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夜,漫长而漆黑,由于窗户紧闭,房间里有些憋闷,我半夜醒来便难以入睡。暖烘烘的被窝里,季彤匍匐在我怀中,双臂缩在x前,温热的身子随着均匀的呼吸微微起伏,我轻抚她玉石般光滑、柔软的后背,心中无限感慨:这样的天生尤物被弃若敝帚,那人可谓身在福中不知福。
“嗯,几点了?”季彤被我m醒了,她嘟囔着,一条腿横压到我身上。
“不到三点,睡吧,还早呢。”我吻了吻她的秀发,洗发水的馨香沁人心脾。
“唔……,”她揉揉眼皮,打个哈欠,“啊喔──,你还没睡呀?”
“我睡半觉就会醒,医院值班熬出来的坏毛病。”我跟着也打了个哈欠,睡意却无,大脑异常清醒。
“你要是晚上睡不着咋办?”季彤灵巧地爬到我身上,脸对脸地端详我,伸出椒舌舔弄我的鼻尖。
“小时候父母教我数绵羊,一只绵羊…两只绵羊……这样数下去挺有效,后来就不管用了,只能瞪眼到天亮。”我的手顺着她背部滑下去,从后面m进大腿缝。
季彤顺从地分开两腿,她体内的y体一下流出来,热乎乎地淌在我肚子上。
她向后撅高屁股套住我,然后一点点下沉,越套越深:“干吧,天就快亮了。”
说着,她身子往下一趴,脸颊在我x口上,不停地亲吻我赤裸的x膛。
我搂紧了季彤的后腰,开始向上挺送。
“嘿嘿嘿……”季彤边笑边喘,“你……你说干就干哪,哎……轻点儿,哎哟……”
她闭着眼满脸绯红,娇喘阵阵,两只手使劲掐住我的肩膀,雪白的屁股一撅一沉,迎合着我的进退。
不一会儿,季彤挺直了上身,脊梁僵硬地朝后弯曲,一连打了几个冷战,然后用力地叹了一口气,胳膊松弛地荡下来,我赶紧抱住她,让她扑倒在我身上喘息。
季彤累得散了架,顾不得自己体y肆流,趴在我身上径自沉沉睡去。我在她身体深处依旧硬如铁杵,欲s不得,只好咬着牙,翻身把她压到身下,草草地干完了事。
一觉睡醒已是第二天上午,季彤慌慌张张地穿好衣服,赶回公司宿舍去了,临行前说这几天还要出去拜访客户,让我等她的电话。
我无聊地躺了一会儿,手机忽然响了,是庄晓春打来的,要我领她出去转转。
我开着助动车来到她楼下,没j打采地叩响了她的房门。
“等一会儿!别进来!”她的叫声隔着门板传来,又尖又细,仿佛里面失火了。
等了几分钟,庄晓春打开房门站到我面前,手里提着个,一身牛仔衣裙,脚穿运动鞋。
“嘿嘿……里面还有其它人住,所以不请你进去坐了,”她歉意地笑了笑,把大皮包往身后一背,“走吧,你说去哪儿?”
“去新开张的博物馆好不好?听说有个古钱币展览值得一看。”
“行!”她爽快地答应了,和我快步下楼。
在地铁车厢里,庄晓春忽然问我昨天晚上在聊天室里为什么不向她打招呼?
我愣了一下,没想到她注意到了我的名,只好告诉她我上完全为了工作,聊天室只是偶尔一瞥而已。她审视了我半晌,没出声,望着车窗外隧道黑乎乎的墙壁发呆。
“我觉得……”她自言自语,“在上海交个朋友真难,人人都防着别人,就怕吃亏,”她抬起眼征询地看着我,“我说得对不对?”
我闻言无语,默然地点点头:“别说你刚来上海,有些人在上海住一辈子都没有几个真心知己,我老爸就是。”
她幽幽地笑了:“那你呢?有几个知己?”
“几个?”我想了想,摇摇头,“恐怕一个也没有。”
“一个也没有?”她惊讶地睁大双眼。
“曾经有过的,”我叹了口气,低下头看着地面,“而且是能和我生死与共的,可惜……”
她不再多问,和我一起拉住扶手站着,两人随着车厢的晃动摇摇摆摆。
……
在上海博物馆转了一上午出来,站在街头,中午的太阳晃得两人睁不开眼。
庄晓春坚持要把博物馆的门票钱还我,两个人在人民广场边推推拉拉好一阵子,惹得旁边的行人侧目而视,最后我还是收下了。
沿着南京路走了几步,看见“张小泉”刀剪店,我心里一动,拉着庄晓春走了进去。
以前徐晶时常抱怨家里的菜刀不好使,“切菜太钝,切手指太快”,打算结婚的时候好好地买一套,她说要“张小泉”的,我说“王大福”的好,最终依据“党指挥枪”的原则,我俩一致赞同“领导的指示一句顶一万句”。可是直到徐晶离去,菜刀也没有买。
“哇!这么多!”庄晓春望着四周陈列的各种厨刀惊叹不已,“大大小小的都有用吗?”
“有,有用,你看这一把,”我比比划划,“又窄又长的适合割牛r,那把宽一些的切猪r,”我继续胡乱指点着,“喏,这是切jr的,这是切肥r的,这一对刀嘛,左边那把切**的左翅,右边的切右翅。”
“对对,”庄晓春也来了兴致,对着一排尖刀如数家珍,“这些是水果刀,削苹果皮的,削生梨皮的,削西瓜皮的,削香蕉皮的,削葡萄皮的……”
她从左到右一路数下去,逗得趴在柜台上的两个店员笑不可仰,我赶紧拦住了她的嘴,生怕她说出什么“**蛋皮、鸭蛋皮”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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