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流都冷然的把原因淡化,就算心人落入敌人手中,他也已无力再帮上任何一点忙,守候三年的妻子终於清醒,在此刻,他的身份敏感,即使选择放弃与孟宇泽这段友情,疏离樱皇远这位挚友,都难保,将军的人马不会再把苗头扫向他的迎双。
他再也承受不了失去的痛苦!
「我明白了!我会尽快找个地方让他们另外做安置,这些日子以来造成你的困扰,真的很抱歉- -」
「心人、心人、心人被,谁抓、抓、走了?」
一道清甜柔魅的声音c入了樱皇远黎流都之间的这场对话,回头一望,一袭白衣的柳迎双,一脸莹弱,摇摇欲坠的扶着梯把试图要走下来,黎流都一看到心爱的妻子随时可能会自楼梯摔下,顾不得其他,连忙快步跑上楼去,一把抱起了仍显孱弱的妻子,然後再缓形下楼。
「心人怎麽了?」被丈夫搂在怀中的柳迎双,一脸倦白又焦急的询问,心人一向待她极为的友善,也极为疼宠,更曾陪着她渡过那时失去黎流都的创痛与伤害,如今乍然得知他遭逢劫难,可想而知,心情是如何的伤痛。
不舍爱妻才刚清醒,又得为自己的挚友伤神,黎流都紧搂着迎双,安慰着她:「心人一向都运气很好,没事的,不用担心,先好好调养自己的身体,让我安心,好吗?」
但黎流都的安抚却在迎双看见了心人所遗留下来那摊血渍之後,宣告失效。
「地上的血,好多,是心人的吗?他待人一直都那麽的温和,怎麽会有人狠下心来伤害他?他会不会出事了?这到底是怎麽回事?」
在看到了心人留下来的血渍之後,柳迎双的情绪失控,脸色更显盈白,眼前的丈夫突然变得好陌生,一向单纯良善的她,怎麽都无法想像,她所熟知的世界里会多了一抹不属於她认知的灰黯。
黎流都把妻子搂进怀里,硕长的身高挡住了她的视线,不愿让她再看到任何一滴赤红,此刻的妻子不适合再度伤心劳神,暗墨的眼眸直盯着樱皇远。
「你放心,我会把心人毫发无伤的带回来的,别想太多,先让流都抱你上去好好休息,等你醒了,也许心人就能回来了。」
收到黎流都眼神示意的樱皇远,很配合的开口半哄劝了柳迎双要她宽心。
「真的吗?如果我醒了,那心人就会平安回来吗?」柳迎双看着丈夫,绝美的脸庞虽然布满疲惫,但仍是要听到黎流都给她的一个保证。
「会的,远会把心人平安带回来的,你很累了,先和我上去好好睡一觉,好不好?」
「可是……….」
「没有可是,等你休息够了,我们再好好聊聊,你知道吗?你沉睡的这段日子,我的心有多麽沉痛,好不容易等到你清醒了,可不可以为了我,暂时放下身边的一切,单单就只守着我,就像现在,我只守着你一样,好吗?」
听着黎流都夫妻俩的对话渐行渐远,看着一旁陷入昏迷中孟宇泽及伊莉西丝,目光接着再望向心人留下来大片血迹的方位,樱皇远终於露出了自来到台湾後,第一个凝重的表情。
☆、二十四.失控的yù_wàng2-1(限)
将军麾下的人马『七御使』若果真的重创了心人,那麽这就表示:他跟『将军』,梁子结得可深了!
她似乎一直总是在清醒中陷入昏睡,然後再由昏睡中迈入清醒,醒来的时候,发现了他,他也陷入了昏睡,才想刚伸手去碰触,一道清隽的声音已经传入:「如果你想要他丧命,就把他叫醒!」
循着声音一望,樱皇远正悠然的站立在离她与孟宇泽倒卧处的五步之遥,不用再去深想,便可明白,身旁这个傻气又执着的男人,又救了她一次
虽然,醒过来後记忆只停留在自己曾被『七御使』中的光杀害,但由现在x口处只是隐约抽痛的感觉告诉她:自己,又被孟宇泽所救。
看着身旁的她,连昏迷了都还不忘在离她最近的地方守护,搞不懂,自己到底是有何魅力能让一向坚守除恶务尽的他,放下原则;摒弃坚持,只为求得她的爱情,心,忍不住又甜又痛了起来。
「为了救你,他不惜放下高傲,欠下人情,更替自己招惹来了难以对付的敌人,而最後,不但自己受了伤,还连累了前来帮助他的朋友,连人落在『七御使』那帮人的手里,如果这样,你都还能够无动於衷、漠不在乎的话,那请现在清醒的你,立刻就起身离开这里!」
樱皇远毫不留情的向才刚醒过来的伊莉西丝,简单的解释自她受伤後所发生的一连串的情形,并且要她现在就决定去留,今天,他愿意抛弃规矩,以个人名义来帮助孟宇泽,不仅仅是只是因为孟宇泽与他是挚交,而是被孟宇泽的付出所感动。
一个如此孤傲的男人,一个曾对他说要除尽天下恶人的男人,如今却只单单为了一个被人下令追杀的女子,而抛弃他当时所说过的话,甚至为了要执着到底,他不惜离开『宙斯』,也疏离了自己的亲人。
这一切,只为了她,这个在他眼中并不值得挚友如此掏心挖肺付出的女人。
看着孟宇泽,伊莉西丝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挣扎,如果走,是不是就能让他得到平静和平安,如果留,那下一次被带走的,会不会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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