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生唤来流波,吩咐他送热水,田七窝在床上,隐约听见流波说了自己的名字,她疑惑地问莲生,他却一脸高深莫测地什麽都不告诉她。待陪莲生吃完早膳後,她才知道晨练间发生了什麽,原来今日早上晨练场上莲生和田七同时没出现,有些好事的就已经猜到了他们之间发生了什麽。田七面对那个好事的陆九,深刻地认为男人最好不要太八卦。
上回迟到,田七夸下海口保证不再犯,可没过两天,她又犯错了。这次陆五狠狠地扣了她三个月的工钱,还罚她洗一个星期的衣服。田七苦着脸,当初为了进来干活,一咬牙让掌柜押了她三个月工钱,这才刚领了两个月的银子,又因为睡迟了,要白白做工三个月,都怪莲生,要不是他整晚都不停地索取,她能累得不省人事嘛。
田七撅着嘴坐在小板凳上,在冰冷的水中浣洗双生子的衣服,她用力敲打着衣物,试图屏蔽耳边嗡嗡的说话声,可陆九似乎不会看人脸色,仍然蹲在旁边喋喋不休地问东问西。
“小田七,你们今早没来,昨晚干什麽去了?”
“没干嘛,我就是睡迷了,有什麽好奇怪的。”
“又睡过了?恩……说谎,今天我见了莲弟,他心情很好,整个人看上去也不一样了,好像更j神了。你知道吗,女孩在被pò_chù变成女人後,会变得很有风韵,我们楼里的公子,打眼一看就能发现,其实男人也是一样的,有没有经验一下子就能看出来。”
田七暗暗回味着他的话,总觉得不是真的,这事前事後的差别哪有这麽夸张,想当年无痕过了好久都没发现她和哥哥的“奸情”。可是看陆九的表情又不像在说谎,要是楼里其他人,尤其是店主,发现她占了莲生的第一次,以後要怎麽办?会不会把她赶走?
陆九看她若有所思的样子,就笃定了自己的猜想,他故意叹口气继续说道:“小七你不会这麽傻吧,莲弟的身价是水涨船高,他可是这批公子里唯一一个守住童身的,一直到明年冬天,掌柜都指着他赚银子呢。你和他玩玩暧昧当然可以,但越距前,你可要想清楚了,他要是葬送在你身体里,不知你买不买得起啊。”
昨晚的诱惑太过甜蜜和真实,田七有些得意忘形,现在经陆九提醒,倒真有些後怕,她本能上就想否定这件事:“我没有!什麽都没发生,人家莲生心里清楚得很,用不着你来提醒。”
“呦,这小猫脾气还挺大的,说都说不得。那麽,你脖子上的吻痕怎麽来的?”
田七慌张地用手捂住脖子,担心昨夜的痕迹被他看到了,後来一想,起床更衣时她已经很用心地遮住了点点红印,别人怎麽可能看到。一想到着了陆九的道,田七羞恼地问:“我说公子,你一直蹲在这不累吗?这是蹲茅房练出来的?”
“傻丫头,我习武也将近十年了,每天?马步的时间比这长多了,我要是连这点功夫都没有,怎麽摆平那些姑娘、让她们求饶?”陆九有意说些引人遐想的话,他就喜欢看田七手足无措、满脸通红的样子。
“公子若有陆五公子一半的斯文我就烧高香了。”明明是双生子,为什麽个x差那麽远,一个做事沈稳有度,一个说话油腔滑调。
“看来小七七也被我哥哥骗了呢,你以为我五哥好说话?真是大错特错,他的手段多着呢,每次小姐们在床上哭天喊地的,都是他的功劳,真是心狠手辣,肚子里的坏水可多了。还是我这种人好,有什麽话就直说,也没有太多的花花心肠。”
“是,是,公子你最好了,可否让一步,我要去把水倒了。”
陆九装作听不懂她的逐客令,仍跟着她,见田七双手拧床单有些费劲,就帮着她把厚重的湿床单拧干,末了,还体贴地把床单搭在绳子上。田七虽恼他打破沙锅问到底的行为,但想想他俩相处的时光,大多还是很愉快的,他总是有法子逗她开心,还教她一些有用的防身术,刚才的话虽然有些难听,可句句都是大实话,莲生的处境已经很困难了,楼里又人多口杂,一个不小心就可能地位不保。她瞅着陆九也是个心里明亮,口风紧的人,便问道:“陆九,你觉得公子是不可以有真感情的吗?”
陆九边帮她晾衣服,边回答:“也不是,其实公子也是普通人,遇到喜欢的女子当然也想两人厮守一生,在这楼里,公子和打杂的女子相爱的先例是有的,他们无一不替自己赎了身,过普通人的日子去了。掌柜一来怕失去公子,二来怕客人们看到楼里有女子影响不好,除了账房的严静姑娘,最近几年都不在找女子了。不过既然你已经是我们楼的人,只要两人真心喜欢,倒也不是什麽难事。”
田七默默地不说话,她对莲生有几分真心,自己都搞不清楚,昨晚顺水推舟跟莲生发生了关系,g本没想过他以後要怎麽办,如今莲生不是清倌,身价可能不比从前,他的未来若是葬送在昨晚,莲生可就做了亏本买卖。
陆九以为田七在担心她跟莲生成不了,忙安慰她:“小七儿别担心,我看莲弟是个痴情种子,平日里对其他女人爱理不理,但对待你就像个情窦初开的小夥子,你就安心跟了他,那些脂啊粉啊的你就甭搭理了。”
田七其实不大介意莲生的客人,其一是她知道莲生跟她们只是逢场作戏,其二,每当莲生与客人接触时,她心里并没有太不舒服的感觉,话本小说上说,若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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