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妳陪陪妳老公吧,我去去就回来。」黑迟儿推辞了妹妹的好意,她现在只想躲起来平抚心中翻腾的悲呜。
爱新觉罗·叙鹰笑咧了嘴,将黑晚儿拉拉拉拉……拉回怀中,「我们还是来讨论一下要生三个还是五个吧!」
第十章
进到宽大明亮的洗手间。黑迟儿嘴边的笑容不再,直直走至洗手台,盛了水往脸上泼。
终于不得不承认,她很羡慕妹妹。
每个女人最大的愿望,都不会是当个女强人,而是希望有一个真心疼爱的情人在身边。
她,是商场上著名的铁娘子,却是情场上的失意者。
再一次泼湿了脸,黑迟儿甩甩头,想抛开缠扰的情绪,即使没有情人疼爱,她不也活得好好的吗?
擦干了脸,用手指抓抓乱发,黑迟儿方才的伤怀又收藏起来,依旧是那个体贴的好姊姊。
转过身,整理好心底的遗憾,扬起唇边惯有的温柔笑容,黑迟儿脸上找不出一丝难过。
黑迟儿拿出口红替自己上了颜色,抿了抿,看着镜中人因这微微的嫣红而显得气色
不错,她满意的点点头,准备回到咖啡厅中叫杯果汁稍作休息。
黑迟儿很顺手的要拉开门,却意外的发现门动弹不得,她轻蹙着眉,检视着是否上了锁,「奇怪,没锁啊!」
她纳闷的推推门,却还是一样。
「怎么搞的?是不是有人恶作剧从外面拴住了?」
黑迟儿拍拍门,「有人在外面吗?」
响应她的,却是一如往常的寻人广播,及百货公司内部楼层的介绍。
黑迟儿再拍了拍门板,拉高了声线,「有没有人在外面?快开门啊!」
仍旧是闻风未动,这次,连广播的声音都没了。
黑迟儿不安的再一次检查门锁,大喊着:「有没有人在外面?厕所被锁住了--」
墙角升起一抹淡淡的白烟,随之而来的,是突然窜出的火苗,炙熟的灼烧着邻近的卫生纸,纸张起火,冒出了浓浓的烟雾……
「咳……咳……」黑迟儿呛了下,反s的回过头,映入眼帘的竟是不明原因燃烧的火焰。
她想起前天在爱新觉罗。叙鹰家的怪诞火势,心一揪紧,拚了命的拍打着门,「起火了!起火了!」
任凭黑迟儿喊破了喉咙,也没有人响应,而墙角的火势却蔓延开了,连防火的隔间也禁不住这比一般火焰温度还高的奇特火苗,一间间的小隔间都冒出火星,必必剥剥直响着。
黑迟儿脑门一空,直觉反应嘶吼的吶喊着:「晚儿--快跑啊--晚儿--」
黑晚儿眼皮直抽跳,她瞄瞄腕上的表,咕哝着:「姊好象去好久了耶,怎么还没回来?」
「妳姊知情识趣,不想当电灯泡。」搅玩着黑晚儿的发尾,爱新觉罗·叙鹰进了句话。
黑晚儿斜睨他一眼,「不理你了,你就会捉弄我玩。我去找姊。」
抚平略有皱折的裙襬,黑晚儿果真扭头便往洗手间走去,也不回头看爱新觉罗·叙鹰戏谵的模样。
一走近了洗手间,便听见里头有着不寻常的声音,彷佛是有人在呼救一般。
那道黑迟儿怎么也打不开的门,黑晚儿一推即开,她一走入,合上的门又「喀啦」一声锁住了。
黑晚儿被浓烟给呛了下,眼泪也随着掉落,「咳……」
「晚儿……快跑……」吸入了过多的浓烟,黑迟儿有些呛伤,她虚弱的倒卧在洗手台下,仍担心着妹妹的安危。
「姊?!」黑晚儿一听即能确定那是姊姊的声音,她努力的在浓烟中找寻姊姊的身影。
「晚儿……快……快跑……」黑迟儿听见妹妹的声音,心中急坏了,「妳快跑……别理我……我了……」
循着音源,黑晚儿终于找到姊姊,她x口一窒,跪坐在姊姊旁,扶起她,「姊,失火了,我带妳走。」
黑迟儿试着想拒绝,却力不从心,她的喉咙呛痛得连一丝声音都挤不出来,她只能拚命的摇头,用着气音道:「晚儿,妳快走,不要管我。这场火跟那天的一样,我们灭不了。」
「姊……」黑晚儿简直不敢相信,「我怎么能不救妳?」
「妳不要管我……」
「姊!」黑晚儿嚷着,咬紧牙关拖着姊姊往门口走。
「晚儿……没用的……没用的……」黑迟儿有些放弃了。
黑晚儿伸手要拉开门,却怎么也拉不开,她震骇的张大了嘴,使出吃n的力气再拉了拉门,仍旧是拉不开,她嗫嚅:「怎么……怎么可能?我……我刚才还进得来啊!怎么现在打不开?」
黑迟儿咬着下唇,「没用的……我都试过了……」
黑晚儿不信邪,用力踹了踹门,却也是徒劳无功,「我不信……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晚儿……妳记不记得那年的高僧?」黑迟儿连呼吸都困难了。
「我当然记得!」
「他说……妳忌火……」
黑晚儿愣了愣,「火?!」
近来的两个星期,她身边一连三次的火灾,第一次在婚纱店内,第二次把爱新觉罗·叙鹰的家给烧了,第三次……是要取她的命吗?
那个命理师说过,她近日有一大劫,小则伤残,大则丧命。除非……
不!
「不--」黑晚儿难以控制的大喊着,她不要他拿命来救她呀!
「晚儿……妳快走……先走……先走吧……」黑迟儿几近哀求的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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