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许多亲兵护卫下,玉芝动身返回宿住的营房了。
从中军帐回到营房,只有百步之遥,本来不难走的,可是玉芝却走得很慢,还走得很苦,到了后来,简直是举步维艰。
玉芝终于明白为什么y关洞开穿不得衣服了,因为周身敏感,无论衣服多么轻柔适体,走动时,亦会碰触着娇嫩的肌肤,x前腹下,随即生出痒丝丝的感觉,不知多么难受。
最叫人受罪的是衣下那袭由妖后亲自设计,完全不能蔽体,自己不知为什么仍然穿着的奴衣。
x前的流苏也还罢了,塞在牝户里的汗巾却痒得人失魂落魄。每走一步,里边便如虫行蚁走,痒得不可开交。要不是左右全是亲信护卫,真想探手衣内,起劲地掏挖几下。
再看周围的儿郎,人人虎背熊腰,身材健硕,念到李向东那巨人似的**巴在fēng_liú洞里进进出出,苦乐难分的感觉时,玉芝便情不自禁地暗里估量,这些人有谁能比得上李向东的健硕伟岸。然而就算比得上也没用,自己高高在上,又怎能让这些臭男人冒渎。
玉芝愈走愈苦,可不明白刚才进帐时,自己是如何挺过去的,有点怀疑李向东的妖法是不是能使人忘记欲火煎熬之苦。
几经辛苦,玉芝终于回到营房。方进营门,便控制不了地在x前使劲地搓揉几下,才发现峰峦的r粒在衣下轮廓分明,念到那些护送自己回来的军士鬼头鬼脑,当是给他们看见了,不禁耳g尽赤,羞愤填x。自伤自怜了一会,才强忍羞惭,举步进入内间,却看见金娃正在缝制那些见不得人的奴衣,心里更是冒火。
“郡主。”金娃放下针线,起身施礼道。她从李向东那里知道玉芝不仅当了修罗教的x奴,还给破开y关,很容易便会为欲火所苦,此刻看见她脸红如火,心里暗笑,暗道这个恶郡主也有报应了。
“缝了多少套?”玉芝压下x中怒火,问道。
“两套了。”金娃答道:“婢子还会再缝三套的,够了没有?”
“这是给你穿的,自己看着办吧!”玉芝冷哼道:“从现在开始,与我一起时,你要穿着奴衣,当我的女奴。”
“给我的!?”金娃惊叫道。
“当然了,难道我穿的吗?”玉芝拢一下秀发,趁机把圣体藏在发簪里,然后脱下衣服,上床道:“拿两相好过来,侍候我睡觉。”
在玉芝的熏陶下,金娃不仅不再抗拒这有悖天理的畸行,还能乐在其中,知道玉芝y关已破,y情缠身后,还庆幸从此不用多费唇舌,于是欣言取来了两相好。
两相好,是一g尺许长,两头均造成好像男人话儿的伪具,一头比寻常男人的yáng_jù小了一点,一头很是chu壮,玉芝通常把大的一头自用,小的一头留给金娃,然后与她作那假凤虚凰之戏。
“快点脱衣服!”玉芝气息咻咻地从牝户抽出汗巾,发觉又是湿了一片,如果不是这块汗巾,也许会弄湿外边的裙子,那便更羞人了。
金娃三扒两拨地tuō_guāng了衣服,拿着两相好上床,正要含入口里,用唾y润湿,却给玉芝一手夺下。
“你在下边。”玉芝握着两相好,把大的一头捅进自己湿淋淋的牝户抽c着说。
金娃习以为常,也不以为异。乖乖的躺下,粉腿左右张开,还自行扶着腿g,像平常一样,小心翼翼地分开了紧闭的花唇,这样玉芝排关而入时,便不会那么吃不消了。
玉芝只是抽c了几下,便抽出好像从水里捞出来伪具,抵在金娃裂开的r缝上。
金娃还来不及作出反应,玉芝已经手中一沉,b槌似的伪具便一往直前地急刺洞x深处。
“哎哟……痛呀!”金娃的下体痛得好像撕裂了,惨叫一声,伸手挡驾着说。
“不许动!”玉芝拉开金娃的玉手,把两相好使劲地塞入涨得快要爆破的牝户里。
“痛……呜呜……痛死人了……”金娃泣叫着说。
“痛也不许动!”玉芝喝道,看见手里的两相好可不能再进,剩下一大半留在金娃体外,花瓣似的桃唇紧紧包裹着chu大的伪具,好像从里边长出来,成为身体的一部分,便qiáng_jiān似的腾身而上,套弄着留在金娃牝户外边的两相好另一端。
玉芝就是不动,金娃的下体已是疼痛欲裂,她一动,自是痛不耐。最苦的还是玉芝沉身坐下时,两相好仿如大铁锤似的急撞身体深处,更使她头晕眼花,苦不堪言,叫苦呼痛的声音自然声震屋瓦。
玉芝却好像发情的母狗,全不管金娃的死活,起劲地横冲直撞,口里依哦làng_jiào,乐在其中。套弄了十数下后,才长号一声,软在金娃身急喘,原来是尿了身子。
“……郡主……可以让婢子起来了吗?”金娃强忍身下酸痛,呻吟着说。
“不!我还要!”玉芝喘着气说。
第二天,官军重行占领榆城,玉芝也顺理成章地回到使她痛心疾首,犹有余悸的总督衙门。
玉芝本来不想住进去的,只是那里是榆城最宏伟的建筑物,自该是最高统帅的居所。更重要的是玉芝担心宅子里留下自己受辱的痕迹,要不住进去,趁机毁尸灭迹,自己以后可不知如何见人了。
也是这个原因,玉芝没有理会其他人奇怪的目光,自己与金娃率先走了一遍,名是看看地方,实是先行收拾,果然找到了给李向东脱下来的衣物和一些随身物品,处置以后,才让下人进去打扫布置。
昨夜金娃给两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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