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好了,也该走了,别让太子他们等久了。”
“娘……”
“娘没事啦。”含着泪看着眼前强势傲然的男人,早已没有以前孩童的影子,她安慰的笑了一下,
“娘不要紧,只是你那媳妇……你成亲之后就没怎么在家里呆过,现在又要走了,真是对不住人家……”
“……”对不住?允浩在心里冷笑了一声……
这全是他自找的! 烦!别再提他了!反正,他明天就走,再也不用看到那张脸了……再也不用……
“记着回来了,一定好好陪陪人家啊。”
无奈的叹口气,这儿子就是这么倔,光看有什么用,还是在外面偷着看,死也不肯让人家知道。真是的……
“走吧,早点回来啊。”
“嗯。”看着那转过去的孤独背影,允浩忽然有一种想冲上去拥住的yù_wàng。
手死死的攥握成拳,才止住要移动的脚步。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出征,为什么这次显得这么烦躁……
一向不是只有一句“我走了”就可以轻易的打发了吗? 心,莫名其妙的闷……烦……
乱得发慌! 可笑,他又不是每一次离家的小孩了,这次只不过三个月而已,之前可有过更长的经历呢……
母亲,有父亲陪着呢……不需要他c无谓的心…… 而…………那个人……
下意识的瞟向那紧闭的房门,漆红的门框上还贴着大大的“喜”字,仿佛提醒着他已然成亲的身分……
过去的一个月好像做梦一样,他鄭允浩,忽然有了妻子……而这个所谓的“妻子”,竟y错阳差的是他最厌恶的男妓……
他是不是真的在做梦?还这样的真实,真实得他现在还记得盖头落下的一瞬那惊恐失措的神色,记得他柔软的身子在他的折磨下痛苦的翻腾挣扎,
记得他滚烫的唇舌要将他熔化的强烈快感…… 三个月……驻守热城……
世事难料,就算他被人发现真实身分,就算他以欺君之罪打入死牢,就算他被人赶出西琉,就算……
也和他无半点关系了……幸好他出征了,受君命在外……这些都不用他c心……再乱都和他无关……真好……真……好!!!
抬起头长长的吐出一口气,他是怎么了……出征前还这样乱七八糟的胡思乱想!太危险了…… 太危险了!
即使……他走的这段曰子,什么意外也没发生,他回来后,也定要亲自把他给处理了………
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
山无陵,江水为竭。
冬雷阵阵,夏雨雪。
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夜幕降临,平曰此时最喧闹吵嚷的怡春院,如今竟然冷清得门可罗雀,大门紧闭,偶尔有只个不知情的常客来敲门,竟都被拒绝了回去。
“靠!大爷我有的是钱,竟敢把我拒在门外?!我来这儿是找乐子的,可不是看他们脸色来的!”
一身豪华得有些俗气的大汉终于无法忍受的chu气的开了口,狠狠的朝地上啐了一口。
“大爷,您就忍着点儿吧。”身旁的仆人低声下气的劝说着。这怡春院的后台可硬得很,惹不起啊。
“他xx的到底在干什么?!席君那婆娘这会儿不做生意算什么妓院!”
“大爷,那看门的不是说了今晚有重要的客人吗?已经把那儿包下了,咱们还是……”
“我呸!重要的客人?哼,老子我也有钱,我比他出得更多!我就不信今晚打不开这怡红院的大门!”
“哼……” 一旁显然也是刚刚被拒绝的贵家公子不屑的轻哼了一声,立刻引来火在当头无处发泄的愤闷男人的注意。
“谁?是谁敢……”恼羞成怒的大嗓门在看到身旁的人之后立刻化为无声,之后诧异的张了张嘴,“任……任少爷!”
“陈少爷,别气了,我家少爷都进不去。”任少爷身后的老仆好心的提醒,语气中隐含着若有若无的轻视。
“啊?到底怎么回事?”强忍着怒气,陈少爷不甘的问,竟然连任大人的公子都被拦在外头?这不是找事儿吗!怡春院真的不想做生意了吗?!
“唉,陈少爷可知道今晚包下怡春院的是什么人?”
“是谁?”
“是……”老仆压低声音,尽量不让旁边的闲杂人听到,“当今太子!”
整整一个怡春院,连着后院,全被包了下来,灯火通明,而在灯红酒绿的光影之中穿梭的美女,更给这热闹嚣张的气焰添上一种堕落的糜烂的贵气。
有仟毫无形象的瘫在椅中,将双脚架在桌子上,显得懒散而嚣张。
“熙俊你给我坐好了!”懒懒散散的,像什么样子!“我那椅子可不是让你那么躺的!”上好的红楠木椅,她特地让人从中原带回来的,百俩银子都难买呢!
“别罗嗦了,席君!”毫不在意的痞笑着,有仟随手一揽将经过旁边的美女带进怀里,以木筷轻敲着晶莹剔透的羊玉酒杯,发出叮叮当当的清脆声响,
“阿君呐,把你那藏了五百年的女儿红拿出来!”
“什么?”美目诧异的张大,那风姿绰约的女人摆着几乎一折就断的小蛮腰以令人担心的速度从走廊处直奔进大堂,“你想害死我呀!”
那几十坛陈年的女儿红可还是她曾曾曾曾祖父留下来的呢,可算是传家之宝了,若在她这代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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