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车的主人下车,是个个子比身高一六八公分的莫葭高约半个头,身材黝黑壮硕,嘴上还嚼着摈榔的chu鄙男子。
仗着自己块头大,面对外型纤细的莫葭,他哼了两声,“呸”地吐了口红水。
生怕被上千万细菌缠上身,更怕摈榔水喷到裙子的莫葭慌忙退后一步,此举却让男子误以为她怕了。
“我管谁先看到的,”男子毫不讲理地说:“这位子我要了。”
蛮横不讲理!莫葭一双美眸瞬间窜出熊熊烈火。
“给你最后一个机会,把你的车子移出去!”莫葭瞪着男子。
“我才给你最后一个机会,把你的车子移出去……”句点还没打上,男子眼前猛然一阵金星乱冒!
合上膝盖上的笔记型电脑,坐在后座的范礼音望着窗外千篇一律的风景,静静地发起呆来。
他在想昨天偶然遇见的美丽女孩子。
她是他看过最勇敢的女孩子,自己追抢匪,将抢匪扭到警局去,表现得那么剽悍,却因皮包上一个小刮痕哭得泪汪汪,他猜她一定是个很爱惜物品的女孩。
昨天他本想提出邀约,当她在台湾的导游,带她四处去玩,可惜秘书一通电话来坏了好事,才转个身,人就不见了。
结果他除了知道她叫什么名字以外,其他舆她有关的资讯都不晓得,
早知道当时递给她修理皮包师傅的名片时,应该连自己的名片一起递上,说不定她会打电话给他……
范礼音眼眸中突然映进一抹纤长身影,她一手叉着腰,一手指着前方的彪形大汉,似乎正跟对方吵架。
彪形大汉的体积至少有她的两倍,但她脸上却毫无惧色,身子站得直挺挺的,大有不吵赢不罢休的意思。
瞥了同时卡进停车位的两台车子一眼,范礼音猜人成是为了停车位在吵架。
对于再次相逢,他欣喜莫名,连忙吩咐前方的秘书停车,预备下车一探究竟,想不到人才刚跨下车,就看到莫葭举起皮包,重重往大汉的头狠狠k下去。
“给我机会?给我什么机会?”莫葭重重敲了一下又一下,“你老师没教过你什么叫先来后到吗?”
“死女人!”大汉气呼呼地抬手阻挡,拳头毫不留情地往莫葭脸上挥去。
莫葭灵巧地闪过他的拳头,穿着高跟鞋的脚踹往大汉的肚子。
大汉乘机抓住莫葭的脚踝,却没想到正中她的下怀,借力凌空一转,鞋尖狠狠往大汉的脖子刺了下去。”
大汉痛得眼泪滚落两串,两手捂着脖子,蹲在地上哀号。
“看我是女人就以为好欺负吗?”莫葭用力拧住他的耳朵,“回去把眼珠子洗干净,跟你妈忏悔,说以后绝对不敢再欺负女生了,还有那个槟榔,有种吃就有种吞下去,吐得满地都是,脏不脏啊?恶不恶心啊?下次再被我看到,把你嘴巴缝起来!”
靠着块头大,欺负人无往不利,没想到今日竟踢到铁板,遇到头母狮子,大汉拚命点头,央求女侠开一面,饶过他一命。
“把车子移出去!”莫葭咆哮。
大汉慌忙钻人车里,速速将车子移开,净空属于莫葭的车位。
一旁的范礼音毫无发挥的机会,叹为观止地摇摇头。
察觉到旁边有人,而那人的背后还停着一台车,莫葭立刻充满警告地转头一瞪。
“你也想跟我抢停车位?”她恶狠狠地瞪着范礼音。
“不,你请。” 范礼音掌心朝上,做出“请” 的手势。
算你识相!莫葭下巴一扬,坐回车里,俐落地将车子停妥。
总算把烦人的停车问题解决了。莫葭开心地扬起唇角,自皮包里拿出化妆包,对着后照镜整理仪容,赫然发现刚才那个男人还站立原处。
她这才发现那男人乱眼熟的。英挺的身材,优雅从容的气质,俊美的五官……不就是昨天那个gay吗?
哎呀!她的记x实在是差得可以,健忘得跟老人有得比,难怪莫雅库老笑母亲在怀他们的时候,忘了把管记x的海马回生给她。
将口红丢回化妆包里,莫葭速速下了车。
“哈罗!”她快步走向范礼音,“不好意思,我刚没认出你来。”
“没关系。”范礼音温煦一笑。
本以为她忘了他,让他心头有些失落,现在晓得是庸人自扰,让他心情愉快了不少。
“我记得你是……呢,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范礼音。
“啊!对!范礼音,不好意思,我的记x不大好。”莫葭难为情地笑笑。
“这是我的名片。”范礼音迅速将名片递上。
“谢谢。” 莫葭看也没看,直接放人手提包里。“我没这玩意耶!”
“那可以请你告诉我,你的名字怎么写吗?”
“我的名字啊……很麻烦的。” 莫葭m着下巴想该怎么解释。
离开台湾二十年,国语会讲,字会看,叫她写就有点困难了。
每次母亲在解释她的名字时,就会念出一长串诗词,什么苍苍,什么在水一方……拜托,她哪记得起来?
“反正就叫莫葭嘛!会念就好了。”别拿这种问题来为难她吧!
“好吧!”范礼音也不强人所难。
“你不用上班吗?”他好闲喔!昨天是出现在华纳威秀,今天是出现在忠孝东路,好像每天都在逛街似的。
“我的工作比较弹x。” 至少不用每天准时打卡上下班。
“所以你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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