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朝前俯下了身子,亲吻上权玉的胸,手则抚摸上权玉的身体,而大腿,依然顶在权玉的身下斯磨。
“啊……”权玉受着那折磨,再也忍不住,一股真气朝着手上涌去,裂帛之声传来,双手即刻解放……
“嗷……我好赖皮,居然用内功……”锦荷不满的撅嘴。
权玉却已经一鼓作气将锦荷压在身下:“没关系,乖,娘子又没有说不许用内功,我不罚娘子,只给娘子糖吃……”权玉说着,脸上一抹坏笑,但听得锦荷一声惊呼,权玉已经进入了她的身体……
一番惊涛骇浪般的疯狂,几乎已经没有体力限制的身体……
“啊……权玉……”锦荷紧紧抓住权玉的胳膊,整个人朝上挺起,身体颤抖着,陷入了短暂的失声,只是那身体深处的抽搐,包裹着权玉的手指,传递着她此刻的感受……
权玉的手指没有停下来,却倾着身子,将锦荷抬起的上身紧紧搂在自己怀中,任她在自己怀中颤抖着,嘶哑的叫着……
69.
“叫你两位夫人抽空来后宫玩吧,宫里的女人们少了她俩,闹不起来。说起来,这后宫里的女人早已经被教条束缚得没有了自我,有她俩带着疯,也算是给这些女人们解解压”锦荷窝在权玉怀中,手指在她胸部轻轻滑弄。
“她俩第一次进宫,真把我吓了一大跳!”权玉宠溺的在锦荷的额头亲了亲。
“怎么啊?怕我吃醋,把她俩怎么了吗?对我那么没有信心?怕我那点儿气量也没有啊?”锦荷在权玉的肩头轻轻咬了一口,以示惩罚。
“那倒不是,是因为她俩不懂这宫里的险恶,怕弄出什么事情来,不过真把我吓到的,是我一进来便看溪儿拍着桌子大喊大叫的……我几乎以为我走错地方了……那么一大群女人,平时都是谦恭有理,举止小心的,居然在麻将桌上那么疯……”权玉摇了摇头,想起来还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没有人敢于破除几百年积淀下来的制度,每个人心里都觉得,那是不可触碰的,神圣的东西,尽管所有的人,都被这所谓的神圣的东西制约着,在这几百年积淀下来的制度和教条中痛苦着,甚至是被逼到发疯,自杀,可是都没有人想到过可以推翻她……连溪真是个奇人,就算是生在江湖中,就算是不曾受过那样的约束,可是她居然能在这死寂的宫廷中旁若无人的大吼大叫,甚至是带着其他人一起疯……那也真是难得的本事。如今因为你那两位夫人,这后宫里,感觉好多了,没有那么沉闷,没有那么可怕了……”锦荷叹息了一声,那些自己想要破除,却无法破除的犹如魔咒一般的东西,就这样让权玉娶回来的女人用那样奇怪的方式,破除了……
权玉将锦荷搂紧了些:“知道宫里的女人辛苦,以后,我请她们不忙就过来玩,哎……也不知道那些年,我在外面的时候,你是怎么过来的……”后宫的凶险,后宫的倾轧,后宫的冷漠,后宫的猜疑,还有那忘不到头的寂寞与绝望……
“那些年怎么过的,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过出来了,而你,也回来了,也就值得了。”锦荷微微愣了一下,往权玉怀中拱了拱,可是还是忍不住在权玉的肩上咬了一小口:“前些日子,宫里的妃嫔们想你两位夫人了,又不好和我说,便找着我,说这后宫的麻将学了这么久,要不要来个比赛什么的,我看这也不是什么大事情,你回家给连家两姐妹说说,来操持一下吧。”
“那没有问题,她二人的华装,也是靠着这后宫佳丽撑的门面。”权玉笑了笑,看了天色,隐隐有些发白——又到了离开的时候了……
漆权玉到自己的小院中打了一趟,换过朝服,上过朝之后,便回了漆府,给连家姐妹说了太后的意思。连溪自然开心的——她的模特可都在后宫中呢,为了保持华装的先进性,她是决定每到换季的时候便要搞一本画册出去的。
如今,华装的画册,都已经成了达官贵人的收藏品了,据说,世面上对这原本是免费的画册已经炒到了不低的价钱。
连溪后来定下了规矩,每个季度,出一本画册,宣传下一个季度的主打服饰,而这百本画册中,除了店里留的,其他的便免费送给在上一季度消费最多的顾客……
一时间,为了成为华装尊贵的,可以免费收到宫廷画师与宫廷诗人共同努力的,由后宫佳丽担纲模特的画册,华装的销售,不断的创着新高。当然,这些画师诗人以及模特,对连溪来说,都是免费的!
而这不断攀高的销售,又带动了连家布庄的生意——华装固然是奢侈品,每个款式都只有一件,可是连家布庄作为连家的产业,也拽着华装的时尚尾巴,成为了人们退而求其次的主要选择……
所以,就算是为了那白花花的银子,别说是组织一场麻将比赛,就是十场,连溪也义不容辞!
连溪立马投入了活动策划中。而漆权玉含笑摇头,出了漆府,往四方军团而去。
“老大!”霍山一身戎装,见着漆权玉连忙冲了上来——军团里的副将,总是叫漆权玉老大,这个习惯,一直都没有改的。权玉也是听习惯了,虽然有时候觉得这有点儿像土匪窝子。
“干嘛?做将军了还这么不稳重!”漆权玉沉着脸假正经。
“今儿肖筱生日……要不要留下来,咱们喝一坛?”霍山搓了一下手,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肖筱不好来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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