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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说实话,很郁闷,因为一篇小说,一篇没有完成的小说。“虞美人草”的《一朝醉生一梦死》。因为看了上万字,让我天天有些不快活或者说不想活。其实人生就那么回事,剥开以后只剩那些灵魂上无所依托的飘移和灵魂之间晃来晃去的寂寞。更多的时候,或许我们只是在回忆中两颗灵魂中相遇片刻的火花,如《廊桥遗梦》中那个老婆子伤感而幸福的外遇。
此篇小说我之所以取名为《23岁以下勿进,谢谢》目的并非我要讲述的是什么非常黄色的故事,不是。我讲述的是非常寂寞的故事,关于人生的。当然其中也少不了做a,或者叫性j或者叫交配,和吃饭睡觉喝水一样,我不认为他们几者之间有什么本质的区别。
甚至我开这个头时,我都不知道要写什么内容来支撑我所选择的“长篇”这两个字,完全是一种感觉。重要的是我开始考虑了。另外要说明的是,现在的“我”和文中的“我”完全是不相干的两个个体,情节纯属虚构,请勿将两者概念混乱。
我看到“虞美人草”这个网名时,总是不自觉地想到“与美人c”。这一刻总是让我兴奋,虞美人草本人肯定看了非常不爽,因为她还是一个chù_nǚ。或许这也是让我兴奋的一个点吧,我不知道。我想给她取个名字叫“草草”,但否定了。如果这样,我一喊她的名字她就以为我想干了,不是。干脆还是让她在舞文旁观吧。
在经度114°21′,纬度30°37′交叉的地方,不过是一个点。而这个点也许我三天三夜也逛不完,虽然我在这座城市里已经有了25年,可是在一些地方我还是很陌生。我熟悉的地方只是我的房间,还有通往我生活必须的道路,再还有就是我上班的那幢楼,严格地说来只是其中的某一层而已。
这座城市叫武汉,范围内住着八百多万人。虽然如此,可和我说过话的加起来不到一万个,知道名字的不到一千个,而和我上过床的,仅仅只有九个。
我看着墙上的一张表,那里作了非常详细的纪录。
在某月某日某时,和某某sh。
是一个认为很熟悉我的人,在一次做a后,给我指明了未来的三条道路。一是当一个乞丐,在天桥底下前面摆个铝碗,她说瓷碗容易破,经常换的话划不来。第二个是去当一个宇航员,孤独地在太空飘游。第三是你挖个坟墓,托民工把自己埋进去。
我查看了一下纪录,我和一共做过九次爱。第一次的时间是2002年3月25日的下午四点。我知道这个日期,却无法想起那天的天气和那天她做a时她的表情。我很失望。她之所以在某天突然抽着烟,对我指点我的未来,完全是我自己的一个习惯,一个从不与女人过夜的习惯。
这个习惯让我非常难以更改,我无法想像半夜醒来时一个女人睡在我的身边时我内心的恐惧和焦灼。在这之前,我曾经在某个深夜一脚将某个女人踢下了床。从此后便有了这个毛病。以为以她和我做a的次数一定会得到某种不同的待遇,这已经不是做a本身,而是她自信地以为她够资格打破我这个奇怪的习惯。然而她失望了,失望之后拿了我的一根烟点着,满不在乎地要我去做一个乞丐,一个宇航员或是把自己埋掉。
可是对于我,这个习惯也有破例的时候。那是一个深夜里,我在街边路灯下看到一个女孩,大声地哭泣着。出于同情心,才知道她仅仅是因为饿。我就带她到一个大排档里吃了一些东西,吃完之后她又大声哭了起来,这次是因为她没有地方可去。我说带她去一个旅社给她开一间房,她不同意,非要跟着我。在那么多人的注视下,我投降了。我带她回到了我独居的家中,把自己的床让给了她。那一夜我睡在客厅的沙发上,第二天早上醒来时她已经不见了,同时不见的还有我的手机和我的钱包。
对于这,我倒也没有觉得大惊小怪,很正常。
而b则从来不在乎晚上能不能在这我里过夜,因为我给她买了一个lv的包包,打三折的时候我专程去汉口买的,那天晚上她就和我上了床。c则更不同了,我称她为一个见了黄瓜茄子都会下身流水的人,她对性的渴望超乎我的想像。请注意,是我的想像,后来她参加了一个性pry的地下组织,就很少和我联系了。d是一个淑女,本地一所大学里面的助教,在一次坐公汽时站在我前面的女人,肥厚的p股弄大了我的下身,下车后她自然地牵着我的手去了一家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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