的修行者。
收到白云飞传来地“一切平安”信息后,安乐那颗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一点。他迅速从自己的工具包里找出一套衣服换上。又仔细地将所有法宝一一装备好,然后回头对严磊招呼道:“石头,咱们走!”
“好!”严磊马上明白了安乐地意图。很干脆地答应一声。抬脚就走。生生把蔡兴中给晾在当场。不过等两人昂首阔步地绝尘而去后,蔡兴中那紧绷地嘴角竟慢慢浮起一丝高深莫测地笑意。他俯身捡起安乐丢在床上的那块竹牌,也很快就离开了房间。
踏在祖国地土地上,安乐的步伐显得格外轻快。尽管满耳都是让他头大的“你侬我侬”,但安乐却感到分外亲切。更何况现在跟他并肩齐步走在一起的是他最信任的兄弟,安乐心里塌塌实实的,久违了的安全感一下子全回来了!
严磊在上海滩上是地头也熟人头也熟,更兼有孔方兄开路,所以没费什么周折就包下了一条那一带常见的乌篷小渔船。?..的老汉,不过身体健朗,精神矍铄,操着一口地道的崇明土话。看起来没有任何可疑之处,完全就是一个出来找点外快的朴实渔民。
待两人上船坐定,老?..gt;便已四平八稳地滑出了岸边。很少坐船的安乐饶有兴味地在一旁看着?公操舟,而严磊对这些已是司空见惯,上船伊始便一直默不作声地低头沉思。安乐知道他的脾气,在他没想明白之前,你问什么都是白搭。所以安乐干脆闭口不言,看了一会儿风景后也进了船舱,仔细浏览起蔡兴中所给的资料来。
在有节奏的拨水声中,小舟渐行渐远,不一会儿就与其它船只拉开了一段不小的距离。安乐刚把附在杀手照片后面的资料看完,舱外忽然传来两声木头折断的脆响,紧接着就是老?..住想起身出去看个究竟的严磊,同时顺手把随心刃也塞到了他的手里。就在严磊一愣神间,安乐已扬手发出了一道霹雳!
以安乐现在的修为,他所发出的太乙神雷就连礁石都能轻易击碎,对付只是用区区几张油布搭盖而成的船篷应该更是不在话下。但一道眩目的光华闪过之后,乌黑的篷布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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