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细得像一条绳子的松紧带。一响空鞭,女儿就跪在地板上或床上,像头将宰的
羔羊……
这些东西,都记录着女儿的一段哀羞的历史。敏儿说过一些凌碎的片段,但
这些东西帮忙我把情境重构出来。就像纳粹的奥维兹集中营给保留下来以为犹太
人的纪念一样,我永远不能忘记自己的女儿受过的羞辱。
我调头瞄一瞄,敏儿不在视线范围,我就把这几件东西,匆匆塞进上衣内袋
里,然后把塞不进的那条真皮短裤拿去给敏看。
她一手抢过来,就想扔在垃圾堆里。
我知道这条内裤触动了她的哀愁,我对她说,不要随便丢这些东西,人们会
在垃圾堆中看见你的私生活,要把它特别的处理。我把她拢过来,拥抱着,让她
依偎着我。把那条黑皮内裤从她手里拿过来。她起初不肯,紧紧的执着。
以为父最慈祥的声音对她说︰「let it g it go.把这个给
我,让爹地替你丢掉。不用害怕,有我和你在一起。这一切都己过去了。都过去
了。」
她点点头,靠在我的肩头,哭了。
我不懂如何安慰她,我拿走她的皮内裤,对她说,走吧,不要耽误时间。回
去还要收拾去旅行的行李。
她点点头,仰起头来,踮起足尖,顿了一顿,好像要通过一个思想的关口,
然后勾住我的脖子,把我的嘴唇拉近她,我环抱着她的腰,承托起她的翘起的屁
股,让她深深的吻了我。
「爹地,幸好你来了,没有你我真的不知道怎样应付。」
我也吻了她,拿着她一个r房。吻里再没有一丁点烟草的焦油气味,吻里满
是彼此的关怀和体贴。我的吻把我不能言说的爱倾倒在她心里。我想,情人们都
应该这样接吻。
带她走前,仍吻着时,我从她的肩头看过去她的睡房,那张大床,和一片的
凌乱。我很想现在就她的床上和她做一场爱,让她穿着那条黑色真皮的内裤。我
的话儿怒勃起来,硬得像一g铁柱,抵住敏儿的大腿磨擦。敏儿察觉了,张开眼
睛,看见我异样的神色。
「爹地,lr(你没事吗?)」
「啊,没事。没事。」
,我把敏儿从那个曾是她的囚牢的地方带走,我要给她一个
新的生活。回到我们的家,我有一冲动,待搬运工友把最后一盒东西放下,就马
上tuō_guāng敏儿,在地板上,沙发上,最方便的地方,和她做爱。
可是,她说︰
「现在先不要,先做好应做的事,收拾好行装后,才轻轻松松的做,好吗?
我的大情人。」
那不是拒绝,而是等待。爱是可以等待的。我坐在床上,看她把我们的东西
一起放在她带回来的一双s行李箱里。那是她妈妈在生时做的
事。妻代我决定要带什么去旅行,敏儿却每一样要问,要带些什么,那些东西放
在那里?我想,以后,她就不用再问我了。这些东西带回来,会由她决定放在那
个抽屉。
她忙着整理衣橱时,提醒我叫素琴小阿姨别来拜年。趁这档儿,我把我搜集
的东西,偷偷地存放在一个上锁的抽屉里。
敏儿很小心的把妈妈的东西,一件一件拿出来,拿在手上,仔细的看。那些
东西上面有很多她温馨的记忆,与她一起成长的事情。有些,她记不起的,会问
我,什么时候?什么地方?
有些甚至是她出世之前的年代,她似乎都想参与在其中。都整整齐齐的放进
盒子里,打上记号。叫我按照编号,迭起来放在她的房间里,然后在腾出来的空
间,把她的衣物放进去。
有一些衣裙,她认为合身的,虽然妈妈比她矮了两三吋,但裙裾可以加长,
腰围可以收紧的,都放在身上比了比,叫我看漂亮不漂亮。
「都漂亮,差不多有妈妈一样漂亮。」
「差不多而已?」
「和妈妈一样漂亮。」我没说出来的,是她比妈妈最有风韵的时候,还胜一
酬。她有一股的魅力,把我的魂魄牵引着,令我看不见她时就会想她。
我从后面环抱她的腰,她举起手来,拂抚我的脸。我把她的身体挪移过来一
点,吻她的脸颊。正吻着,撩起裙脚,把手滑进去,m她的大腿时,爬上去,把
她的裙子将舞台的幕幔慢慢揭起,一截一截的揭露她雪白修长的腿,把棉质的小
r裤都露出来。布料下隐隐现出饱满的耻丘。
我想像着她会不会为我穿上那个透明r罩和一条丁字裤。我把手探进她的小
内裤里面,把它拉下一点,裸露她上半边臀儿,再拉下一点,让我裤档那挺立突
出处,嵌进那个半圆球之间的深沟里。敏儿的臀儿开始扭动打圈,贴着我的大腿
廝磨,呼息随而深了,正要和她一起扑倒在床上一刹那……
天杀的,门铃韾了。
来者是素琴,带着一对小儿女。对我说,你要出门,特别赶来拜个早年。
她坐下来,她的老位置。对我说︰「大哥近来可好吗?」
我说︰「託福。」
她说,知道我没空,没上门来看我。趁过年一定要来拜年。
她吩咐两个儿女给我拜年,说些吉利的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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