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迷糊间伸手去探,在捉到那样东西的瞬间又脑中一炸,连忙缩手。
却是来不及了,一只大手有力的包住了她小巧的手,让她轻易挣不开,又不敢用力。
“你!”她脸上一烧,半羞半恼,才吐出一字又不敢开口了。
因为她的声音,十分嘶哑,定是刚刚乱喊乱叫的造成的。
柳三千轻笑一声,抱着她握住那物的手,缓缓移动。
手间的东西渐渐有了变化。
阿阮哑着嗓子,吼了句:“柳三千!”
柳三千吻了吻她的唇,轻道:“再来一次吧。”
她脑中又一炸,还未来得及说什么,腰间一股力道就将她托起,身上被子一滑,她便坐到了柳三千身上。
此时才察觉自己腰酸背痛,她无赖的趴在柳三千身上,道:“我不要。”
下一刻,就沦陷于他的唇间了,那双灵活的手,轻易的撩.拨着她。
轻易被他掌控。她双手撑在他的x膛上,青丝乱舞。
她觉得自己就像一尾离了水的鱼,柳三千就是挽救她的湖,最初的挣扎与不安在得到他包裹和抚慰后,只剩欢.愉。
这样就很好了。
还缺点什么?
她茫然的承受住一bō_bō的快意,手指无意识的抬起,想要捉住什么。
那只修长的手毫不留情的将她的手拉下,贴在他的x口,她感应到他有力的心跳,渐渐安心。
(此处省略一万字,一万字呀么一万字--)
“阿阮……”
她应了一声,只觉他动作越来越快,像是要将她摇碎般。他猛然将她抱住,向她身体深处递去一片灼热。
两个人喘息着相互依偎。她侧耳去听他的心跳,忽见一些细碎的绿色光粉从他x口飞出,那些粉末并不散去,绕着她的指尖来回飞舞。
她喃喃道:“这是什么……”伸手捞起一把。
柳三千听到她在呢喃什么,正要细听,低头时,却又哑然失笑,这丫头竟然睡着了。
他在她额间落下一吻,拥着她入眠。
这是在梦里么?
阿阮半躺在一块不小的岩石上,眯着眼睛往天上看。
太阳照的人异常舒服,她轻轻掐了自己一把,疼,没醒来。
她从石头上站起来,眺望四周,忽然大喊了一声柳三千的名字。声音马上散在了风里,没有人应她。
这是一个小山坡,遍地开着讨喜的小黄花,毛茸茸的野兔在小黄花里若隐若现。山下有几户人家,炊烟袅袅。
她分不清这是梦还是现实,思考片刻,还是准备下山询问一下这是哪里。
才走了没几步,她便听到了几句歌声。
唱的什么倒是听不清,不过那声音倒是很熟悉。
她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看到一个穿绿色布衣的小姑娘挽着个篮子朝山上走来,她一喜,正想冲上去搭话,但当看清那小姑娘的样貌时,她又生生停住了脚步。
那模样,分明与阿阮一模一样。
难怪觉得声音熟悉,那声音不就是她自己的声音?
她默默的看着那个与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人蹦蹦跳跳的走来,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怪异感觉。那小姑娘却像看不见她一般,与她擦身而过,继续蹦蹦跳跳的朝山上走去。
她迟疑了一下,继而跟在了那小姑娘身后,慢慢走着。
那小姑娘一路边哼歌边采着些野菜,转眼就采了大半篮。阿阮托着下巴在一边注意着她的一举一动,她心中已经有了个猜想,这姑娘大概不是她的前生就是她的后世吧!
她正胡思乱想,一抬眼,只见天边红光一闪,似是有什么东西从天上掉下来。
看那红光坠落的方向竟然是她们这边。
阿阮正要去拉那个姑娘,谁知手指却直接穿透了那姑娘的手臂。阿阮一愣,莫非自己修为没了,实体也要消失了?
那姑娘就愣愣的望着红光朝她砸来。
“啪”的一声,那姑娘被撞出去了好远。阿阮站在一旁抖了抖眉毛,心道,这样摔出去该有多痛啊。
待那红光散尽,阿阮便探头去看落下来的是个什么玩意,这一看,又差点将她的小心肝吓出来。
面前赫然躺着一个男子,那男子穿着满身是血的袍子,头束玉冠,额间有一抹金色的纹路。
最关键的是,他的样貌,分明就是柳三千。
阿阮愣在原地,回过神来时,见先前摔出去的姑娘又跛着脚走了回来。
那姑娘见到躺在地上的柳三千,惊呼一声,立即跑过去查看他的伤势。
大概是他满身是血的样子太骇人了,那姑娘二话不说,想要背着他就往山下走去,哪知以小姑娘的力气,拽起柳三千都是难事,她努力了好久,半拉半扯的将柳三千往山下拖去。
这样拖着走,只怕还没到山下柳三千就断气了吧?这姑娘难道不知道去下山叫人来,非要自己动手?这么笨的姑娘,一定不是自己!
阿阮默默在心中翻了个白眼,正要跟去,忽然眼前的场景迅速散去,眨眼间就变成她站在一个小院里。
阿阮揉了揉眼睛,这小院里种着一棵桃树,此时桃花已经落尽,枝叶间结着些青青的毛桃。
原先的姑娘在院子里喂着一群毛茸茸的小**,柳三千坐在桃树下,默默的看着她的一举一动。
阿阮细细打量他,这人穿着之前那身繁复的玉色袍子,头发全都束进玉冠里,额间的金色纹路很是夺目,桃花眼,薄唇。
分明是柳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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