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利车车门缓慢的打开,首先进入众人眼帘是一双奢华的平底鞋,女人身形高挑,虽说穿着平底鞋,但在人群中依旧是备受瞩目。
席宸特意为她拢了拢搭在身上的皮草,挽着她的手高调的进入会场。
沿途所有宾客安静的让开路,众人嘀嘀咕咕的在两人身后说着什么。
有人说:“看金嘉意的肚子应该有几个月了吧。”
有人再说:“难怪要马上举行婚礼了,只怕再晚孩子就出来了。”
有人不甘心,“这金嘉意不过就是一个普通家世,她究竟是怎么攀上席宸的?”
有人哼道:“天生媚相,又是身处娱乐圈那种地方,怎么可能会是普通人?”
灯光隐下,所有的视线从金嘉意的身上落在了不远处大厅正中翩然起舞的两人身上。
amp;nb国执行任务归来的陈燃将军的侄子,也是在公众眼里陈燃唯一的继承人。
陈亦城是骄傲的,至少在没有席辰的时候,他是陈燃眼中唯一能入目的佼佼者,因着自己的身份以及能力,在京城里的那群二代眼里是如同传说一样的存在,谁不会给他七分情面,唤他一句城少。
如今在自己大伯眼里,他的地位却渐渐的不如那个外人留下的遗孀,这对于骄傲的陈亦城而言,是一种无法言喻的耻辱,所以他选择驻守在营区里,一年归家一周。
“营区那种地方出来的都是一些粗俗的兵蛋子,让各位笑话了。”陈亦城领着女伴款款走过人群,成功的将所有人的视线吸纳在自己身上。
“那个人对你似乎很有敌意。”金嘉意的视线落在不远处像猎鹰一样暗中窥视他们的男人。
席辰则是不以为意,替她将披肩放在工作人员的手中,道:“不过就是一些无聊的人罢了,饿不饿,这里的蛋糕都是米其林三星大厨做的,味道很不错。”
金嘉意察觉到有人的靠近,适时的抬眸,正好看见等待不下去走上来的身影。
陈亦城不由分说便将离着席辰手边最近的蛋糕叉进自己的碟子里,似乎还觉得自己胜利了那般狡黠一笑,“很抱歉,我抢先一步了。”
席辰懒得跟这种浑身上下都散发这汗臭味的军痞子计较,另外选了一块慕斯放入金嘉意的盘子里,温柔道:“试试看。”
“席辰,老朋友见面,就这样直接无视我的存在,是不是太狂傲了一些?”陈亦城一口吞下蛋糕,双目阴骘的瞪着依旧对自己视若无睹的男人。
“陈将军有话请直说,何必拐弯抹角。”席辰道。
陈亦城冷哼一声,“这次一回来就听说席总要结婚了,看来我回来的还真是时候,赶上席总双喜临门。”
席辰移了移身子,恰到好处的将金嘉意藏匿在自己身后,道:“陈将军可不是普通人,怕是我这满是铜臭味的婚礼入不了你的高眼。”
“无妨,我这个将就惯了。”陈亦城上前,伸出手,语气倒是没了先前的针锋相对,温和道:“这位莫非就是鼎鼎大名的金嘉意金小姐?初次见面,倍感荣幸。”
“城少的女伴似乎等急了。”席辰不着痕迹的推开他的手,指向他身后亦步亦趋有些扭捏着上来的女人。
陈亦城将手放回裤兜里,笑道:“我会准备一份厚礼亲自送到府上恭贺席总新婚大喜。”
席辰未曾言语,瞧着男人倨傲离场的背影,这个陈亦城不像是京城里的其他纨绔子弟,他是那个真才实学纵横京圈子的,毕竟年纪轻轻就成为本国的上将军,这可不是靠陈燃一句话就能被抬上的位置,那可是靠自己的本事一步一步爬上去的。
“这个人对你似乎很有想法。”金嘉意叉上一块蛋糕,笑意盎然的说着。
席辰目光沉重,“他是陈老唯一的侄子,陈老没有子嗣,京城里或多或少会将他拿作和我比较,都在等着我们两虎相斗,其实他们可能都错了,陈老的那些东西,我不会看在眼里,他同样也不会,我们各有各的本事,何须靠别人馈赠!”
“这么说来,倒是无所不能的席总遇到对手了?”金嘉意打趣道。
“不过就是有些手段罢了,我席辰还不会放在眼里。”
“自然,席总可不是老虎,怕是一只狡猾的狐狸吧。”
席辰单手揽在她的腰上,邪魅一笑,“跟夫人相比,我还是略逊一筹。”
金嘉意轻轻的推了推他的手,刻意的压低着声音说着:“席总光天化日之下如此行径不怕受人诟病吗。”
“我与我夫人说话,谁敢胡言乱语背后嚼舌根?”席辰沉着眸环顾过四周,所有人识趣的移开眼神。
“赵教授听说你们这次找到了斐易将军的墓穴?”
“这还得多亏了小宇同志发现的斐滢女相写的那些小词,其中就有一首记载着斐易将军下葬的大致方位。”
“这可是历史的突破啊,传闻迦晔王朝的将军墓可是设置精美绝伦,很难被挖掘开,更别提那些被掩藏在地里的历史文化,这次被挖出,里面的奇珍异宝一定数不胜数吧。”
“刚开始倒是没有发现主墓,所有人都以为是找错了地址,后来不知道是谁不小心挖断了墓馆旁的一座横梁,这倒好,山摇地动的,我们的工作人员都以为是地震了,正准备出去时,墓馆自己却挪开了,这才误打误撞的找到了主墓室。”
“啪!”金嘉意手里的盘子摔碎在地上,她诧异的回过头,目光直直的落在跟一人谈话的赵祁身上。
赵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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