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找了个理由,问已经从经济危机中摆脱出来,并且大发了一笔的家人要了点钱,到城郊江边的农户家,把他先前租住的那个小院给买了下来。
而且他还偷偷自己动手,又找了几个外地打工的农民工,给了不少钱,让他们帮忙把那个囚禁过女神的地窖拓宽了一些,又在地窖下面,再挖出了一个空间,还大致装修了一番。
自然在他出手阔绰之下,这些农民工都拍着胸脯保证保密,而且他们也在不久之后去了外地务工,一直没有说出此事。
这样一来,哪怕以后警察再搜索排查,也最多能查到原本的地窖,而隐藏在下面的第二个地下室就不为人知了。
准备好了犯罪的场所,王喜又开始谋划他的犯罪手法了。
首先是犯罪对象,经历过女神被绑架后,警方鸡飞狗跳的全城大搜索的他,清楚如果是掳掠了本地人,搞不好又会引起警方注视,到时候万一运气不好被警察发现了地窖,那可是什么都完了。
于是他把目标放在了外来务工或求学人员,以及外地的女性身上。
去外地掳掠女性有些太冒险了,无论是国道还是高速公路,动辄都会有公安或者交警、路政部门的随即抽检,如果是在把人掳掠回银江的路上,因为遇到交警对交通安全的检查而导致落网,那就有些太冤枉了。
所以打工者和学生,又或是临近县区的人,这些人就算是失踪了,警方要么以为他们换地方打工或者干什么去了,周围县区的警察也不会没事跑到市区搜索,这样风险就小了不少。
这只是一个大范围,具体的目标王喜决定是随遇而安,因为刻意去找目标也容易留下线索,毕竟这一年来,银江市的警方加强了天网系统建设,监控摄像头多了,自己刻意去跟踪接触一些女性的话,难免会被记录下来。
当然最好的场所就是出入夜场狂欢的女子,或者是一些加夜班到深夜的白领。
前者是所处环境错综复杂,就算警察调查也很难抽丝剥茧,后者是自身气质不错,而且一些外地来的白领集中租住在部分城中村中,有一些必经之路上是没有摄像头或者处在死角的。
而且王喜还很天才的想到了一个混淆视线的方法,这也是他在杀害少妇母女时使用的方法,就是在冀州买了几套coy的女装,然后他带回了银江市,混搭的穿着,在夜里出入那些夜场或者一些写字楼周围,来寻觅目标。
这样即使因为目标失踪后有人报警,警方哪怕查看监控录像,也会因为他的女装打扮,产生侦查方向的错误。
至于得手之后如何充分品尝战利品的滋味,如何掩盖罪证毁尸灭迹,那则是之后该烦恼的事情了。
先把人弄来一个好好享受一番才是他最迫切的事情。
于是经过耐心细致的谋划筹备之后,王喜终于开始朝着变态连环杀人分尸狂魔的道路上一路狂奔下去,再也不给自己回头的机会。
在当年七月下旬的一个闷热的夜晚,偷偷穿着女装出来的王喜进了一家夜店,在嘈杂的隐约和狂欢的人群中,一边舞蹈着,一边寻觅着自己的目标。
因为他的女装打扮实在很是成功,把自己化装成了一个长发披肩,略带野性的高挑女子,结果他还没寻觅到目标,就给自己找来了不少狂蜂浪蝶。
还好他以前在冀州的时候,就多次女装出入夜场,有应付骚扰者的经验,而且夜店里面都有看场子的,不允许在店里发生过分的骚扰活动,他才能平安脱险。
如果遇到一些地痞流氓在夜店里没有得逞,要到外面堵他的情况,王喜就会乘人不备走进洗手间,改头换面一番后再出来,无论是换成另一个女性的模样,还是恢复自己本来面目,基本都能躲过追求者的眼睛。
至于他为什么总喜欢女装出入那些夜店场所,除了掩盖身份之外,另外一个说法,就是他又很强的异装癖,甚至有当“受”的潜在心理。
要不怎么会有受害者在被他凌虐的驯服之后,按照他的要求,带上假器具,对他玩那种基友间才会有的搅屎游戏呢?
总之他一边在夜店里面尽情狂欢,有的时候还俏皮的接受某些男士的请酒,由于他的声音从小就比较细,攀谈之间居然也没让对方发现这是一个“妖”,很是迷得几个男士神魂颠倒。
不过王喜的眼神始终投在夜店的舞池和酒桌上几个喝得有些醉醺醺的白领女子,这些女子来夜店一是为了放松,二也是为了宣泄工作或者情感上的压力,并不是来寻找yī_yè_qíng的放荡女子,这符合王喜隐藏的洁癖。
不过她们都还算理智,喝酒还比较有节制,没有把自己完全灌醉给那些登徒子机会。
但是酒喝多了,总要去上厕所的,王喜看到一个身高大概一米七,腰细如柳,胸前峰峦起伏,面色姣好的白领女子刚好孤身一人在夜店狂饮了一番后,最终不胜酒力,跌跌撞撞的朝卫生间走去,心中暗喜道:
“机会来了!”
于是她也装作要去卫生间的样子,嬉笑地同周边几个男士说道:
“不好意西啦,人家要去卫生间,一会再和你们喝酒好啦!”
这些不怀好意的男人本来正犯愁王喜为什么不去厕所,给自己在酒水里下药的机会呢,如今一看“她”终于要去厕所了,自然喜出望外,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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