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免得她一头担心,一头为难。
这次打压美男,一方面减少了公主府的经济负担,也不能不说她也有想要把这些人扫地出门的意思,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情,就是看着——碍眼!
“睡吧。”柴可江不自觉的将宋浣溪搂紧,她的人还是她自己照顾就好,脑中闪过这样一句话。
宋浣溪被搂紧,心又开始不争气的乱跳了。手下意识的抓紧柴可江的衣服,心想着:“我们的关系是不是又比以前好一点了?”头动了几下,将脸埋在柴可江的怀里,等憋气的不行了,才转过一点儿。
公主的脑袋老是在她胸前动着,让柴可江如梦初醒,她刚才好像又做了什么了不得的事了。再让公主动下去,她的女子身份岂不是要被拆穿?本能的想要捂住胸前,她的脑海里无数只乱鸦在飞,一会儿是担心宋浣溪会不会发现她是女子,一会儿担心胸前的裹布会不会突然松脱开来,脑海里天人交战一阵,却发现宋浣溪呼吸均匀,像是睡着了的样子,这才松下一口气。
将宋浣溪往旁边移动了一下,又给她把被子掖好。看着她静静的睡着,嘴角却自然的扯出一丝自己都未察觉到的笑意。
瞪眼望了会儿床顶,亦静静的合上了双眼。
玉月楼里,灯火通亮,妖月公子站在门口,手里握着把小折扇,脸上的表情硬的就像一块冰一样。今日飞狐到现在还没来向他汇报,难道出了什么情况?
丫头凉月打着哈欠走过来,问道:“公子,要不您先去睡,奴婢在这等着。”
“不行,我再等会儿,也许出了什么事给绊住了脚。”
“好。那奴婢去厨房给您做点东西。”
妖月一挥袖子道:“去吧,顺便打听一下前面发生什么状况没有?”他今晚有不好的预感,心惊肉跳的,难道飞狐出事了?
凉月做了宵夜回来,妖月就拉住她问,“打听到什么没有?”
猛然被人抓住手,凉月吓了一跳。“回公子的话,奴婢打听了没有听见什么人知道飞狐,只是一些想要逃跑的公子被侍卫抓了起来。”
“这就好。”妖月端起碗喝了一口冰糖梨子粥,给自己压压惊。难道是他多想了么?但愿如此。
屋外,高空中的月色被一抹乌云挡住,光华顿掩。
翌日一早。
满月楼的卧房里有了动静,柴可江习惯性的醒了,两眼一睁,就察觉到自己又被人像抱枕一样抱着。
宋浣溪迷迷糊糊的睁着眼睛,这几日替柴可江上朝,也有那么一点点的破习惯,到了这个点,自己就先醒了。“可江。”她半闭着眼睛说了声,“醒了?”
“嗯,早。”
“啊。”顺利的打了个哈欠,“你们上早朝还真是辛苦!”
“习惯就好了。”柴可江坐起来,将宋浣溪的手从自己身上拿下去,就见宋浣溪双手环住她的腰,连身子也跟着她一起动,就是缩着不肯动,样子有说不出的黏人。“还不快松开。”
“再抱一下,可江抱起来又暖和又舒服,让人家都舍不得放手。”
“真拿你没办法。”触手摸到那粉嫩的脸颊,又起了一点小心思,用手捏了捏,还真是嫩。
“不要捏本宫。”
“可是捏起来好舒服。”
宋浣溪睁开眼睛,就见柴可江离自己好近,她的脸不争气的开始发烫,早上调/情什么的,真的魅力指数百分之一百。宋浣溪自认为招架不住,可是柴可江看的这么认真,该不会又发现——那两个字她真心不想说出来——眼屎!
基于上次被柴可江嘲弄过,宋浣溪本能的有了心理阴影。刷的一下转过身去,用手揉眼睛,这种场面太难看了。
她的一转身,也让柴可江意识到自己刚才好像差点就要亲上公主了,没有发觉就已经靠的那么近了,好险!
她道:“我起了。”
宋浣溪不好意思背过身,怕柴可江发现她脸红红的,只轻轻的‘嗯’了一声。
待柴可江起了床,宋浣溪才转过身来,一半脸躲在被子里,只露出两只眼睛窥伺着柴可江的一切。她还未认真的看过柴可江,洗脸的时候洗的很干净,还会去镜子前仔细的看看,她还真没见过这么喜欢照镜子的男人,非得对着镜子梳头,把冠戴上,衣服也会拉的很平整,如果暂时不看那张黑脸,柴可江算是一个偏瘦的,但是看起来就很有气势的人,虽然这种气势不是那种看着令人害怕的‘盛气凌人’的那种。
宋浣溪在心里细细的把柴可江与妖月比着,妖月的美丽就像妖怪一样,细腻的,柔美的,带着一点点的软乎乎,可是在她面前,又有着‘敬畏’,她不喜欢有人对她敬畏。柴可江就从来不因为她是公主而对她毕恭毕敬,反而把她当做朋友一样,让她很舒服。妖月的身上有一些大气的讲究的东西,就好像故意要强调出一种公子的身份一样,柴可江的存在感好低,好弱气,让人觉得好亲切,缺少了一份华丽,却令人觉得踏实。
她很快便将两人的优劣做了对比,镜前的柴可江正认真的化妆,有一种闪光的细腻。她能每天醒来都能看见她的驸马在化妆么?这样看着他,就觉得世界很美好,有一种不腻的甜!
突然,柴可江转过脸。
“公主你在瞄我?”
“去死,那么黑的一张脸不要倒本宫的胃口了。”
“是么?我还以为公主想要我的香吻一个呢,来来来,本王免费大赠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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