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物,只可惜千百年来,雪月宫宫主没有一个舍得放弃那邪术……”楼少顷完就慨叹了一声,然后静默着不语一言。
“到底怎么解?”云尧虚弱着道,她的头偏着,能看见那缕白气从手腕处往里钻,这时候身上的疼意就更明显,折腾了许久之后,那疼意才渐渐平复,云尧觉得有什么东西从心口流出,顺着手臂,一直到带着伤口的手腕。
然后有一滴黑血从手腕处流出,被楼少顷用帕子接了,交给了旁人。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血月莲就算是解了?楼少顷为什么给她捉来?总不能只是为她解毒,身上断断续续的还有痛意,云尧就像虚脱了一般,无力地趴在软榻上。
身下的软榻还在晃动,云尧这时候才注意,自己是在行驶的马车上,楼少顷想带她离开,可是,为什么?
楼少顷却没有回答这事,而是道起了这血月莲之事,“这蛊若是要转移,就得在心口上来一刀,用另一人的鲜血引出,只是,若是这样的话,那蛊虫必然会带出人体内的大量精气,加上心口失血,就活不长了。”
楼少顷看了一眼仿佛虚脱的云尧,给她盖好了被子继续道:“而这雪月莲的香气就是这蛊的克星,香气入体,能将那蛊虫杀的半死,无法再携带人精气离开,只能乖乖地被这香气引出。这蛊虫一离体,便是死的彻底了。”
“呵,多谢你了,”云尧有气无力地笑了一声,然后很有自知自明地道:“你把我捉来,应该不只是为我解蛊吧。”
空气中似乎凝滞了一下,随后而来的是如死潭一般的沉寂,仿佛是过了许久,才听见一个声音道:“是啊。”
楼少顷撩起马车的车帘看向远方,只是不知道,他把这雪月莲拿过来之后,江玄天要受怎样的责罚。
江玄天被裕王扇了一巴掌,裕王冷笑着看着他,怒道:“好,好,你可真是我的好儿子。”
江玄天抿去了嘴角流出的血液,笑得依旧风雅俊逸,他拱了拱手,开口解释道:“父亲且先息怒,儿子这么做,是有缘由的。”
“缘由?”裕王还是怒气满盈,但到底给了江玄天一个解释的例会。
“尚越强揽尚家大权,为此不惜同自己的父亲决裂,但凡事必有缘由,儿子同他相交多年,深知他并不是热衷权利的人。”
“所以,你想为他开脱?”
“并不是,只是这么多年,我都未能探清尚越的底细,倒不如抛饵引鱼,给他一个鱼饵,让他自行露出马脚。”江玄天嘴角挂着自信的笑,看起来并不像是为情所困的无知少年。
裕王背过手皱眉,似乎是在思考这话的真实性。
“再者,”江玄天打算趁热打铁,继续劝:“以云兮的性子,若是被人逼迫,就算当时服软,过后也必然不会善罢甘休,如此,我们还不如坐看尚越和云兮两方厮杀,到最后螳螂捕蝉,我们做那在后的黄雀,将他们一网打尽,岂不更好?”
“也是,”裕王这时候才松开眉目,“本王虽想从云兮手中收回南北钱庄和影密卫,但云兮经营多年,即使暂且交付,也未必不会留一手,日后再生事端。”
“只是,”裕王的眼睛眯了眯,在江玄天身上打量道:“这事你又是什么时候计划好的,看你胸有成竹,难不成从本王让云非烟给云尧种蛊的时候就有此打算?”
隐隐地感觉到了那个男人的怒气,江玄天聪明地选择了闭嘴。果然下一刻就听见裕王道:“我儿倒是有我风范,只是,这等大事,你不同父王相商就擅自做主,真的好吗?”
而云兮那边,云兮才处理完南北钱庄的事,就匆匆地赶往云尧的屋子,那姑娘现在还中着蛊,总不能离自己太久。
没想到就是这么分开了一会儿,云尧竟然就出事。云兮匆匆赶过来的时候就看见了拿着凤渊剑的袁紫珠还有一旁的蓝乔红鹰,她心下不好,皱着眉问道:“尧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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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108.十九、软肋
云兮的神情实在是过于冷厉,红鹰看了一眼便不敢再看,如实道:“主子去门口逛逛,让我们不要跟着。”
云兮眉间蹙的更紧了,转眼就从红鹰面前消失,去了门口找云尧,这处宅子是云兮临时租的,别是云尧了,就连云兮对门口的这些道路也不熟悉,万一尧尧她迷路了,或者更糟糕的是,她身上还带着蛊……
云兮不敢深想,在门口唤了两声云尧没有人应答之后,云兮就让手下点火把在这附近搜寻,而云兮回了屋子里,把伺候云尧的这些人还有半路闯进去的袁紫珠都叫到了一处。
除了木槿,其余所有人都在,云兮眉目一皱,问道:“木槿呢?”
“木槿姐姐今日生了病,在房间里静养着呢,并没有出来照顾姐,”莲藕的眼波晃动了一下,然后露出一个急切的表情来,上前一步,对着云兮叩首,了另外一事:“家主,姐走之前,要是她没有回来,就让我把这张纸给您。”
莲藕着就把这张纸呈上,云兮翻来那张纸看了一眼,面上神情莫测,冷声问道:“这东西哪里来的?”
“是姐交给奴婢的,奴婢并不知晓。”莲藕完又叩首在地,云兮似乎是轻笑了一声,留给莲藕一个似笑非笑的眼神,然后大步走了出去。
“云尧是不见了吗?”袁紫珠后知后觉地拽着蓝乔的衣袖,扯着她问道,蓝乔被人这么扯着有些不自在,就把那被袁紫珠扯住的衣角给拽了出来,然后自己去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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