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木屋中,我还是怀着紧张和忐忑的心情,想着那女尸是怎么不见得,感觉有点诡异,如果这荒岛上还有什么非常可怕的东西,对我来说可能会是非常不幸的消息,我喘了几口气,但现在是下午,还算是白天,身边有百号,我不必太恐慌,今天发生的事和做的事也很多,或者还没来得及完全消化,有点力不从心。
刚刚还做了次清洗,当然还有很多其他事,现在要做的就是将三块肉先储存起来,将一块肉切成小块然后起火烧烤,因为我们的熟练度越来越高,所以这些事也渐渐成为日常。
将收集羽毛,切肉的事干完,因为天还没黑,所以现在还不必进食,现在要做的,比较重要的事就是这木屋内的双层地板下的地洞,那不慎掉入的灯盏的问题,趁天还没黑,必须沿着藤条爬到底部,至少将灯盏捡起来,否则天黑时的夜晚,我与百号将在这荒岛的漆黑小屋中孤寂不安中度过。
岛上的地形,还有一切对于我来说已经很熟悉了,不管是禁林,废弃工厂,大瀑布,河道,丛林基地,椰子林,木屋,浅滩,等等,我都有了一定的熟悉,还包括蛙人,鱼人,纤长黑影。
这是这地洞的下面,漆黑一片,对于它,我还是全然未知,恐慌之余也有新鲜感,那看到的女鬼纤长凌厉的手掐住我的脖子的幻想也是让我吃惊惊恐,当然想太多也没用,我必须在天黑之前下去,将提供夜晚照明的灯盏捡起来,我可不想没有灯光漆黑一片的木屋中度过一晚,又何况我不困。
那三根藤条,已是被衔接在一起,绕在串过窗与门间,透入洞底,现在要做的,就是从这个用斧头凿开的双层地板木屋角落处沿着结实坚硬的藤条独身爬下去,而百号,将在地洞一旁看着我。如发现什么意外,比如藤条突然意外断裂,可以迅速提供新的衔接好的藤条,万事俱备谨慎。
我端着瓦罐喝了口水,擦了把汗,虽然得了热病,但还是得坚持,我看了看百号,之间互相点了点头,这时总感觉自己似乎要坠入一个痛苦的深渊,越来越发害怕,身体抖擞,神情异常恐怖紧张,冷汗不断。
只要地洞底部发出一个异常小的声音都可能将我吓得半死,甚至让我松手坠入摔死,惨死岛上。
地洞下面,我甚至感觉有一股微微的冷气流传了上来,我惊恐地似乎要扭曲起脸,急忙对百号说。
百号,下面可能不对劲,可能有可怕的东西,我不敢下去。
百号听完,似乎也察感异样,但还是没看出这漆黑的地洞有什么异样。
我的身躯下面,这时似乎有一个惨白的女鬼,要拖住我的双脚,硬生生的直直往下拉,那个女鬼,似乎像是那个在基地死去的那个裸赤女人,只是看着的或许是幻像,我的耳朵嗡嗡了下来,我的腿部有点发麻,我已是抓着藤条,但头部还暴漏在百号的视野中,现在再爬上来似乎还来得及,百号就在我眼前,只是刚才的幻像,幻感另我脑神经高度紧张,我深吸一口气,或许是我太紧张罢了,或许是下午在基地遇见的死人使握阴气太重,而且我还拿了死人的衣服回来。
我心中默念,我没有害过你啊,不要来找我啊,我没有杀过人啊,我甚至在此刻祈求佛祖与上帝在此刻开导与疏导我,让我回归平安与平静,净化我的灵魂,或许我杀了那几只龙鸟也是罪过之一,但但凡要生存,或许就必须得这样做,食肉,补充蛋白质与脂肪,提供生命所需能量。
我是个怕死的人,害怕死亡,我可不相信我死后我的灵魂还能留在人间,甚至我不觉得这个世界上有灵魂存在,只是人们幻想出来安慰与吓人的罢,我觉得这世上不过就是人,的**存在,人,再高再低,其实也只是一身肉,血肉之躯,灵魂只是幻想出来的,看不见,摸不着,只是人们凭空臆想的安慰剂罢了,毕竟科学还没有实验和证据证明灵魂的存在。
但有个猜测是人的灵魂的重量是一克拉,藏在心脏旁的一个组织中,非常细小,重量极低,控制着人的灵魂,而非**,当然这只是猜测,科学尚未证明灵魂现实的存在,但也不能排除,毕竟人类所知还太少,就如太阳系只是宇宙微茫一粒罢了。
当然我现在在岛上的大目标就是造好船之后先去旁边一座小岛,甚至逃出去,去往新大陆,未见的地方,而我需要做很多的事,然后再去制造船的打算。
这时,我先要将不慎掉入的灯盏给捡起来,以提供晚上的光明,只是这刻甚是感觉惧怕,这地洞周围的黑暗气息似乎要将我吞噬,直至让我消失。
我深呼一口气,还是咬咬牙攀爬下去了,下面的冷气流很细微,我也一边猜想着是否之前灯芯熄灭因气流有关,还是与氧气缺乏有关呢。
渐渐沿着藤条爬了下去,背后一凉,风声徐徐,我竟然精神紧张吓得不慎双手一趔却,掉落下去,幸得下降一米多,摔落地后背部一阵疼痛,中途惊惨叫了一声,百号反应着在上面叫了一声,慌忙问着我有没有事。
我一阵恐惧,周围似乎有无数古代兵将,包围着我,举起那凌厉锋芒的折戟,朝着我的方向刺过来,当然这只是极度恐惧的幻想,四周还是漆黑一片,但那地面竟然不是想象中那样平的,有点坑坑洼洼,甚至背部还躺着一根有点坚硬的木棒之类的东西,甚是不解,又恐慌地四处摸黑,终于双手摸到了那个掉落在下面的灯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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