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卿写毕,又唤见兰英,细问二娘起居,并托致谢。兰英接了花笺,急忙回覆。二娘正在后轩,往来窥望,接见回音,不觉笑容可掬,把兰英重重赏赐。
不一日节届中秋,是夜云散长空,水轮皎洁,二娘设席中庭,与非云对饮。因有魏生之约,将及更残,推以风露甚冷,归房先睡,非云亦不敢久坐,掩扉安寝。
既而月转西轩,玉漏将半,只听得后门轻扣数下,二娘悄悄起来,开门放进,只见玉卿卸除巾帻,身穿便衣,遂即携手入房。二娘低声道:“隔壁即是小女卧房,幸勿扬言。”
玉卿于月光之下把二娘仔细瞧看,果然丰庞俏丽,转觉情兴勃然,遂解除衣服,搂抱上床。玉卿先把|穴门一摸,略有几根细毛,高高突起,好似馒头一般,只是欲动已火阴精流湿。急把鸡芭插进,抽弄起来。
那二娘数年久旷,才经交合,便觉爽快难言,兼以棒棒修伟,塞满阴沪,急得二娘乱把臀尖奏起。玉卿亦觉直顶花心,翕然畅美,一口气便有六百余抽,弄得二娘闭了双眼,口里只管哼哼不绝,既而笑道:“不谓郎君这样知趣,又生得这般妙物,内中塞紧无余,又酸又痒,使妾魂灵儿俱已飘散,人间之乐,无逾此矣!”
玉卿见她情兴甚浓,紧推双股,自首至根,大肆出入,又有五六百抽,方才了事。匆匆喘笑,伏在二娘身上。二娘忙以丁香舌吐在玉卿口中,两个紧紧搂抱。将及四鼓,披衣而起步出西轩,并肩坐于榻上。
二娘道:“妾寡处七年,月夕风晨颇能自遣。不意前日自见郎君芝宇,一月以来,废寝忘飧,不能自主。今夕幸陪枕席,欣幸何言,慎勿以妾无玉洁冰清之操,而弃同土梗。”言讫复伸手插入裤中,则又昂然坚举,莞尔笑道:“郎君嫩质轻躯,此物独粗大如此,能不令人爱杀。”
玉卿亦觉情动,就在榻上,重与对垒。时月光射入,照见二娘遍身雪白,两只酥,滑润如油,更把金莲捧起,三寸红鞋,尖尖可爱。但凑合之际,又紧又干,甚觉艰涩难进,直至抚弄良久,方有yin水流出,于是急捣狂抽,遂成鏖战。
怎见得两人兴趣?有诗为证:
今夕是何夕,月圆人亦圆;穿花双舞蝶,戏水并栖鸳。
冰操我难守,芳心自此牵;愿期云雨梦,朝暮与郎连。
玉卿恣意狂荡,弄得二娘死去还魂,yin声乱发,及至香汗透胸,牡丹着露,则漏下已五鼓矣!急忙起来,送至后门,自有山茶照应接入。玉卿一觉酥眠,直到日中方醒,乃取薛涛笺,题首一绝,着山茶持谢二娘,且订后期。其诗曰:昨夜曾闻玉佩声,仙风引梦到蓬瀛;牡丹雨后香犹在,记取西轩月照卿。
诗去,二娘微微含笑,随咏一章付与山茶回报。玉卿展开视之,诗云:深愧微躯承宠爱,难凭寸颖谢多才;卷帘放进梧桐月,重照仙郎入梦来。
玉卿笑道:“有此佳句,纵使再老几年,我亦爱之。但不知我那非云姐姐,亦能有此妙才否!”是日傍晚,兰英又来相约,等至夜间仍与二娘会于西轩,欢爱之情,不待言表。
且说非云,虽则年才三五,性颇贞闲,然自十岁,便能吟咏,柔姿慧质,天付情根,每值刺绣工余,以至晓花欲开,久月正佳之际,持持攒眉不语,若有所思,其意盖欲得一有才有貌的儿郎以作终身之偶。当中秋这一夜,正欲与嫦娥作伴,因母先寝,勉强归房,虽卧在床,怎当那月光照入,辗转无聊,不能睡去。忽听得隔壁恍若二人步响,停了一会又闻怅钓摇动,及侧耳静听,忽闻笑声吟吟,心下想道我母空房独处,为何怪异若此?“正在猜疑,忽然沉睡,次日饭时,只见其母熟睡不醒,及见起身梳洗,双眸倦开,语言恍惚。至中日又见山茶过来,附耳低言,心下不觉大疑。
是夜便把房门虚掩,和衣假寐,俟至更余,果闻后门开响,非云即便悄悄的潜步出房,穿过前庑,只见西轩榻上有一年少书生与母嘴对嘴,搂做一处,便把身儿闪在一边细看那生:巾履翩翩,丰容秀美。暗自想道素闻隔壁魏郎,才貌兼全,想必即是此生。“不移时又见二人脱去衣服,那生腰下露出一件白松松,头粗根细,约有七寸长的东西。非云看了一眼,急忙转身就走,走不数步,却又立住了脚,回头看时,只见其母伸出纤纤玉指,捏了那件东西,看一会弄一会,便把两脚高高挺起。那生就把这七寸长的,向那小便处插了进去,一抽一送,不住凑合。
非云顿足道:“羞人答答的,亏我母亲肯做这般勾当。”正呆了脸看到出神之处,不觉一阵热烘烘从小肚下流出,yīn_mén好像小解的一般,伸手一摸,却是湿浓浓的。暗暗笑道连我这件东西,也会作怪起来。“又见其母双手扳了那生的屁股乱颠乱耸,口里亲肉心肝无般不叫。
正在看得闹热,忽闻脚步走响,回头看时,却是兰英也来偷窥。兰英见了非云急得转身就走,非云觉道没趣,亦即归房。唤过兰英,悄悄问道:“这件事情从何而起?那生可是隔壁的魏秀才否?”
兰英便把赠汗巾茶介茶,前前后后说了一遍。回笑道:“看了这样一个郎君,粉白面皮吹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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