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疑问,“令堂大人?”点头的她同时起身向桌边走去,“嗯,我爹和奶娘去逝后,就剩下我和娘相依为命。”锦香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起身跟随而来,“令堂大人真是一位才女,只是后来什么原因你到中?”
只见鸢鸾无奈一摇头,道:“四年前,娘亲去逝,丢下一张琴和一方锦帕,告诉我去金陵找琴的主人和另一方锦帕。”锦香接过话语,“琴的主人和另一方锦帕?这个意思不就是你订过亲?”
鸢鸾又是一番轻轻的摇着头,“我娘并未提及订亲之事,我自然也不清楚,娘告诉我当年有件事爹还没说出口,就出现了一批人,带来了何大师的噩耗,接着就对爹娘他们痛下杀手。”看向锦香,“大姐,这件事,你不要告诉清流。”
她从鼻间轻出一气,抬手搭上她的肩头,“鸢鸾,你放心,我也是女儿家,我明白你的心思。只是万一你若真是订了亲,让你和清流做一对假夫妻岂不害了你。而且我也实在不忍心让你受这莫大的委屈,我看,这件事重新再议吧。”
不待鸢鸾开口,巧珠竟接过话语,“大小姐,确实委屈很大,鸢鸾姐可是……”鸢鸾掐断她,“巧珠,你又口没遮拦。”锦香看了巧珠一眼,又转回头。二人相继就桌边坐了下来,锦香说道:“鸢鸾,巧珠的意思我明白,不过,既然如此,那怎么会没找到你要找的人?”
鸢鸾眉间微蹙,“只凭一张琴和一方锦帕,哪里能这么容易。走确实是为了寻人,但心中所抱希望甚微。尤其一年多前我手中的那张琴不知遗落何方,只剩下一方锦帕,更加无从下手。”
这时,巧珠重叹一气,惹得二人朝她看去。她回望二人,道:“幸好那琴被人盗走,否则,前段时间,那张琴就得遭殃了。”她这一言,鸢鸾不由笑起。
锦香自是不知其中原委,不过,她的脑中盘旋到“盗走”二字,“你刚刚说,琴是被人盗走?”说完,鸢鸾点了下头,锦香的目光转向了身后那窗下的琴。
如此,那帮阅琴之人在第二日来到。清流则在昨夜已同鸢鸾说明此事。大门前,满腹狐疑的清流将众人迎进,廖安与晋阳亦在其中。与众人作揖行礼,“不知是哪阵风将诸位吹来?”
走在最前面一名男子说道:“叶兄,你可真不够意思,居然中的花魁占为己有却不告诉我们一声?”清流眼神来回一徘徊,说道:“刘兄这不是来了吗?”目光移向众人,“诸位,请!。”
群人随清流所引来到偏厅,入坐后,清流对身旁一直跟随的阿四说道:“你去把曲姑娘请来。”他点头转身而去。
不过半柱□□夫,阿四将人带到,鸢鸾只行过一礼便走至右手边靠墙放置妥当的琴边。对面坐着的众人自她出现那一刹,除晋阳与廖安外,皆目瞪口呆盯着她每一个动作。
似感觉到清流的目光也在自己身上,她抬首望去,正是清流的笑颜相对。冲她点了一下头,鸢鸾如同收到讯息般,目光转回琴身,抬起双手抚上。
琴音从指弦之间流出,一如往昔般倾诉着离合之情。不觉,清流眼中波光流动,宛如听出琴声中多了一份缠绵,而这份情愫却唯独像是有意奏与他知晓。
与此同时,房中的叶夫人向锦香投去略有惊色的目光。口中小声言出,“看来真是曲弟的女儿,当年曲弟一家遭难时,她们母女曾逃出生天。”锦香皱眉问道:“可是娘,您是从哪一点断定?”
叶夫人重叹一气,“这两天的琴声,这绝妙的琴艺,还有她口中说出的何大师。我曾听你爹提起过,曲弟的妻子那双手特别灵巧,不仅弹的一手好琴,女工也是鲜有人能及。”
锦香点头,“那依娘这么说,真的就是了。鸢鸾告诉我,她的娘亲就是让她带着琴与一方锦帕来到金陵寻人。可却连对方姓名都不知道,娘,你知不知道她要找的究竟会是谁?”
叶夫人看着桌上茶盘中的茶壶与茶杯,微点头,“清流与她的亲事恐怕真的要从长计宜。”锦香在那里左思右想,“娘,你说鸢鸾这件事要不要向清流说明一下?”叶夫人思虑来去,“你先不要明说,试探一下清流的意思再作计较。”闻言,锦香应过一声。
那偏厅的琴声在涓涓流淌的旋律中结束,清流面带温情的笑容凝望她。鸢鸾刚起身,那位之前被称为刘兄之人站起,“敢问曲姑娘。”鸢鸾直面相对,“公子有何指教?”
他走出人群,向前迈过几步,“听说姑娘当初曾许诺听出你琴中一弦八音的话就下嫁此人?”鸢鸾回道:“是。”目光移向他左手边的清流,“这个人就是叶公子。”
清流同是迈步走到鸢鸾与他中间的位置,“刘兄,琴已阅完,不如去院中观赏花景如何?”他双手背向身后,“叶兄,你这可就有驱逐之意了。”
清流轻笑了笑,“刘兄这是哪里话,来者是客,我又怎会驱逐?”这时,晋阳走来,对这位刘兄说道:“是啊,清流向来不会如此,想是你多想了。”
他两回一观,“好,那何不听在下把话说完?”两人相望,听得此人继续言道:“曲姑娘,在下倒是觉得你这个所谓的一弦八音不过就是借口罢了。既然你能下嫁于叶兄,偏何不能下嫁于他人?”
鸢鸾看一眼琴,继而抬头,“公子可知白头吟中‘皑如山上雪,皎若云间月’之句?”他想也不想的点头,道:“自然知道。”鸢鸾不急不慢继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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