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晃,已过去两年有余。
在这两年多时间里,西门破军从手脚能动,到能下地走路,就花了一年多时间,然后又像个小孩子一样,从走路,吃饭,说话等等,一些基础东西,都一一学起。完全像是一个新生婴儿一样,不过好在是有底子的,自然学起来很快。
至于以前的事情,西门破军基本都已经忘记,只剩下一些零零碎碎的片段,根本不能记起任何事情来。而皇城中知道此事的人,都已经下了封口令,绝对不能提起,任何有关西门破军以前的事情来;而一些能调走的,基本都已调走。所以,现在的西门破军,是没有以前的任何记忆。
马车咕噜噜的向前行驶,速度不是很快;马车也不甚豪华,但却胜在宽敞。马车上的一个车窗前,正坐着一位少年,长得眉清目秀,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纯洁,而又干净,怔怔的看着窗外的风景,也不知是风景太美丽,还是那少年心里有心事,呆呆的正出神。
突兀的,在这安静的马车里,响起一个少女的声音,道:“少爷,该吃午饭啦!况且,你也看了一上午的风景,也该闭目养养神了,咱们到虎王村的路程,应该还有两天呢!”那少女的声音清脆,如黄莺一般,而且长得水灵灵的,年纪约莫十六、七岁的样子。
“噢,”那少年愣愣的回了一声,挠了挠头道:“阿玉姐姐,为什么我的脑海里总会浮现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而我又是不记得的,这可真是太奇怪了呢!”
“少爷,前两年,你不是生了场怪病吗?听御医们说,病得还挺严重的,导致以前的记忆都遗失了呢!”那叫阿玉的少女其实比那少年还小个一岁,是刚新分配来的,自然早就听过吩咐。
“是吗?”那少年却是皱了皱眉头,显然对这个答案并不十分的满意,因为这个答案他已经听过千百次了,不过随即眉毛一松,嘻嘻笑道:“我要阿玉姐姐喂我吃饭!”
“真不乖,这么大了还要人喂,羞不羞,”阿玉说完,还用手刮了刮自己的小脸,脸上却是满脸的笑意。
“我这不是有特殊原因吗!以前的记忆都没有了,一切都要重新学习,像走路了、说话了、吃饭了,还有现在去的这个虎王村,去读劳什子的什么书,”那少年一边说着,一边比划着,脸上却是透着满满的委屈之色。
“好、好,少爷最听话了,最乖的,”阿玉看着那少年委屈的样子,却是‘咯咯咯’的笑个不停。
这少年,自然是病好后的西门破军;因为猛虎皇城的开国老祖出身于平民,所以曾有严令留下:“凡其后世子孙,年满六岁者,需去农村里学习读书,体验农村人的生活习惯。”这是为了不忘本,也是希望以后这些子孙们虽然贵为王公大臣,甚至是贵为一国之主时,也不要忘记为这些普通百姓着想。
二天之后,马车如约来到虎王村前。
“站住,来着何人,速速通名,”守在虎王村门口的士兵,看到有陌生的马车接近,立刻脸色一冷,拦下来问道。
“是大少年的马车,”马车车夫是个精壮的汉子,约莫三十来岁,声音洪亮,隐隐透着一股傲然。
“可有令牌?”那士兵的神色却没有放松,厉声再问。
那精壮车夫没有回答,直接往怀里一摸,掏出一块巴掌大小的令牌,手上一用劲,那令牌就“嗖”的声,如离了弓的箭,速度极快,朝那士兵飞去。
那士兵看着令牌飞快而来,隐隐都能听到“呼呼”的破空之声,心知对方已用上暗劲,不敢马虎,忙运起身体内的灵劲,疯狂的朝右手聚集,并且右手已成爪状,看到令牌飞近,“噗”的声,如饿虎扑食一样,把那飞快而来的令牌,稳稳的抓在手里。
强者,在哪里都是受到尊重的,那马车车夫看到那士兵,竟能安然的接住令牌,微微的点了点头,以示承认那士兵的实力。
那士兵却是腼腆一笑,随即,把令牌上交到,身旁那位将官模样的汉子手里。
那将官随手接过令牌,看了一眼之后,也从其怀里,掏出一块巴掌大小的令牌,‘咔’的声,两块令牌合并在一起,组成一块全新的令牌;原来之前的令牌,竟然只是半块而已。
那将官见到令牌无误后,脸上戒备的神色,却还是没有放松下来;只见那将官嘴唇微动,显然已经用上了传音之密,对着那精壮车夫问道:“虎啸动山林。”
“青龙隐深渊。”那精壮车夫想也没想,立马传音回道。
“口令无误,”这话却是没有用传音之密,直接从那将官模样的嘴里说出,但说到最后那个‘误’字时,声音突然提高,而且那将官手里的令牌不知何时,已一分为二,随着那个‘误’字,那半块令牌,比来时,更快,更狠,更刁钻的角度朝那精壮车夫飞去。
那精壮车夫看着已经化成一道白光的令牌,如流星般朝自己飞来,却是不慌不忙的伸出右手,在虚空中画了个半圆,接着在同一个地方,同一个虚空处再画一个半圆,如此反复画着半圆,速度却是越来越快,到最后,只见虚影,不见手掌,而且虚空如同湖面,被一只手掌慢慢搅动起来,散发出阵阵涟漪;而那飞快射来的令牌,就像是一只跳出水面的鱼儿,自动跳到那精壮车夫手里似的。
“好、好、好,早就听闻慕容山庄的绝学《温柔似水》,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在下佩服、佩服。”那将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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