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天而降般的出现在安洛旸身前,亮出手中宝剑,向桑阑刺去.
幽冥剑法精炼霸道,很强的压迫感几招下来,让桑阑有些屡屡吃不消.
眼看弟子们也死伤过半,她转身欲走.
但幽冥确实早已料到一般,忽然消失不见了身影,回过神,重重一掌击在了桑阑身上.
这一掌,似乎都要震碎了她的五脏六腑,望着步步紧逼的幽冥,桑阑冷笑”你以为这样就可以杀的了我”
“你今日自然要死在我手里.”
“我死了你就永远找不到桑诺曦.”
“你死了就可以找到她,我知道你们桑家人拥有一种建造异世界的幻术,不过只要你死了,你所建立的世界也会崩塌,我们自然会找到桑诺曦.”
“呵,你知道的还真多啊”桑阑脸上忽然涌起一抹神秘的笑容”那就来杀我试试看.”
幽冥扬手,辟出一道凌厉的剑气.
眼看剑光要打到自己了,桑阑越笑越神秘,只见她左手覆盖到身旁的一颗树上,须臾间,身影便消失的荡然无存.
剑气也消散的无影无踪.
幽冥眉心深深凝聚起来.
桑诺曦感觉自己好像睡了很久,怎么越睡感觉身体越加疲惫,疲惫的让她就想这样长长久久的睡下去吧.
阳光非常温暖,这么温暖的阳光照耀着,让桑诺曦有种想流泪的错觉.
就在这样奇异的光景里,桑诺曦看到桑阑身穿一身白衣步步走近她.
她这次也没有戴面纱,姣好的容颜宛如不谙世事的平常少女.宛如年少时第一次相见的模样.
周围都是她用幻术搭建出来的场景,草原辽阔,骏马驰骋,她半倚着一颗亭亭如盖的树旁,草原辽阔,只有这颗树傲然耸立在这里,孤零零,又或许是它显得太过突出,只能让人注意到这一课。
枝叶繁茂,郁郁葱葱,透过罅隙,洒下来一地韵光。
桑诺曦的内力也早就消失殆尽,仅存一丝气若游丝,勉强支撑着残破的身体。
”你还记得吗?诺曦。”她第一次用如此平缓的语气叫出了她的名字“小时候我经常带你来这片草原上骑马练剑。”
提起这段,桑诺曦还是依稀记得的,说是教她骑马,其实大部分都是桑阑一个人在草原上自由自在的奔腾,根本没有管她.
桑诺曦白了她一眼没做回答,或许是这晴朗的天气,让她心情开阔了许多,又或许是察觉到这也是生命的最后一刻了,桑诺曦反而有些释然。
“我知道你记得。”桑阑愠怒的笑着,发出好听的咯咯声,还是第一次见她笑的如此开心,眼神里渐渐爬满了岁月的氤氲,雾气腾腾,整个人都显得柔和了不少。
“说真的,你一定恨死我了吧。”
桑诺曦搞不懂她又在玩什么花样,但身体虚的她已经站不直身,脑袋昏昏沉沉,好像在做梦一样.正直晌午的风柔和,她索性也靠着树干坐了下来“人固有一死,若能死在这风景如画的地方也无妨了,快些动手吧。”她闭上了眼睛,心内此时清澈一片。
“其实那次在你从昆仑回来的路上,我本就可以杀了你,但我没有。”桑阑就像与自己对话一般,自顾自的说着。
“是吗?那还真谢谢你不杀之恩。”
“你当然要谢我,因为你一定想不到,我究竟放过你多少次。”
桑阑也闭上眼睛,想象着往日的场景,感受到一缕阳光亲吻脸颊,轻声笑了,从记事开始,她就从没这般肆无忌惮的放松过。
“你以为我会那么没用吗?让你轻易将花决从我身边带走,若要你死,我可以利用花决想出千千万万种办法威胁你,可我没有,我还是放你走了。”
“你对安洛旸的感情,我从没让其他人知道过,我明白那个女人对你来说有多重要,她要是真死了,你还能活下去吗?”
桑诺曦闭着眼睛听,意识越来越朦胧,安洛旸,是啊,安洛旸,听到这个名字后,她心脏那里还是忽然一痛,两行泪水从眼角花落.
也不知道,那女人,以后会不会偶尔想起她.
“桑诺曦,你知道吗?我经常在你身上能看到一种信念,那是我最向往的东西,有时不得不承认,你比我勇敢多了,至少你敢于和命运斗争。”鼻子里痒痒的,有一股温热的鲜血流出来,桑阑不以为然,胡乱擦了擦。
“可是桑诺曦,你要知道,我们都是被命运束缚住的人,最终能摆脱它的没有几个。”所以我愿意倾尽所能的帮助你,帮助你颠覆这残忍的命运。
伸手,第一次握住了她的手。
桑诺曦睁开眼睛,看着她,迟疑的看着她,她的嘴角,鼻孔里都开始不断涌出了大量的鲜血。
“你受伤了?”桑诺曦皱眉,她忽然第一次发现,此时此刻,她似乎并不希望看到眼前这个女人死,桑诺曦试图抬手帮她擦干鼻息间的血液,但她后知后觉,这女人受的伤,远比她想的还要重很多。
“如果我现在解开幻术,他们一定会马上找到我吧?并且会毫不犹豫的杀了我。
桑阑低头咳嗽着,一大口鲜血落在草地上,天空开始泛红扭曲。
“桑阑。”桑诺曦握着她的手臂,迫使让自己保持清醒地凝视着她,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还要到了最后一刻才肯跟我说?
可她偏偏一句话都问不出来,全堵在了喉咙里。
“我放过你无数次,是因为我本就没打算杀过你。”
“每晚撕心裂肺的痛很难熬吧?以后再也不会了。”她笑了,苍白的嘴角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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