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是淡红色的,像是曾被血液浸泡过一样。紫色的不祥云朵在天空飞来飞去,像是在诉说着此地为何了无生机的原因。
看不见什么太阳,天空的颜色一直是那样的,几分钟是那样,几天是那样,几年仍然是那样。
四周是干涸无垠的荒地,远处高高的立着几棵烂掉的不知名小草,与几节腐烂而且发臭的枯木。
别的也不用一一例举了,总之,如果能用一句话来形容的话,那就是“环境糟透了”。
自己穿越到这里来多久了呢?
阿波菲丝静静的立在地上不动,仔细的思索着。
阿波菲丝刚开始并不知道自己是阿波菲丝,不过后来,阿波菲丝才知道自己穿越了,并且变成了阿波菲丝。当时,在电脑前的它因为气极猛然间失去意识后,就出现在这里了。
既然穿越了,那也就没有办法了呢。一直插在地面上的它感觉到好无聊好无聊,之后它才忽然间发现自己会飞……
好吧,阿波菲丝承认自己的确是傻了。dnf里的魔剑都能飞,为什么它不能飞?于是它就左飞飞,右飞飞,但并没有什么卵用,它发现自己飞不出这一片荒地。
“这荒地上肯定有鬼。”
于是,阿波菲丝静静的回忆了一下,dnf里的阿波菲丝是能够自己释放剑气的。
胡乱的在半空中乱砍了半晌,还真让阿波菲丝知道了释放剑气的办法。一道周边弥漫着阵阵紫电的青光自剑身而起,轰在地上后渐渐远去。放眼望去,荒地上多了一道望不到边的切痕,仿佛脚下的整个大地被切成的两半。
但是……这也并没有什么卵用。荒地会自动修复!对!对!你没听错!夭寿了!这荒地已经成精了!它会自动修复!上午刚把它给切成两半,下午就不见了切痕,一切完好如初,已经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阿波菲丝可不信邪,一次切不开两次,两次不行那就四次。四次总能切开了吧?这荒地肯定有鬼,不然为什么自己一直朝一个方向飞飞了大约一整天的时间都没飞出去?而且景色居然还像是在原地踏步。
最终,阿波菲丝已经证明了一个事实,它只能老老实实的在这里呆着,干什么都没有一丁点卵用。挣扎是徒劳的,还不如早早放弃更省劲的些。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的过去,终于有一天,消沉的荒地中第一次有了些许声响。
……
“这里,就是深渊底部的最深处了么?呵,也不是那么难进入啊,魔力还剩不少呢。就让我看看老前辈们遗留下来的神秘宝物究竟还有什么未被取走吧。咦?那是什么东西?”
只见,这是一名额头上长着与龙类似的双角的男人。阳光的脸上画满了柔和,整个脸看起来棱角分明,没有瑕疵可以挑剔,凌乱的灰白色的头发和血红色的瞳孔也无一不在无声的诉说着他的与众不同。
他身上穿着的像是一套战甲,不过也早已残破不堪,再配上整个人此时的狼藉,像是刚经历过数场险恶的大战。
阿波菲丝当然比这个外来者更早的将对方发现,不过它也并没有把这个家伙当回事。相比他整个人,阿波菲丝更好奇的是这个人是怎么进入这里的。
不过……就算知道了也仍然没有什么卵用,既然进来了,那就乖乖的陪着自己永远的呆在这里吧,别想着出去了。仔细想想,这个家伙也是个可怜人啊,下半辈子都要老老实实的交代在这里了。
呃,不对,他不是剑,是需要吃东西的,估计饿个几天就快不行了吧?
阿波菲丝陷入了无聊的幻想中,因为已经知道了结局,而且又没有能力去改变什么,阿波菲丝索性就放弃了治疗。
另一方面,男人也走进了阿波菲丝,他凝重的盯着阿波菲丝的剑身审视了半晌。
能感受到压力,能感受到无比强大的压力。从这把剑上,他生平第一次感受到了能够威胁到自己生命的危险。黝黑泛黄的剑柄,剑柄前则是一红一蓝的两对倒钩,与之接壤的是一个诡异的小小骷髅头,活像一个恐怖的大魔王头颅。
紫黑色的剑身与泛着寒光的剑锋相交在一起,能够给任何人带来彻骨严寒的感觉。剑身正中间,一个眼球似的,如同魔王心脏般装饰物的东西被淡淡的血红色光芒所围拢着,看起来可怖无比。
也只有男人这种等级的存在能够感受的到,这把剑的周身正在散发着无穷无尽的实质性魔力!
“这把武器,强的离谱了。怪不得那些老前辈们也没能从这里把他拿出去,不过……的确是很适合我的身份。”
嘴角勾起了一抹强烈的笑容,男人的眼中闪烁着**的火焰。
原本还提不起劲儿的阿波菲丝忽然间打了个冷颤,当然不是被眼前这个看起来像是中二的家伙的气势给吓到的,而是被他的眼神给盯的整把剑都不舒服起来了。
“居然还打起我阿波菲丝的主意来了,不想活了是吧?啊?让我好好的收拾收拾你,奶奶的,看剑!”
阿波菲丝终于是被他眼前的这个家伙给惹毛了,二话不说,立刻便立起身来,飞快的向眼前的这个人刺去。
“嗖——!”“噗呲……”
阿波菲丝如愿以偿的把剑身刺入了这个人的身体。
“反正也穿越了,总不会有警察叔叔来抓我吧,谁叫你惹我的,我魔剑阿波菲丝可不是好欺负的。”
就在阿波菲丝得意洋洋的时候,眼前的人忽然间变成了一滩天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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