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门洪亮的朱天蓬与老沙因为唐大师辩论得是面红耳赤。
唐大师始终仿佛若无其事地在一旁,一副两耳不闻窗外事洒脱地静坐着。
孙大盛稍微有些紧张又不知所措。因为朱天蓬如果败下阵来必然又会拿他当出气筒来泄愤。
朱天蓬辩论的言辞虽然也有些道理,但是情绪越来越激动,似乎已经要黔驴技穷,又不甘于失败。
老沙跟吐沫星子横飞的朱天蓬低声嘟囔道:我觉得你现在好像有点思想过于极端吧?
朱天蓬突然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这样辩论下去会让别人感觉老沙城府更深。
朱天蓬立刻把说话的语调降了下来,把矛头转向唐大师并且学着他的口吻语气平和地问:我们这里的人都久闻大师的声名,能不能给我们露两手让大家开开眼界。
唐大师依然没有做声,只是冲着他淡淡地笑了笑。
朱天蓬坐到了大师身边:大师您不说一切都是梦幻泡影,您就把我们都唤醒怎么样?
朱天蓬心里暗自嘲讽地想这回我到要看看他怎么回答?
大师依然保持着微笑,默不作声。
孙大盛见朱天蓬语气缓和下来,以为他火气消了哪,于是也跟着插言:是呀!我觉得一直好像在梦中。
孙大盛便给大家推起理,说起他感觉现在与大家在一起似乎是一件非常荒诞诡异的遭遇。
孙大盛回忆:我与同学阿伊逃课在家喝酒,然后离奇地穿越到一个稀奇古怪的时代,那个时代满大街都是自行车,然后人们的穿着打扮也非常单调,经济很落后。
我因为大闹派出所进了监狱,后来发觉并没有穿越只是那天喝多了出现幻觉,可还是觉得我们这些人的遭遇又仿佛听着都不是在一个年代发生的事情,许多事情都不符合逻辑。
在现实生活里,什么情况才不符合逻辑,除了做梦,哪有一件不符合逻辑就发生的事情。你们不觉得很奇怪吗?
孙大盛说得头头是道,朱天蓬慢慢从唐大师身边站起来,悄悄走到大盛身后,出其不意狠狠一脚把他踹了一个狗抢屎。
朱天蓬嚷嚷道:你像个欠儿登似的,这里哪轮到你插嘴的份,我踹你疼不疼?
孙大盛躺在地上,吓得一边爬,一边急忙回答:疼!疼!疼!!
知道疼!你还在那瞎掰乎什么?你既然觉得自己在做梦,那我就把你踹醒吧!省得你还得推理,讲什么狗屁逻辑。
我说做梦你就顺杆爬,我说让你去死,你怎么不去死?
孙大盛吓得一声不吭。朱天蓬又抬起腿,假装吓唬孙大盛,孙大盛吓得一躲。
没想到这一躲又惹火了朱天蓬。朱天蓬瞄准了大盛的头上来就是一个足球踢,然后怒吼道:胆子肥了,我踢你,你还敢躲。然后就一脚接一脚地踹大盛的头部。
他一边踹还一边问:你在躲一个试一试。
大盛耳朵有点被朱天蓬踢得失聪,也听不清他喊什么,只是忍着疼痛,一下也不敢反抗,也不敢躲,就任凭朱天蓬把脑袋当球一样踢来踢去,而他此刻被踢得晕晕沉沉更觉得像是在梦魇中一样,想醒来却无法自拔。
大盛眼巴巴地看着老沙还有其他狱友,希望谁能够帮他说说情,可是每个人看到他赶紧把目光转移到其它地方,都假装没看到,生怕连累到自己。
大盛唯一的希望就是唐大师,他最后的目光落在唐大师的脸上,忍着疼痛眼睛都不眨可怜地望着他。
他真希望唐玄玄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大师,有什么神奇的本领能够帮助他一把!
现实不是小说,唐大师依然平静地看着朱天蓬用极其暴力的手段向他挑衅,这一切在他面前发生而他又无能为力。
现实更不是梦,大盛头被踢得晕头脑涨,而朱天蓬的情绪就像掘提的洪水一泻千丈,一发不可收拾。
朱天蓬越踹越起劲,大盛被踹着踹着什么也感觉不到了。
孙大盛醒来一看自己被送到一个一望无际的大沙漠里。他在一个稀奇古怪的监狱中,这个监狱的外形跟地球仪几乎一模一样。
这个沙漠就是世界上最大的撒哈拉沙漠。由于世界上的犯罪率越来越高,人口又不断增加,城市中已经容纳不下如此多的犯人。于是世界组织就把所有高智商的犯人都集中在这里,统一管理。
监狱建造在撒哈拉沙漠既可以缓解城市中人口居住的问题,又可以让犯人改造撒哈拉沙漠,同时让犯人在艰苦的环境得到改造。这就是国际组织把所有犯人集中到这里的目的。
撒哈拉沙漠的气候恶劣,常年干旱又伴有沙尘暴,昼夜温差极大,白天高达50度,夜间就降到零度以下。所以犯人在这里逃跑几乎比登天还难。这里几乎都是智能管理,需要人工管理的地方,就选举出比较有能力的罪犯监管。
科学家们希望建造这么一座犹如城市大的地球仪,就是想通过它巨大的面积能够遮挡强烈的阳光,让沙漠渐渐能够适合绿色植被生长,有一天达到居住的条件。直到把沙漠全都变成绿洲。
有些科学家也持有反对意见,认为虽然让沙漠变成绿洲土地得到利用,却破坏了沙漠气候,最终会影响到全球的气候,还是得不偿失,又会出现许许多多无法想象的隐患。
由于沙漠日照充分,这个偌大地球仪监狱上布满了太阳能设施,每天像星球一样自然地慢慢旋转,光照均匀,所以电力充足。
沙漠的热浪通过转化,进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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