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两天过去,战场上却是不温不火进行着,虽然摩擦不断,却没有发生大规模的战斗;而西门破军所在的这支队伍,也跟其他三方势力的人交手过几次,但都只是试探的攻击,并没有动上真格;这日子,对西门破军来说,倒也算过得悠闲。
可在第三天,西门破军悠闲的日子算是到了头,因为他这只队伍,被领头的小队出卖;而此时,西门破军跟其临时拼凑起来的队员,全都被困在,只有一个出入口的小山谷里;
而就在刚刚,本来还有四十人的队伍,但在一轮冲刺后,眨眼间,就被埋伏在谷口的敌人,消灭了十多个,最后,退回到谷里的,只剩下二十来人,而且还都带着不大不小的伤势,气势已经跌落到了极点。
西门破军一一扫过其他队员的脸上,只见,大多是颓唐不安,恐惧不宁的神色;刚才,西门破军也有混在人群中,不过,他并不是想往谷外冲,而是去观察下敌人的实力;
这种情况,西门破军虽然是第一次遇到,但在老军头的经验里,却是如家常便饭,是以,西门破军并没有感到意外与慌张;
“接下来,你们都得听我的,”西门破军上前一步,大声的对众人说道,语气中还带着不容置疑的神情;
“凭什么听你,你的实力还不如我呢!”西门破军话音刚落,人群里就跳出一人反对道;
“是吗?”这两字都还没说完,西门破军身子一闪,人就已晃到反对那人旁边,只听“咔嚓”一声响,西门破军干净利落的就把那人的脖子扭断,然后转身对着众人,微微一笑道:“现在,还有谁,有异议,”又听“嘭”的一声,尸体掉落,更是震得在场众人,心惊不已;
此刻是非常时期,容不得西门破军婆婆妈妈,唯有极端的手段,才能震得住在场众人。
“很好,”西门破军的双眼,再次扫过在场众人,继续道:“把你们的参赛令牌,都拿出来吧!”
“这------!”许多人嘴里没说,其实心里还是有异议;但当西门破军凌厉的双眼扫过去时,他们却是比其他人更加快的速度,将令牌拿了出来。
“你,去把令牌都收集起来,”等所有人都拿出令牌后,西门破军一指最近那人道;
那人不敢多说什么,点了点头;不一会儿,就将所有令牌都收集起来;
“你留下十面令牌,其余的都交上来,”那人听了西门破军的话,虽然不解,但还是照办起来;
“你再去把这十面令牌扔到谷外,然后告诉他们,我们只要活命,令牌可以给他们,”西门破军接过那人递上来的令牌,继续道;
“好,”那人点了点头,转身而去。
其实,西门破军心里清楚,就算真的将令牌全部交给谷外埋伏之人,那些人也轻易不会放过他们;而西门破军之所以要这么做,却有两个原因;
一、是可以降低他们的戒备心,误以为他们真的是为了活命,就乖乖将令牌都交出来;二、也是为了分化他们,因为,在刚才的观察中,西门破军发现,谷外埋伏的那十人小队,属于精英中的精英,不管从功法上、修为上,甚至在配备的灵器宝物上,皆属于上等,再加上他们利用谷口的地形,摆下组合阵法,更将他们的实力,发挥到了极致,就算西门破军以全部的修为硬闯,也不见得能够安然的闯出去;
本来,对于人上境的高手,都可以驭器飞行,但这战场上,有特殊的禁空法阵,也就绝了飞出去的念头;
而至于坚守谷中跟硬拼,那就更不可取,因为还不知道,谷外埋伏的人,还会不会有援手,要是还有援手的话,那等他们的援手一到,谷中的人,那真的成为瓮中之鳖;所以,现在的时间每过一分钟,对于谷中的人,就多一分危险。
不大一会,出去那人就回来了;不过,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五人小队;
只见领头的是一个彪形壮汉,一进来就嚷嚷道:“算你们识相,令牌呢!”说着伸出一只手,朝西门破军他们招了招,那意思自然不言而喻。
西门破军一见那五人小队进来,心里清楚,谷外埋伏之人,这是想赶尽杀绝了;要不然,只要说一声,令牌都会扔出去;而等谷中之人都没了令牌后,那他们也就没有动手的理由;
而现在,这五人小队冒险进来,就是想趁对方交出令牌后,以为可以活命了,抓住那一刻放松下来的时机,痛下杀手;而西门破军,打的也正是这个主意,不过在时间上,他是要稍微快上那么一点点。
“在、在我---这、这里,”西门破军结结巴巴说着,而他的小腿肚子忍不住颤抖几下,慢慢挪了几步,哆哆嗦嗦的从怀中拿出参赛令牌,就要交给领头那个壮汉;
“哈哈、哈哈------!”那五人小队,看到西门破军这被吓破胆的样子,无不哈哈大笑起来;
“好,”那领头壮汉得意的笑着,伸手就要去接西门破军递过来的令牌;
可就在这时,原本被吓破胆的西门破军,突然,眼神一凝,一阵威武的虎啸声从西门破军的嘴里吼出,直震领头壮汉心海,让那壮汉全身不由一震,在接下来一秒钟的时间里,顿失心神;
这一秒钟不算什么,但这一秒钟足够让西门破军取下那壮汉的性命;
只听一声“啊-------”的惨叫声响起,那回过神来的壮汉,却已是人头落地;而飞溅鲜血,洒了身后那四名队员,满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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