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用搬了,都是自家的,省得麻烦!”赫连央话儿还转得挺快。
“可是客栈里人来人往的,不方便。”事儿肯定与四嫂有关,真是风水轮流转,四哥也有今天。不抓住机会消谴他更待何时。赫连云腹黑的笑着。
“看来你很想念以前的日子?”赫连央冷笑着祭出杀手钳,六弟想扳回一程,还差得远呢。
“开玩笑!开玩笑!”赫连云连连摆手,他可是一点都不怀念以前伤心血泪史。
“哼!没骨气。”魏叔冷哼一声。
赫连云对魏叔的反应视而不见,他可不想顾此失彼,眼前先过了四哥这一关再说。
“好啦!逗你呢。”自家兄弟何必那么较真,六弟这榆木疙瘩就是不开窍,那就怪不得自己和其他的兄弟们合谋耍着他玩。这人还有理这是。
问题是你的神情可不像是在开玩笑。赫连云叹气,他就是对家里这几位哥哥们一点辙都没有。
沙国的皇宫内,库尔班正在批阅着奏折,父皇的身体越来越差,看来时日是无多了。那场大病让他一卧十年不起,去了说不定是一种解脱。
“主子!”一条人影在屋内显现出来,赫然是跟踪林婕他们四人之中的一个。
“如何?”库尔班头也不抬地回道。
“没什么异状,不过他们与央记衣铺的老板赫连央像是熟人。”
“知道了,下去吧!”
“是!”人影倏地不见了。
库尔班停下手中的笔,皱着眉沉思着。一路上这伙人如影随从跟到了拉玛,他是暗生警戒,让暗卫们去查查,目前看来是没啥问题。对于赫连央的大名他是知道的,拉玛城里有名的一介商儒,在商言商,他算是奸商中的一股清流,底下的大臣们没少提及过此人,说他如何如何童叟无欺,买卖公道等等。想来是自己多想了,赫连央的熟人应该是没有问题的。想着就把这事儿抛之脑后,现在国事烦忙,就算不管,谅那群老弱妇儒也翻不起什么风浪。
“来人!”
“在!”外面当班的太监中规中矩的回道。
“带回来那匹龙卷云如何?”库尔班忽然想起那匹随手猎之的大黑马,性子烈,见人就踢,谁都无法接近。回宫后都有三四天了,居然没人能将其驯服。给它提供的好料它倒是添得一干二净,存心饿它一顿,它居然还嘶呜个不停。好马就是好马,与众不同,只可惜不识抬举。
“今日亦有四人被摔成重伤。”太医院自打那匹黑马进宫了以后,就忙翻了天,没有好日子过。若不是太子殿上有令在先,不准对它使用鞭刑,那马死了十次都有了。
库尔班听言皱眉,看来对它太好,它反而得寸进尺,不给它点颜色瞧瞧,它不清楚谁是做主的那个。
“传我的令,用些手段也没关系。”
“是!”主子看来要对那马下手了,天威难测。
黑黑此时正在回到林婕他们身边的美梦当中,却不知天明后它自个将面临怎样的一场皮肉之苦,血光之灾。
夜探皇宫
“大总管,还要继续下去吗?”一位小太监扬着手中的长鞭犹犹豫豫,想不到这马儿如此之烈,今早依然连伤好几人,没上场的人脸色发青,畏首畏尾地躲着,生怕被大总管指名道姓。抽打了一个上午,他的手都软了。这马儿皮开肉绽,鲜血淋漓,此时却仍然喷着粗气,暴跳如雷,不要说驯服它,现在连近它的身边三尺之内都险境环生,比前几天还要糟糕。好几次险些让它挣脱了缰绳,到时它发起飓,尸横遍野都有可能。再者虽拿捏着分寸没伤着筋骨,却也是让马儿不断的惨叫嘶鸣,让他多少有些于心不忍,手里的长鞭重了许多。
“主子金口开了,若是办不好此事,你我吃不了兜着走。”大总管喝着茶怪声怪气的说道。这几天主子心情烦躁,皇上的病情加重,太医们束手无策,已是无力回天;国事又诸事不利;月之一族的公主这两天又到拉玛;没有一件顺心的事儿,若不把此事办好,自个也得惦量惦量。
“可是再继续下去,唯恐……”小太监硬着头皮谏言,主子可没说死活不论,到时追究起来,自个长十个脑袋都不够砍。大总管在宫里经营多年,盘根错节的,若真出了事儿,随便都可以拖一两个替死鬼出来敷衍了事。自己却没有那样的背景和能耐,在宫里过日子,凡事悠着点总没错。
“行了,行了,就你知进退。”大总管冷着脸把热茶砰地一声放回桌上,没啥好脸色地瞄了一眼伤痕累累的黑黑,鼻哼一声扬着拂禅去向主子回禀去了。
小太监是松了一口气,吆喝着几个马僮把黑黑给牵回皇宫马厩里,自个却向太医院跑去讨些外伤药,在主子没旨意下来之前,这马儿必须得活着,若真有个三长两短,他万万担待不起。
晚霞如火,耀眼大半个天空。林婕他们却无闲情逸致欣赏夕阳的美丽与绚烂,赫连央带回来的消息让他们是出口成章,诅咒某人断子绝孙,不得好死。
“怎么办?”林婕深吸一口气,强迫过于亢奋的脑袋冷静下来,现在可不是感情用事的时候,稍踏错一步,都会陪了夫人又折兵,得不偿失。
“杀他个遍甲不留,为黑黑出气报仇。”大魔头杀气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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